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拼车》是张力导演的一部惊悚片,情节紧凑。片中男主角作曲家毕克不能释怀于自己瘫痪妻子自杀的事实,一直活在过去的幻相中,从而觉得周围所有的人都在害他,是周围所有的人夺走了他的妻子,充当了受害者的角色,永远活在受害者的氛围当中,自始至终他都不能活在此刻当下。
片中女主角登山爱好者王思瑶,因为经历了同样失去爱人的痛苦而同样不能释怀,所以他能够理解毕克所经历的一切。
片尾王思瑶回头望向在精神病院中的毕克时,一堆乌鸦冲向毕克,其实就代表了过去的消亡,也终将消亡。
彼尚•安裘密在成都《轻而易举的富足》研讨会上讲到:
让我给你举一个例子,我在西雅图的华盛顿我在开一个研讨会,在我的左边站了一位男士,在两世之前他就是华盛顿本人,他实际上就是乔治华盛顿那个人,我持续的看着他,因为我记得当时我曾经遇到过乔治华盛顿,而他和现在的样子长的不一样了,他换了一个身体。最终,我就告诉他:我得告诉你这些。在两世之前,你是乔治华盛顿。他说“什么?”我就告诉了他。他开始哭了,他说在我家里有一个房子,在我的房子那里放满了乔治华盛顿的照片,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但是我真的很喜欢这个人。我说:他就是你啊。突然间他就说“我的感觉真好。”到了第二天,我说:“第二天,你去美国银行,告诉他们说‘我是乔治华盛顿,我想要把我的钱拿回来。’看看他们能给你多少钱。”
因为你下一辈子不能从你这一辈子做的事情里面获益,你从来不能这样子获益,所以你只在这段旅程当中去获益。
在现实生活中,当我们足够留意,我们会经常听到我们的很多父辈们会谈起他们年轻是有多苦、有多累、生活有多艰辛。事实上,他们处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中,光靠一己之力是无法在短时间内改变社会现状的,所以他们别无选择地承受当时的状况,却怀着抗拒的心理。
然而,我们的生活状况总是在越来越好,这是我们都能意识到的事情。
对于过去,我们无法改变。其实,当我们回头看时,我们总能长舒一口气地说出:真的,一切都过去了!原来,生活真的在变好!
既然一切都过去了,那在内心深处我们也让哪些过去成为过去吧!无论有多么痛苦,无论有多么不舍,很明显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并且,已经不能让过去的所有按照自己的意愿重新选择一条路改变结局。
对于未来,我们也无法掌控。当我们有意识地去观察,会发现,未来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我们预先设定好的,它可能会偏离我们的预设,从而让我们产生挫败感;它所呈现的可能会比我们预设的慢很多,从而让我们生出对生活的焦虑感;也有很多时候,它贡献给我们的要比我们预设的发展的速度快得多,往往会让我们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了时就已经擦肩而过。
我们每个人在这一世的生命过程中就是现在所呈现的样子,就是现在所“是”的样子。当我们聚焦于过去的某一时刻时,我们就失去了当下的此时此刻。
我们无法既聚焦在当下的此时此刻时,还在过着过去的生活。举个例子:当我们和孩子在一起时,如果手里拿着手机,不停地看着手机,不停地翻着朋友圈,而不是全然地与孩子在一起,哪怕静静地和孩子待着,或者跟孩子玩,或者抚摸孩子,那么,我们就是失去了那个当下。然而,接下来,如果孩子跟着同学、老师们一起出去旅游了,而我们需要做家务时,却又如此地想念孩子、时刻盼望着孩子早点回来、希望看到孩子,在想着孩子的时候,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孩子身上,而不在家务活上,一旦注意力转移,我们就有可能洗碗时摔了盘子,拖地时翻了水桶,擦地时划破了自己的手指。
我也有自己的亲身经历。奶奶在世时,每每放假或有空时,我都会到奶奶哪儿去陪着奶奶,我会摸摸奶奶的手,抱抱奶奶,听奶奶说些她的故事,哪怕静静地靠在奶奶身上不说话。起初奶奶不习惯我抱她,她总是说:“哎呀,要跌到了!”但是渐渐地,她习惯了我抱她,也慢慢地享受了我抱她。
奶奶去世后,尤其在给奶奶做“五七”法事时,我发现我很开心,没有悲伤,没有害怕与恐惧,是一种全然的放松与喜悦。因为,奶奶在世时,我全然地享受跟她在一起,奶奶很享受,我也没有了任何遗憾。
安裘密老师在课堂上也谈到了这个话题。他说,有些人当亲人死去后,他们会嚎啕大哭,会表现地很伤心,因为在亲人生前,他们没有好好地陪伴,没有享受与亲人在一起的当下时刻。
在我们活着的这一世,我们能够体验的只有当下,如果时时执著于过去,我们就失去了一个接一个的当下,而正是这一个又一个当下组成了我们生命的整个旅程。
要想过得没有遗憾,就时刻享受当下这一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