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阶结束后,对自己当下的坐立起行突然有一种不一样的感受,似乎进入某一种状态,能当下觉知他们的起心动念。
从五月三十一号(周四)开始,我一进入临在状态,头部(包括脸部)就进入一种无序的抽搐状态,临在程度越深,抽搐动作越明显。
周六原计划是我带孩子,让我老婆参加共修,我最后忍不住还是参加了。
共修过程中,跟别人对视,或做其它活动,脸部就会有各种鬼脸,我还是有点担心会吓着对方,刻意地会压制,可一临在头部就自动进入抽搐状态,压也压不住,有些活动环节我就只好不面对人。休息时,陈老师提醒我需要去接纳它,甚至夸张的去表达出来。事后我不再掩盖我头部的抽搐,以我真实的状态面对所有同修,随着临在状态提升,头部(大家看到的大都是脸部)的动作越明显,但是我也不知道下一刻我头部状态会是怎样的一个状态。
但是我的每次对头部的抽搐状态的全然允许,我的临在状态就进一分,内在的定也多一分,似乎力量也多一分,当翔宇走到我面前表达力量时,我感受到了一股自动的强烈对抗能量,那股力量似乎要脱体而出。
当陈老师对我做个案,我面对陈老师时,跟陈老师临在,临在又进入一个没有体验过的临在状态,感受每个抽搐动作的越发明显,也能清晰感受到每个抽搐动作带着某种原始的含义,某种原始的情绪,也带着原始的力量,这就是原始愤怒的能量,当我感受到这股力量似乎要喷射而出时,我就随着这股力量去奋力砸垫子,随后又去感受自己当下的抽搐动作,感受每个抽搐动作所含的能量,再随着这股力量去砸垫子,这样反复感受和体验,同时自己也能清晰保持着觉知,在这个过程中经陈老师的引导,同修们相互助力,一起表达愤怒的原始能量,与同修一起感受那股本能的生命能量,随后陈老师适时引导一起去回到自己,感受深入底层的呼吸,感受那股生命的能量。
在这个过程中,我清晰地感到了每个抽搐动作都有某种压抑的情绪,主要是难以抑制的、本能的、没有缘由的、可以毁灭一切的愤怒,中间夹杂着有的是切齿的怨恨、有的是悲伤、有的是难过、有的是不甘、有的是恐惧,有时我似乎都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沉浑厚的哄声。
感谢陈老师、感谢同修的支持,让我有一份难得的经历,有机会真切的体会本体的力量,去感受那原始的生命本能,以及它蓄含的能量。感恩
随后的周日,继续临在地感受头部的抽搐状态,只是这一整天都无力,站着无力,躺着无力,似乎人要进入一种休眠状态。
周一晚上,躺在床上,继续感受头部那种无序的抽搐状态,心脏部位第一次感到了针刺痛般的疼痛,胸部背部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过后身体浑浑噩噩中似乎又进入一种融合的状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