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西安,我想和你一起爬华山

约莫一个月前,期待已久,加之“蓄谋已久”,终于在两个老乡的带领下,顺利登山。

未出发以前,内心是激动的。早在一个星期以前就开始在脑海里假想登山的画面,还特地找了度娘咨询相关事宜,只是为了来一次万无一失的华山之行。

结果是,各种始料未及。真的是在考验我们的智力与毅力。不过反过来想这样的体验也还不错,收获意外之外的回忆。

先从去的路上说起吧,不知老乡是哪来的十足把握会在不提前网购车票的情况下买到去华山的高铁票。所以在我看来是意料之中而老乡看来是意料之外的境遇下错过了仅需半个小时的高铁。于是,我们三个倒地铁从城的北边到了南边的火车站,横穿了整个西安城。几经辗转终于坐上了开往华山的火车。火车自然是慢了点,但两个小时的时间却让拖着精疲力尽的身躯的我们好生歇息了一番,也算是为接下来的长途夜爬养精蓄锐。

车厢还算空旷,窗外天色已暗。邻座也是学生党,三两结群,一路上欢声笑语,而我们三个沉默寡语。因为我们都在闭目小憩。睡意朦胧中还是听到了那熟悉的口音。同样是在西安求学的老乡,实在是太困了,连开口和他们聊上几句的力气都没有。于是我低头开启了酣睡模式。

两个小时的车程总算是到站了,都快到晚上11点了。出站以后我以为就是华山山脚,现在回想起来我都忍不住想要嘲笑自己当时的天真无知。华山火车站很小,人流量自然很小。想着华山名气不容小觑,火车站应该是人满为患,寸步难行才对。而现状截然相反,想必是因为此时还是淡季吧。

还没有出站口,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吆喝声“华山,来来来,就差一个,上车就走”。吆喝声此起彼伏,使得深夜的空气分子都为之而震动。暂且称他们为“黑车司机”吧,因为他们的喊价实在是把我们这些寒酸的学生党吓着了。在此也算给有意去爬华山的朋友们一个善意的提醒吧。一番讨价还价后,我们三个还是坐上了“黑车”,就像是三只任司机宰割的可怜羔羊。不过出去玩嘛,这些都心知肚明,或者可以说是没有这些情节的话,总感觉差了点什么。能有这样的心态,也是不易啊。

以前总以为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哪怕不是出远门旅游,安全起见是该找个同伴陪同。但此次在去往华山的黑车上碰到了一个刚踏入职场不久的拼车姐姐,她的华山之行改变了我的这一偏见。只身一人,一身运动装,身背登山包。车上闲聊了几句,无非就是工作,来华山的缘由等等。她说这是她第二次爬华山。第一次具体是怎样不知是我忘了还是她未提。此次的目的让还是乳臭未干的我有些不解吧。说是工作了之后身心有些疲惫,想来放松,释放压力。大概就是微博豆瓣上为了寻找迷失的自我的背包客那一类吧。而我自己呢,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来爬华山?是为了向朋友炫耀来过西岳华山。还是为了证实那一句在陕西上学没来爬过华山那就白来了。还是为了走过某个人走过的路,或者是仅仅为了当做一次普通的周末游玩。我自己至今都不明了。对于华山,我只知道它是五岳之一,其他一无所知。真的是有点可笑了。

轿车内一直是我们四人的交谈声,司机根本插不上话,毕竟不是一个年代的嘛,他只负责把我们安全送达山脚就行了。轿车一路摇摇晃晃地把我们载到山脚了。总算是见到它了,哪怕只是在并不明亮的光线下。当踏上属于华山的第一步台阶时,就感觉到了那来自地底下的一股不可言说的力量,从脚心直冲脑门。想必是华山山神对我们的热情呼唤吧。让我们虔诚地说一声感谢吧!第一步踏出去了,意味着华山之行正式开始。

想必每一个与我们在夜间山道上冒着凛冽的寒风和未知的危险的同行登山者都是抱着看日出的愿望在一步步向前攀登吧。想着一览华山闻名中华的高耸与奇险。此生也算是圆了一梦,了了一桩憾事。当然愿望终究只是美好的,就像初中物理老师说过实验有避免不了的误差。那就把此次的华山之行当做是一次实验吧。虽然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很恰当的比喻。

手机闪光灯和手电解救了在漆黑里摸索的我们。同样,这两样是夜行者们的必备物品。山道旁边路灯的静止光亮和登山者们手里摇动的手电发出的动态光线,加上夜空的零散的几颗星星,凑成了一道别样的景致。

其中一个老乡也是再次登山。不知这次又是何感受。一路上他在给我们解说这是哪哪,还有多久。是应该感谢他给我们打了预防针呢还是该埋怨他剧透了华山行的刺激打破了对华山的憧憬。不深究这些了,好歹人家是出于好意的。就这样一路上各种话题的闲聊,对华山险峻的山道的赞叹与钦佩,加上意外等不速之客的出现,(在此就不一一道来了,因为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了)有它们的陪伴,我们一步步地靠近山顶去揭开它神秘的面纱,见识它,亲近它,亲吻它。

最美的一般都是压轴的,诸如它。山顶上三种颜色错落交替地呈现在我们面前。不知品种的树木在这个冬天的尾巴和初春的前奏交替时节用它们刚刚复苏的生机使劲儿摇曳着并不蓬勃的绿色。可能是由于海拔太高的原因,前几日下的小雪在这儿成为了厚厚的积雪,在黎明之际,在路灯的照耀下闪烁着晶亮的雪白。剩下的一种有些抽象了。是来自空气与苍穹的结合,那美得恰如其分的朦胧灰白。不过,我们并不是它青睐的登山者,因为我们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看到日出。要怪就怪天公不作美吧。


总的来说这次的华山还是值得的,好歹作为一个女生没有拖两个大老爷们的后腿。有欢笑,有疲惫,有抱怨,也有回忆。

好了,就这些了。这就是我,不按常理出牌,没有逻辑可言,天马行空,不知所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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