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好久的我终于回来了,一转眼已经2017年啦, 大家都还好吗?
公微已经6 个多月没有更新了, 衷心感谢所有没有取消关注的亲们, 哈哈哈!】
但是现在, 我胡汉山又杀回来啦!啦啦啦~~~
今天跟所有在成都的亲们安利一下成都博物馆的敦煌展(虽然你们肯定也不需要我安利)。
今天用两个小时跟朋友走马观花的看了一下下, 发现里面的好东西还真不少(最近正在重温鬼吹灯小说的我表示已经一秒钟入戏,手痒得很。。。。你们快拦住我。。。)
比如5分之四大小原版拷贝的涅槃释迦穆尼卧佛:
(抱歉我的渣手机没敢照卧佛, 只是照了一下旁边的未来弥勒佛。。。这其实是我坚持不剧透的良苦用心。。。)
又比如这个陕西出土的唐代金背镜;
那么问题来了:古人是怎么用玉面青铜镜照清楚自己的呢???
(为了很现实的说明这个问题, 附上去年9 月我在卢浮宫用一把3000年的铜镜照出的我自己。。。。我很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妈都认不出我来。。。)
这个问题其实困扰我很久了, 古代人到底是怎么用这么模糊的东西画眉, 描唇, 对镜贴花黄的呢?这种渣像素, 明明要分清眼睛鼻子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好吗?
今天当我再想到这个问题时, 却突然福如心至, 似乎窥见了一点原因:
就在看到这面铜镜之前, 我跟朋友一路下来看了不少敦煌的叙事壁画, 我一边看画一边感叹, 这些叙事划如果不看旁边的解释, 我根本没办法明白它们到底在说什么。画一个僧人向一个少女伸出手来就表示少女爱上了行乞的僧人, 这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呢?
朋友却说:“有没有可能古人做这些画, 其实只是为了记录他们想说的事情, 并没有考虑后世的人能不能看懂。”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又或者说, 这些画上的信息, 古人是可以接收和处理的, 而现在的我们却做不到了。”
在那个没有相机, 没有视频, 懂文字的人也不多的时代, 古人的大脑确是可以感知到绘画中模糊的信息,并加以提炼并理解的。而已经习惯了处理清晰, 明确的信息的我们, 却已经无法感知到绘画, 雕塑, 文字中的那些抽象信息, 只有在观看的过程中,借着所谓的介绍, 假装理解了这些作品。
所以那些对我们来说模糊不清的铜镜, 对古人来说确实足够清晰的, 他们的大脑擅长处理这些模糊的图像, 并将之转换成对其有用的信息。
就如同此刻的我们可能再也无法忍受80年代《西游记》, 《封神榜》的渣画质, 可是30年前, 那模糊的像素, 简陋的布景并没有丝毫妨碍我们深深的入戏啊!反而是现在的电视,布景精美,后期强大, 可为什么我们却再也找不到最初那种悸动, 仿佛心已麻木一般?
人的适应性真是无比的强大。科技带来的进步不断的提高着我们舒适的阈值, 可是否与此同时我们也在丧失着自己最原始的某些能力呢?很多时候我们所谓的成长, 会不会只是一种对外界的适应而已?放弃了一些好似无用的能力, 去适应变化后的世界?而这些好似无用的能力, 是否又真的无用呢? 未来, 已经适应了雾霾的我们, 还能不能感知到蓝天白云的美好, 清新空气的沁人?
今天我解决了过去的一个问题。
还有无数个新的问题在前面等待着。
——猪小醍每日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