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闲散云层遮不住耀阳的上午,我们总是称作这天为好天气。这源自于我们对太阳的挚爱,他也一定是爱我们的,只是有时候难免热情过头,让人有些难以消受。我站在稀疏枝干的阴影下,感受着秋已过半的微风时而凉爽时而温热。我望向旁边那些更茂盛的树,阳光在树的缝隙间酒上了晶莹,起初是一个小光圈,以极快的速度长出了几十条彩虹芒刺。这是一个气温骤降,树木交替的节气。树上一些早熟的叶已经变的微微发黄。他们落落大方的做好了告别的准备,换上新装等待着新的远征。饱满的色调让眼睛有点酸涩,注意力变得分散,又集中到手上。感受着从手掌上传来的青石板温度,那种温度是日地相争的残留,而我自觉也是这场战争的幸存者。同为幸存者是我脚下这块野草地,用手快速略过草丛,感受着刺刺麻麻的触感,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跨越了时空退行回到了儿时的某个场景。又因从“快速”这个动作里察觉到了一些什么,我在情绪着草地里的未知,一些沉静在心底的记忆。记得儿时没有这些情绪,落落大方的把手紧紧贴着草面,把他们压的死死的,尽情感受着和草儿们融为一体的感觉。记忆中一只躯体宽长的小虫儿爬过手背也没有丝毫惊慌,只是如慈父般耐心的欣赏他们缓慢而笨重的身躯轻轻的略过掌背,留下一点麻麻痒痒的痕迹。这些触感很快消散,这只小虫也因为此前的接触住进心里。我想一定是有一些冒失的小虫因儿时我的纵容而伺机咬了我几口,让我对心底的小虫形象做了一些修改。好坏参半的修改来修改去,变成了模糊且黑魆魆的一团。我叫不出这个黑团的名字,省事的统称他们为恐惧。
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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