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大雨

昨晚看到有人说今天立秋,就想着今天要穿牛仔短裤,不赶紧穿的话又要像往年一样一些衣服还没穿季节就过去了。今年还可以,这段时间上班之后每天都穿不一样的衣服,算是及时利用了夏日时光,接下来的日子里再继续,不要留下遗憾。我真是四季的衣服都有不少还没穿,或者只穿了一次季节就过去了,感觉很浪费,不过还会穿的。一般很喜欢的衣服都不会只穿一季,不像有的女人不管便宜贵贱的衣服只穿一季就不要了。

晚上把牛仔短裤和鹅黄色碎花的上衣准备好,还有一个长款白色蕾丝防晒衣。早上试穿防晒衣不行,因为上衣的袖子不适合外面再穿别的东西。早上很清凉,因为下雨了。一般来说这种天气不应该穿短裤,可是我已经准备好了,就没想改变,反正夏天就是下雨也不会冷。夏天一般下过雨之后反而会暴热暴晒,只是当时清凉一会,过后迅速升温,起不了降温作用,差不多只是给人造成一些不便,甚至灾害。不过增加一点湿度,不那么干燥也是好的。

夏天的暴雨让我想起“大而无当”这个词语,就像四川那些巨大的须仰视才见的山,不长什么树木,只有一些零星的小草。那些山上几乎都是岩石,好像不适合植物生长,大概和海拔高也有关系吧。不想一般的山上郁郁葱葱,里面有各种动植物和矿藏,让那里的人可以“靠山吃山”,在四川一些地方看到的秃山就是没有什么用处似的,并且一点都不美观,不像黄山之类的成为一景,何况也无法爬上去。

早上我出去的时候已经不下雨了,有一点凉风,吹在裸露的腿上感觉很清爽。在办公室对着柜子上的玻璃拍了两张照片,看着还是修长纤瘦的,事实上也有角度的问题,选好角度之后要比实际情况好看。不论是正面还是侧面,把一条腿前伸踮一点脚尖就好。可是经常看到人们自拍都伸着一条腿,或者合影中大家都都伸着一条腿向前,感觉还是有一点好笑。不管怎么说角度真是很重要,不然的话也可把高个子拍得很矮。总之我不上相,拍照总是没真人好看,也没镜子里好看。

下午看样子要下雨,风比较大,但根据一般印象来说可能是虚张声势,因此我没在意。可是后来突然下起大雨来,一开始就比较大,接着越来越大。在窗边看了一下,风势刚好对着我卧室书房窗子,雨丝差不多在横扫,这样直接拍打在窗子上的话,不进水才怪。正好今天某人没上班在家呆着,问他情况怎样,他说目前正常。可是大雨一直持续,一阵大似一阵,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风也更大了。再给某人信息半天没有回复,打电话也不接,我想大概不好了有灾情他在抢险吧。后来打通了果然说已经开始漏水。

窗外一片白茫茫,一开始风雨中的树还很清楚,后来在雨幕中就有点模糊,只看到枝叶疯狂地扭动,被雨刷成灰白色。有一阵大风把雨丝吹得在空中飘荡,就像白色轻纱一样飘来飘去,让我想起喀纳斯去禾木路上的晨雾。过了一会听到外面声音有异,看了一下原来是开始下冰雹了,不过颗粒不是很大。有一颗砸进窗里,比黄豆要大一点,拿在手里凉凉的。曾经听说有鸡蛋大的冰雹,把果园都毁了,把车窗砸破,车顶也砸出一些坑,甚至也有人被砸死。真不可思议,冰雹竟然有那么大的力量。另外水竟然会在空中结冰,也是很奇葩。流水不腐,但流水却可以凭空结冰。大自然真是神奇。

本来我想等到大雨过去之后回去,但听说书房和卧室都进水了之后就坐不住了,也差不多到了下班时间,就回去了。之前我已经准备下楼之后光脚走回去的,很多年都没有光着脚在雨地里玩水了,今天可以试一试,回到童年。那时候雨还是很大,一片白茫茫。我打着伞,只能护住上半身,雨直接打在腰以下。反正我穿着短裤没关系,就是浑身都湿了也不要紧。光脚踩在水中凉凉的很惬意,想起《洛神赋》,不过也只记得“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这一句。我背的古诗词很有限。

很想把伞丢掉在雨中奔走,但是背着包,另一个袋子里还有鞋子,更重要的是想立刻回去查看书房的情况,于是赶快向前走。转弯之后风向变了,伞很难抓得住,都翻了上去。快走一会到楼下,继续光着脚上楼。在风雨中是有一点冷的,心想可别因此生病,不然就要被说总是在变天时反而穿得更少,另外我也不想生病,太难受了。有一次我说能够健康地过了大半生也很满意了,被某人怒目而视,好像在指责我乌鸦嘴一样。

回来之后发现并不严重,书房只是从暖气柜渗出一点点水,用两个毛巾堵着就不要紧了。不像某一年水哗哗地从窗台上,暖气柜里流出来,真是不可收拾。后来窗台处理之后好多了,去年书房都没有发生过险情。卧室里面有几处漏水,今年一直都没有处理楼顶,所以再次发生了。这个楼顶一开始修建的时候没有弄好,后来年年处理但是第二年又漏水,弄得简直像是住在贫民窟似的,很怀旧的感觉。让我一个非常喜欢下雨的人,每当下雨的时候真是又欢喜又忧虑,简直就是“心忧炭贱愿天寒”的惆怅。真希望不用上班,那就可以搬去新房住了,环境优美有没有这么多熟人。

我回来不久之后雨就开始小了,不过也已经下了一个多小时豪雨,我不清楚是不是到了暴雨的级别了,应该是的吧。某人说朋友圈人们纷纷发了视频,也可以看海了。我看了一下,有的地方一片汪洋,有的地方汹涌澎湃。还有人拍了铁闸门,水从里面流出来,翻滚着就像是泄洪闸似的壮观。北方的排水系统都比较差劲,集中降雨的时候后果就很严重,每年夏天都有一些地方遭水灾。某人有一次看电视说,南方下再大的雨都没事,一会就流走了,排水系统好没什么后果。我和一个南方朋友这样说,他说那是电视上没有报道而已,看到的都是一派祥和的景象。也是呀,毕竟南方遭水灾的情况更多啊!

今天立秋,下了一场豪雨。每年从立秋开始人们就会开始吼叫秋天来了之类的,可是现在还是八月,还是盛夏,还是人们说的三伏天,叫喊着秋天来了难道不烦人吗?每年到这时候都让我厌烦,不想看到这些废话。据说节气是很神奇的,可是用节气划分季节,确实有点可笑。我都有我自己的感知,每年都不一样,除了四季时序的变化,还有自己的感觉,绝对不会被时间局限。所以我会欣赏四季的美,会因为美而感叹,欢喜,惆怅,但却不会很无聊地一味“伤春悲秋”,徒增伤感而浪费时间,却感受不到季节馈赠的美丽。用一期一会的心情去欣赏所有美好的东西,才会创造生命的美好,并赋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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