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以前,差点决定要买一束花千里带回家,犹豫半天,还是算了。不是怕花怎么样,而是怕自己的特立独行到时候在拥挤的人群里扎眼到极致。毕竟,买的是普通车的普通车厢,说白了,就是矫情做作。
过了午夜刚酝酿好的睡意在两个乘务员的江南腔调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睡眼朦胧的听着他们的聊天内容,好笑的地方傻傻的跟着笑。清醒的差不多了,起身,活动一下已经肿胀的四肢。身体素质就是这么差强人意,缺乏锻炼啊!看着他们闲聊,做新闻的敏感因子作祟,凑上去想要了解一下这个一直不甚很了解的职业,却又不知该从何着手问起。反而被一个年龄大点的“今年大几”问的不着边际,嗯,我工作好几年了。
没有夜色,只有偶尔掠过的几盏昏黄的路灯,在寂寥的深夜,越发显得凄凉。同行的列车上,发现了好多口音相同的人,也许是老家人,却来不及问,他们补卧铺了。在外多年,每每遇到,只要听到声音总会觉得倍感亲切。而现在,还不能深刻的体会近乡情怯,却深知思乡之苦了。
还有,想徐先森了。徐先森,我现在又有点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