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石某人
阳春三月的北京或许过于萧瑟,年仅25岁的他就此结束了自己的韶光年华,带着一颗圣洁的心离去了。然而,许多年间他的诗歌依然被我们传送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他就像流星一样在人们的心中烙下的却是一道七彩光痕。作为一个诗人,他是孤独的,他是寂寞的,他的思维已经超出了时空的界限,时代给予他只能是痛楚。他说“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更远的地方,更加孤独,远方的幸福,是多少痛苦”,但他依旧无法逃避远方带来的呼唤,只能用常人无法理解的语句来叙述,并借以慰籍灵魂。或许他只想做一个平常的人,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关心粮食和蔬菜,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祝福有情人终成眷属,祝福每一个人在尘世获得幸福。他明白他描述的这所有的一切在这世间本是无可能的存在,却还苦苦祈求,或许人世间除了想象和意念所及的东西是美好的,剩下的现实的全是悲痛。
我想海子他本就是个孩子,并不懂生活的样子,一颗圣洁的心是不可能在这人世间跳动太久的,除非你把“圣洁”两字涂黑。当然,如何去评价一颗圣洁的心,又如何去评价一颗世道的心,不能肤浅地去回答好与不好和对与错。就像简单地用好坏是评价不了金钱在这世上存在的意义的。可现实到底什么样子,他又是懂得的,幸福、痛苦永不间断地轮回,直到死亡。生命是遥远的,而他却选择了短暂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孤独吗?孤独!因为他是纯净的圣洁的。他幸福吗?不幸福!身在幸福之中的人是写不出幸福的句子的!他的不幸在于他孤独,他的孤独在于他圣洁。其实孤独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圣洁的孤独,不入世俗的孤独。
幸福和痛苦对我们来说是两个对立而都不可或缺的词语,不要一味地想把痛苦抛弃,别傻了,你应该正视它,承认它和幸福同等地位的存在。不要为一丝幸福而欢呼雀跃,也不要为一丝痛苦而悲痛欲绝。我最喜欢的样子不是笑颜,不是悲容,而是处于悲喜中间的那种状态,喜中三分慈悲目,悲中若有喜讯嗟,悲喜同在才是生活的状态。
——To everybo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