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高放
从宇宙的生成到人类的诞生,世界之大,历史之悠长,没有什么比我们今天生存的这个空间更令人感到深奥莫测的了。时至今日,科学的突飞猛进,人类高度文明仍然难以破解众多的历史与自然之谜,诸如可与现代文明比肩的史前文明,玛雅文化、埃及金字塔、古巴比伦、秦皇陵墓、百慕大三角、UF0……再如,宇宙有多大,有没有尽头?如果有尽头之外又是何处!在无限大的宇宙空间里,有没有其它生物存在?包括与人类相同的高级生命(外星人)。宇宙空间的诞生,远古生命的起源,空间与时速的关系,人从哪里来,为什么在这里?又将何处去?人有没有再生来世?世界的未日是否终将有一天会到来?这是一个写满问号、充满未知、奥秘无穷、不可思议的空间世界,这是一道用现代生命科学、自然科学尚难以解开,让一代代科学巨匠们朝思暮想、苦苦追求,耗费着毕生心血、精力乃至生命的世纪难题。
地球是人类赖以生存的一个星体,也是科学界至今发现的在浩瀚宇宙中唯一一个存在生命物体的星球。它诞生于距今56亿年前,承载和蕴育着万物生灵,其物种繁多(达870万物种)生息繁衍(41亿年)是人类生存和文明的摇篮。地球上的山川河流、树木花草形成了壮观旖旎的自然风光,以古建筑及现代建筑为代表的人类文明的痕迹更是无所不在,这让宇航员在遥远的太空中用肉眼就能感知到它的存在。
大自然的神奇不只是大山的伟岸,大海的宽阔,沙漠的广褒,草原的壮美。不只是风雨雷电自然现象的鬼异发生,不只是春夏秋冬季节的奇妙变换,大自然的神奇更在于对生命的诠释。如果让我们给“人”下一个准确的定义,那么一个完整意义上的人是什么?拥有健全的头颅、身躯、四肢?不!没有思维中枢,无疑于一堆骨肉。那仅有无影无踪的思维能算人的话,显然更加荒诞。所以说人必须是身躯与思维的完美结合。从解剖学角度,一个人有运动、循环、呼吸等八大系统,各系统之间协调配合,使人体内各种复杂的生命活动能够正常进行。从生物学角度,人体各个层次的种类、结构、功能、行为、发育、起源、进化等更加复杂,大到器官、小到细胞,作为人体构成的最小单元,一个细胞犹如一个小工厂,伴随着生命在一刻不停息地在工作着,从原料(营养物质、氧气)运入一加工一使用一运出(代谢产物),表现异常活跃。而这样的细胞在人体约为8兆,如果把它们全部排列成一条直线其长度约为400万公里,这相当于地球到月球距离的10倍,可见人体构造之复杂。人如此,其它与人类共享这一生存环境的微小生物亦如此。昆虫及甲壳类等节肢动物的复眼,催生了现代战争精确制导技术产生;雷达技术的运用源于蝙蝠的超声定位的特殊功能;解决水污染的纯净水反渗透技术为海水淡化专家一海鸥的专利。很多生物本身就是一项尖端科学技术,无不在揭示着一种生命的奇迹。
生物界如此,植物界亦然。土生万物,树结千果。就连一朵小花,一颗小草一样不同凡响,一样不可或缺。世界上已知花的品种多达40万元种,草的种类更是难以胜数。花是美丽的使者,美好的象征。迎春的桃花,出污泥而不染的夏莲,傲霜的秋菊,凌寒独自开的冬梅,国色天香的牡丹、留有余香的玫瑰、寓意美好的百合⋯⋯更有奇异绝伦的奇花异草,如:维妙维肖的鸽子兰、章鱼兰、猴面花;形同神似的绣鞋花,雨伞花、袋鼠爪;面目狰狞的幽灵兰、魔鬼花;风姿卓约的龙吐珠、天鹅花;五彩的蜗牛藤、珍惜名贵的三丝水玉杯⋯⋯林林总总,花的品种繁多,千姿百态,姹紫嫣红,色彩纷呈,无不让人赏心悦目、叹为观止。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自然界竟有能捕获昆虫的食肉植物,它们形态十分娇艳,如食蝇草形似贝壳,食人花状比日轮,猪笼草象笼、瓶子草如瓶。大自然赋予它们神奇的力量,凭借一己之力,方寸之内,击杀“飞禽走兽”如探囊取物。利用美色与香味诱惑,请虫入瓮,堪比人类美人计。
花草有花草的语言,花草有花草的色彩,花草有花草的灵魂,梵语说“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确也如此。
我们人类今天所在的地球,是动物、生物、微生物、以及植物共享甚至重叠生存环境,在这个多元的大家庭,每一个生命个体都是一个自足的世界,都需要阳光、雨露,都需要理解与肯定,都有其生存的空间与理由,都需要实现自己的生命意义。
有感于亚当夏娃伊甸园偷尝禁果始为人类祖先或女娲娘娘抟黄土造人之时,尚能秉承以人为本理念,以禽兽虫鸟为伴,以树木花草为邻,让原本只有祼脊的山脉、干涸的沙漠、荒芜的原野、沉寂的海洋的一个荒凉的世界变成了生机昂然、欣欣向荣,生态平衡,人与自然、万物同生共处的和谐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