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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避世“佳”处,唯恐不及。电话越显频繁却佳期触手可及而总不达。工作已无心,随心所欲,纵使然!
近习常夜梦中丑时醒来再无半点睡意,端机纵网,直至上工,中并无精神倦怠和身体疲乏之不良之状。或真与齐哥所赠之奇石有关?然早已因其适夜所带之压床噩梦,将其弃之脚处,后被压之恶得以安歇,习常之梦再无任恶。总思虑昔连日之奇梦,却只留忆景并无再续。
所谓何梦,梦起有因。月前有余日,望伤友齐哥,得赠奇石一枚,谓之曰自得石之日,霉事接连,其腿折之伤也恐其所致,悉知吾对玄学有爱,不恐其恶,试之是否因起。
始得以其笑,因并非玉、翠之类,无其形,手握卵石一枚,究其奇,中有白三层,并无价值。随将之随置顶铺,并无珍惜,适夜梦有所牵,吾矿之荒寂院落左右乱撞,不得出口,并于丑时惊醒无眠至上工,二夜仍如此,但能随牵至下山半途惊醒,仍至上工无眠,其三日夜,牵至山腰稍平处与一男一女牵扯嬉笑,并无言语,觉其应是兄妹,所饰并非今人,衣衫镂烂,条条碎碎,尘土附身,却也未曾见掉落半尘,细辨能识蓝色底案,随牵推至陋室,室分两间,顶部冒落剩几房椽,中挂几缕条布,墙已塌落大半,兄避旁室,头戴有帽,面光白秀如少女吹弹可破,身着对缀民饰短衫,双手并于下腹,腰微俯,并无动作。于相连堂室门框垂有帘饰,所剩已几缕,两室无一物,有也塌落之泥柸,堂室之外门口侧处,以并无修刻之巨石为桌,无修刻及膝陋石为凳,其妹石桌对坐,眉清目秀,面白有浓粉,口红有涂饰并无光泽,头饰繁琐,身饰似戏中之小姐,上身条条碎碎细辨能识红穗垂于周身,茶具并于吾二人之中石桌,终止于对面石凳之上其妹轻笑后左手捂唇,右手请茶。
甚觉奇,或于奇石有关,将之置枕旁,脸贴入眠,然却连日苍白之巨物压身,不见形,只识僵肉之感,猛推至醒。两日后夜,仍始其梦,然吾恨啃其肩,然口不能全力,又使其脱。吾恐之,将其石弃脚处,一切梦境释然至今,但夜夜丑醒无眠。
梦总有释,却释无师,自思虑却并无解!去也!罢也!谨记昔日之道家刘先师临终梦托,具异无妨,不近吾身,担心去除。来年等开春惊蛰之日,吾定于山腰以觅芳踪,总会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