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持续到一个月后的晚上,女刺客终于在一次颁布完制度后发现了地上的异常,这个时候,那群可怜的士兵已经变成了穿着破烂衣服的叫花子,他们的衣服在一次次的行走中被藤蔓的枝干划烂,而那个倒霉的将军,他每天提着他的大刀,一点一点的想要将这个藤蔓迷宫打通,而我们都知道,这个想法根本就是妄想。过了这么久,他变得无比的颓唐,大秦的士兵们不应该被这样的事情打败,可现在的事实是,他们的确被这样的事情打败了。
一般而言,按照女刺客之前的行事风格,她会吼叫着乘着滑轮直接飞上灯塔,可这次不知为何,她没有离开,反而停了下来准备前往海边。这群水手们,他们恐惧女刺客的威严,也不敢向她发问,只好看着她一步步的走向海边,然后女刺客便瞧见了这群衣衫破烂的士兵们,还有那个跟疯子一般不停的砍树的将军。
女刺客对于这群人的到来很是好奇,她思索着这群人是什么时候到来这里的,而对于这一切,她和徐福那个书呆子竟然对此一无所知,她第一次发现岛上的这群水手们是如此的不老实,对于她这个首领竟然不说实话,她觉得很有必要与这个将军交涉一下,弄清楚这个事情。于是她从天上的飞轮上降落下来,来到这个将军的面前。
女刺客是相当豪放的一个家伙,自从来到这个岛上之后,她和徐福的私生活相当的混乱,这样混乱的生活便导致她的穿衣风格也相当的出格,她穿了一身皮草在身上,腰间寄着一个小鞭子,脚上是藤蔓做成的草鞋,这样的风格俨然不符合秦朝时候女人的装扮,可我们知道,这里是海外的岛屿,并不属于秦皇嬴政的管辖地,更何况女刺客是一个相当自我的女强人,她一贯的老大风格在穿衣风格上明显的暴露了出来。而徐福对于这一切,也从来都视而不见。
这个将军出自正统的秦国士官阶层,他从来都没有在咸阳城内见到过这样的女人,女刺客这种浓浓的异域装扮风格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他在那么一瞬间忘记了他的士兵们,他想要占据眼前这个女人,想要勾引她。
可我们都知道,女刺客对徐福是多么的忠诚,她怎么会看上这个家伙呢,她只是觉得眼前这个家伙是如此的搞笑和可怜,值得她去注视几眼。
这是一次很有画面感的会晤,我决定这样来描述它。
将军的眼睛变得僵直,自从这个异域的女子到来之后,他的目光几乎没有挪开过。
女刺客用玩味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人,一身破烂,衣着褴褛,像个十足的叫花子。
将军用他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女刺客,想要看出这个女人的破绽来。眼睛是一个人人心的显示,如果一个人有什么秘密,那么它一定藏在眼睛里。
女刺客被这个叫花子死死的盯着,她已经认为这个新来的家伙属于无知的小人物了。不得不说,她在这个方面的判断错误导致了她和徐福以后的倒霉生活。
“新来的?”这是女刺客在问话。
“刚到不久。”这是将军在回答。
“怎么这么狼狈”
“因为路途遥远且漫长”
“我们可全是野蛮人,你怕不怕。”
“不怕。”
“这里是新的世界,能适应吗”
“应该可以。”
“你们有多少人”
“恩···就我一个。”将军说了谎。
“恩,那就进去吧,遵守我们的规定。”
“好。”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结束了对话,女刺客翻身再次跃上枝头,乘着滑轮向灯塔的方向而去,留下了原地目瞪口呆的将军。
怎么就这么结束了,难道不应该问我为什么要拿刀吗?喂,我可是要杀你们的啊,你们怎么这样对待我。留下一脸懵逼的将军在原地。
女刺客离去之后,这群流氓水手们四下讨论,开始窃窃私语,他们讨论着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到底要不要将那个将军拉上来,再将那些陷在藤蔓里的士兵们救上来,可一时之间,大家拿不出来一个具体的方案,有人认为他们还要杀我们,为什么要救?可有人又认为,连女刺客都同意他进来了,我们为什么不救?总之,这两种意见互相攻击,拿不出具体的解决方案。这个时候,又有人提议到,那个家伙不是会用刀吗?让他去刺杀女刺客和徐福啊,这样我们还不用出手。
这样的提议竟然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同意,他们认为这样一来便可以过上无忧无虑的自在生活。
就在将军一脸懵逼的时候,一根绳子从天而降,将军抬眼望去,一群嬉皮赖脸的水手们正站在那里,示意他抓着绳子上来。
将军喜出望外,毫不犹豫的抓住绳子,被这群人慢慢的拉了上去,就这样,他混进了这个“组织严密”的岛上。他决定先将自己的士兵们统统解救出来再说。
等这个家伙踏上树顶,他这才有机会仔细的观察起这个岛屿,技巧灵敏的机关滑索令他叹为观止,再从空中看下去,那些蜿蜒盘绕的迷宫分外迷人,那分明是只有精巧的建筑师建造出来的。将军大概的看了下,发现在这个迷宫之中,隔不远便有自己的士兵存在,那些可怜的家伙怎么也找不到离开的出口,而将军也神奇的发现,这个迷宫竟然是没有出口的,这才是令人感到可怕的地方,没有出口也就意味着没有入口。原来世界上真的存在不存在的迷宫。
将军为这个建造者感慨,他不由得想要占领这个岛屿,成为这儿的主人。
(未完待续)
《徐福&寻仙记》
这是一本关于乌托邦的小说,不要脸的说法是,我想描写出诗意的世界与小说本体之间的联系。当然,每一本书都应该有一个宏大的主题,而这本书也不例外。
现在的完稿作品,对于我而言,它并不是我心中想要终极描写的,但是我能说,它或许是最接近我所想象的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