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了自己三天,逢邀就往,不醉不眠,可除了发现我有连自己都惊叹了的“海量”外,它并没有除却这恼人的心思。也没增加我半点欢喜。那人因何?知我烦忧劝进酒?“喂,你不说喝酒、打牌、看下书可以让自己开心些的吗”?
离开了暖和的茶楼,不会查酒驾吧?忙掏出手机来,尽管要问的号码在另一个手机里。我依然看着没那号码的手机。我知道这手机里才有我深深的关注。而每次我都只是想想看看:你在干嘛呢?
酒,其实最是伤身的。满满的一大杯。我想让自己飘起来。一杯不行就再来一杯。奇怪了。几天以来。我总没找到那种似而非的微熏、那种迷离感呢?搞得满桌的打恭作搑,搞得东家醉得一踏糊涂。“对不起了,谁让你这酒没让我飘起来呢”?你伤了身陪我,可我白喝了?
白喝了就白喝了吧。柴静说:强大的人不是看他征服了什么,而是要看他能承受些什么。多些承受吧,不为强大。只为让自己的心里安宁。不想、不念、不扰了。皆是过往客,婉身入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