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悄悄划过长夜,画出美丽的清晨。这个时候的清晨如水妖一般,冷艳高贵。可远观,如若离得近了便会感到不怎么舒服的凉意,虽不刺骨,却也渗透人的心扉。天空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即使离得很远的山上也能很分明的看出新绿与翠绿的分隔与交融。山下的油菜地里,花已经变成了油菜籽。薄薄的晨露附在上面似结了一层霜。资江对面高山的山腰悬浮着一条厚厚的晨雾带,不同于晨带下方的千姿百态,它的上方似刀切过,整齐的像人为摆弄。东边天际开始泛出淡淡红光,淡蓝的天空只有一轮温柔的弯月。整个村子依然在睡梦中,宁静而安详。
清晨是被鸡舍里鸡群的骚动吵醒的,从床上弹起,来不及穿衣服套上拖鞋便往鸡舍跑。前段时间被山上的野兽折腾的如惊弓之鸟,只要鸡舍稍有不对劲便慌忙去巡视。哆嗦着巡视完后并无发现,而那些个白眼鸡却高兴的跟着我朝我脚上猛啄。
(大家来找茬,图中有几只鸡??)
倒是鸡舍边看家的老二见我过来兴奋的在身前摇着尾巴不停跳跃,愉快的按着狗头晃几下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跑回被窝,拿出手机一看才六点不到,索性什么也不想睡个回笼觉。
这几天杂活体力活很多,两天下来却没什么进展。最重要最急需解决的便是育雏笼的整体组装了,中午去县城那个不怎么负责的老板那去取保暖铝管,还好今天没有骗我,总算是把管子给我做出来了。拿了管子去姑姑家蹭饭吃,姑姑家离铁路很近。看着一列列呼啸的火车,突然意淫到,如若某列火车全部拉着我们学士鸡地的鸡蛋销往全国各地,那真真是下不得老台(了不起)。
晚上本想着继续给鸡儿戴眼镜的(鸡群太闹,打架、啄蛋,已经不治不行)。结果又被欣哥放鸽子,再加上皮皮一直缠着便又什么事都没干。明天硬性任务,育雏笼必须全部组装完毕,晚上给鸡群戴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