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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众生,人海茫茫。我们为何存在,为何我们相遇。
《无名之辈》上映,本来我是打算不看,看见微信影圈的群中有人推荐才看了这部片。
在我看来,它和《一出好戏》这样的片子一样,虽然定义为“喜剧”,但实则喜剧的背后是荒诞的生活、比剧本还出奇的百态人生。
定义为喜剧的电影,在我的心里是两极分化的,没有中间位置。它要么好的让我欢喜,要么差的令我觉得自己才是个白痴。
以电影为例,电影对不同的人来说,心中或许都会有自我不同的主角。
这里我主要想讲讲马嘉祺。
电影的开头,大头和眼镜骑着摩托车戴着头盔持着一把土枪抢劫银行隔壁的手机店。(Ps:我觉得大头的头盔就是毒液矫正了牙的样子哈哈)之后从厕所的窗户逃到了马嘉祺的家里。
许是一直以来或多或少的接触心理学接触的久了,加上自己也有过很多很多的经历,我不谦虚地自我认为我还算能分析一些人的心理。
马嘉祺在两个“劫匪”面前这么的淡定,不断的“打趣”胡广生(眼镜)。大头给被钉子划伤腿的眼镜上药时,马嘉祺一直说不疼,都说事不过三,第三次大头给眼镜上药的时候眼镜疼得弄翻了药箱,气得用枪口对着马嘉祺。这里的片段我觉得很细腻的心理有在其中,因为马嘉祺承受的生理心理的痛苦早已让她麻木,这也和她的残疾刻画相和谐。
影片中,马嘉祺好像没有害怕她就那样的瞪着眼镜。后来也是和眼镜对着干更是希望他可以动手杀了自己。
从我的角度看,马嘉祺确实很希望眼镜能动手。因为她自己没有办法去死,有也没有办法真正的下得去手。
在马嘉祺的房子里面,有一架钢琴,我在想啊,如果我是她啊,我可能会每天享受着别人不能肆意享受的大把空闲时光:我在窗边从太阳东升看到它西下,我再转着我的轮椅缓缓后退转弯。既然我对高消费的奢侈衣物没了兴趣,那我每天练练琴把时间精力金钱都花在生活上学习上做一个俗世闹市中的隐士。可后来我知道她只有大脑可以思考,其他部位毫无感觉的时候,我有一种窒息的绝望感,“我”真的只是一个废人了,“我”除了等死没有任何可以完成的东西,哪怕是一件小事。所以马嘉祺有了很深的“戾气”,骂人随口能把人呛死,而且因为希翼着死亡的到来,不惧怕枪口指着自己。
马嘉祺希望着自己的“解脱”,也害怕着真正的离开,她既“绝望;渴望”又“挣扎;反复”。
这部影片中的人物,是现实中的“无名之辈”。情节呼应电影标题,电影标题也专门为影片而设,相得映彰。
有一句话大概意思是“当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你’的人都死去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有过‘你’这样一个人的时候,你就是真正的死亡了。”当百年一过,化为一抔黄土,没有人能知道曾经世上还有一些人,他们也活过。“他们”无名无姓,无声亦无形,不复存在也好像没有存在过。
除了生和死,其他的都是小事。
回归现实,我们谁都不是什么必不可少的人。再厉害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时代的人啊,好像谁都觉得自己是个公主王子,如果自己放过自己生活会不会好受很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