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跟彭进讨论一下一些稿件的细节,想想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想想好久没讨论这些东西了。
穷的地方,没有想象的那么穷,富的地方,没有想象的那么富,旅行其实就是一个消除脑补的过程,让一切想象都落地。
人也是如此。
名人没有想象的那么高大。
小人也没有想象的那么肮脏。
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走近任何人……
写稿是小儿科吗?
总觉得现在写稿是年轻人,或者是零工才该干的事情。成熟的人就该去企业老板那里指点江山,我也觉得写稿件问的问题,或者安排稿件的思路,想想总也没有突破。我很想跟彭进说不写这篇稿件了,但就是说不出口,难道是因为写不出来会罚款?还是因为会被领导反问,那样一弄不就可以了吗?总感觉诉苦会引来职责有觉得不能担当的想法也会引来指责,久而久之,还是不说话了。
既然写稿是小儿科,那么采编凭什么有收入。目前的办公室格局让我想到了在饲料厂的日子里。我就想,我们想一篇稿件怎么写,想怎么打电话约人,等好久没有着落,时间恍惚而过几天过去了,坐在办公室里不吃不喝也是成本啊。想想在饲料厂里,“技术+工人”可能最多30来个吧,可是业务员却有200多个,都是直接的创收单元啊。记得连当时江门海大副总张斌的司机小李,我在2015年看见他时,都是一个跑饲料业务的了,估计他也以为是自己事业的推进吧。
拿我们这些写稿的怎么办?就是“技术+工人”吗?
呆呆地坐在办公室,写着一些不知道意义得东西,就算技术实用给养殖户,却怎么也感动不了自己。
早上来办公室上班,看到路上的林荫路,一片绿色中透出点点晴空,我们现在还有素面看天的能力了吗?
写稿很孤独
今天在弄湖南土猪的封面故事。写好了提纲,发现没有可以帮我改提纲的人了。想把提纲发给彭进,现在两个人有沟壑了,我担心他顺便问起我是否转杂志的经营。
想起以前蒋碧美、郭立涛、何觅之、邓晓祥都给改过提纲。现在要不走人了,要不转经营了,要不都很忙了。感觉再给别人改提纲,是很麻烦的事情了。是心理层面觉得好久没互相改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