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写东西呢,习惯有个由头开始。有可能是一句话,也有可能是一个情节,又或者是一个结局。然后,然后就自然而然的布展开来。
比如,写《未成曲调》的时候,没有过多的考虑美学观这种东西,只是在看到题目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想起《琵琶行》,然后想起猫某人写过的“同是天涯沦落人也不过是冷暖个自知……感动你的从来都是与我无关的,你的故事”。而美这种体验也不过是个人的感官,从而洋洋洒洒一篇散文,我的美学观是未成曲调先有情;
再比如,电视小说有太多男女主角失忆的情节,然后作者和编剧都会不约而同地让他们爱上另外一个人,再几经波折回忆起过往,然后男女主角终成眷属,二号人物速度退场。我觉得这种设定一点都不科学,凭什么说在失忆的情况下爱上的那个人不会是真爱呢?爱情从来都不应该有先来后到之分,既然会爱上那个人,就不应该在恢复记忆的片刻否定那份感情。因此,有了《不爱》。爱情是没有对错的,错的唯有不爱。三个人里,总有辜负。可是,未必就是后来那个;
而写《新爱》的时候,纯粹是某天在网上看到一句不知道科学与否的话——人的细胞会有自动新陈代谢的功能,7年是一个周期。就是这句话,给我一丝触动。如果说,7年是一个周期,在男女主角分开的情况下,由内到外都不一样了。过去有多美好,再相见就有多期待,同时也就有多惶恐和不安。要分开不甘,在一起太难。可是,全新的你我,仍然可以相爱。
甲子展厅的布展方案,没有人知道,它的灵感来源于一碗蛋炒饭,甚至于在我笔记本上,第一稿的布展方案就叫《从一碗蛋炒饭开始》。一开始,所有人都告诉我,你不要想太多,你就总结下这些年来的工作成果,然后展望未来就可以了,呐,网上去搜些,ctrl+c跟ctrl+v就搞定了。然后,对着这个冰冷的套路,我一直下不了笔。直到有天晚上,我突然想起有次刮台风,我们在局里聊防风抗灾的时候,甲子的一个同事说,他们在等着吃饭,他们局长正在做蛋炒饭。我想这就是基层的难能可贵。对于市局机关而言,也许突出的是制度的规范和严谨,但是对基层而言,最特别的是人。有些人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这个地方,他们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伟大事迹,有的只是每天每天将自己的各种细碎融入这个岗位的发展,翻动的锅铲、金黄的炒饭、台风天里顶替厨娘的局长……突然,脑海就有了画面。突然,笔下就有了温度。我想,很多年后,展厅的内容更换一版又一版,仍然会记得那碗蛋炒饭的香气和温暖。于是,甲子文化展厅的主题是“甲秀峰澜 瀛水人家”。
还有正在写的《我是马文才》,纯碎是为了替他喊冤。评什么他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明媒正娶的老婆结婚当天跟人家跑路了,他就被人咒骂多年,还在影视小说戏曲等各种创作形式中各种黑化。歌颂真爱没有错,但是可以不爱,请不要伤害。哈哈哈,这是一个好玩的故事,虽然后面的情节还没想好。
以上,叨叨了那么多,我只想说,那啥舞台剧的剧本我没有灵感,我写不出来。嗯,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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