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4.27
思想在于融会贯通的智慧可作为意识之关照,而不局限于穷理的认知之极致,给予一切以我之同有的状态化整体性把握,亦即是生命的普遍化物性承载的拥有之自在化状态延续有效。
也在于我们内化关照的执着。
善即构建的和谐化受用,是给予类化依存的必要化阶段自主担待。
诗性之本我化触及旨在给予个体类化之各自差别化体验丰富的直觉性承载。
2012.8.6
似乎我们是没有自信力的(更多是自负的自卑),才强化于外在的形式肯定,被认同。与之相应的是我们的弱化(或者降格)了道的内容性和思想性以趋于有效用,是懒散的既定接受认知。
由此师之德不在于能使人如己,而在于使人能成为自己——认识自己而创造自己。
中国古代哲学思想家为何不偏向于经济的实用,而注重于认知思想的受用呢?是淡泊以明志的宁静致远还是不累形于物的逍遥自在?
当下的不实用实在是我们不能,不会用的放弃。却导向于对时代性的怀疑,是无能的破坏。(不受用就当毁弃?)
或是减少效用的“不正当”损耗?实在是间间小智的聪明把戏。
经济实在是经世致用(经世济事)的大作为,却泛滥到以物质为标准的金钱尺度,挥霍无度。实在是不能说是伟大的发明或者发现,抑或发展发扬。
我们放弃了宏观的宇宙自然一体,反倒求诸于分门别类的细微,本身已是自我的无能(至少是一种概念上的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