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封面系本人。
并不是我自信过了头。最近几篇一直是在写我自己的身边故事,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放自己的照片儿比较好一些。所谓真实自然些。按照上一期的来看,效果还不错。看来我这张黑脸还蛮受欢迎的嘛。
如若继续坚持我给文章配图一贯使用的欧美系风格,倒不是不可以。主要是怕被素未谋面的亲故老友们,误以为我是一歪果仁。
英文是多少个字母来着?25?27?
恩。开始讲故事前,先说说我为何要起“我爱你如蜜桃”。这个使人乍一看便会在脑海里产生一种少年少女之间青中带涩地,恋爱味道儿的名字吧。
原本。我是要起“水蜜桃”作为本篇后缀名称的:我爱你如水蜜桃。意在,水水嫩嫩、香香软软,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闻起来也是。
我在想好这个“好吃”的名字后,我的一双自认为还算好看的黑色眸子,毫不转睛地,直勾勾地将“我爱你如水蜜桃”仔细端详揣摩了,五分又二十三秒。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差一个慢动作了。
这自查的期间,我总觉得哪里怪兮兮的。
周六的深夜里。我独自一人就着清茶写文章,静静地趴在十五寸电脑屏幕前状如一滩死肉。灵感却忽如泉涌,啪啪啪地爆发个不停,我在键盘上的细长手指也随着灵感啪啪啪起来。
正当我难得的午夜灵感爆发,继而异常兴奋地猛烈啪啪啪之时。耳边忽而响起加油添醋地一声儿。那是,听口音绝不是本地猫的叫春声儿。
侧耳倾听上去,它好像还是个外地北漂来此奔前程的,喵界会所站台猫咪。因为,据我咬笔判断,它的声音很像是省城火车站附近喊价拉客的老鸨。(我写东西时喜欢咬钢笔屁股)
“五十包夜不能再少,喵”
伴随着这猝不及防,竟还让我有那么一丢丢心潮澎湃的叫春声儿。我顿时间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所谓恍然又大悟。
很遗憾的是。它那骚情吧啦的一声儿之后,我的灵感瞬间消逝全无,任凭我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之前的泉涌般天马思绪。不得不承认,我拜倒在了它的喵界石榴裙下。
我还得承认,自己早泄了。双引号的泄。
首先呢,我之所以会考虑那么许久。大多因为“水蜜桃”这仨子码在一起时,一旦拼不好就会出乱子,且会令人浮想联翩。搞不好,还会因为蜜桃加了个水字,被好事者误以为我是个卖片儿的。
这一套怪了吧唧的逻辑思维,看上去着实有点像个神经大条的激进分子。尽管逻辑诡异且匪夷所思,但它却被我大学时的好些个朋友们奉为经典,他们一大帮子人废寝忘食的秉烛夜读,期待自己早日学成这套二杆子出版社,限量版教材。
该教材的主编是我的一个大学朋友,我习惯称他为道友(大学时我们住在同一个楼道里)。而他的“学生们”则尊称他为“陈老师”。
我曾看到书里说:所有的事,到最后都是好事,如果不是好事,那是因为还没有到最后。一声猫咪销魂声儿虽然致使我尴尬“早泄”,但它却有意无意的提醒了我,让我更进一步觉得“水蜜桃”不能和“我爱你”放在一起。
道友是陕西乾县生人。说起话来也像他老家出了名的酸汤挂面一模样儿,酸不溜秋的。我随便摘一句,上周我俩的通话内容,让你们感受感受:
“ 你觉得“我爱你如水蜜桃”这名字咋样?”
“ 丝... 你改成香蕉比较好,最好再加个大!”
暂且让目前地这一刻,随着我的思绪回到大学时光。
那一年。我们常常会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分享资源。泷泽萝拉,饭岛爱,小泽玛利亚,对,当然少不了苍老师。我在道友的深切影响之下,逐渐扩大了自己的阅读量,岛国大片文化水平也达到了专业八级的水准。
阅片并不算多。普普通通的中等水平吧,也就百十来支。
还是那句话:每一个大男孩心里都有一位不会老的女老师。我的这点“资历”比起道友简直不值一提,我给他提鞋都不够资格。道友说他自己大学毕业想去岛国谋发展,他虽然被楼道里的同学们奉为陈老师,可他自己也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偶像:东尼大木。
我在大学毕业前的“散伙饭”送了他一句我手写的话语:祝你早日成为岛国的周杰伦。他端着酒杯,脸红脖子粗一脸不解的说:哈?!
他之所以会在楼道里扬名在外,并被人成为陈老师,究其原因是一场舌战引发的。他的这一场成名一战,也是收官一战,发生在寝室楼道。那一站之后,他删了从高中开始到大学,日积月累的所有“资源”,解甲归田做了个平凡的普通人。
这次彻底改变他的大事件,发生在一个晚霞高挂的午后省城。那天校园里的男男女女们手拉着手,你看我一眼,我瞅你一下。他/她们漫步在粉白樱花树下,红色儿塑胶跑道之上。小声地窃窃私语,卿卿我我的样子简直羡煞旁人。好吧,那旁人就是我。
他/她们当中的一对男女羞涩地交流时,很不巧的被准备回寝室睡觉,而路过他/她们身旁右侧的我听到:待会咱是去如家还是汉庭呢?
我一直都期待着某位政协委员能提出“单身保护法”,情侣间对单身者的伤害简直是一万点暴击,通常都是打你个半死再踩两脚。
那男孩刚刚问过女孩去那家酒店后,女孩则小心翼翼的捂着嘴,分贝不算小的说了句:你没看见旁边有人呢!让人家听到了多不好,你看他那可怜的背影。
毫不夸张的说,她肯定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因为我的余光发现,她是用右手第三根手指,指着我说的。好吧,秀吧,我且祝二位今夜玩的开心。
后来的某一次我与寝室要好哥们徐桑,校外网吧上完网回寝室的时候。又一次在楼下碰到了他/她们俩,只是这次的画风变得有点稀罕少见。
男孩大叫着骂女孩:贼你妈滴脏婊子,并抬起手重重的给了她一个嘴巴子。女孩则抱着男孩扇她的那只大手,鼻涕与泪混为一潭,她哭花了妆,大喊:原谅我。
我俩没有停下来围观,而是像什么也没看见似得继续往前走。我只是像上次一模样儿,扫了一眼而已。尽管他们已经被别人指指点点的围了起来,更有些人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跟着骂起了婊子渣男什么的。
在我看。一来呢,围观这种事我向来都很是讨厌,没有为什么。如果非要有个理由的话,那我只能说,我嬉皮笑脸的围观别人当众出丑,也许下次被围观的就会是我。二来呢,就像姑娘说的,我都够可怜的了,还好意思围着看人家俩情侣打架?
不出我意料的,俩人几天后又和了好。爱的也更浓,我在学校的食堂里碰见女孩给男孩买香烟,男孩则一脸爱慕地说:baby,你是吃油泼还是干拌?
所以说:爱情很神奇。
当我俩躲开人群回到寝室楼道的时候,那场传说中的舌战也即将上演。徐桑回寝室换衣服,我俩准备晚自习之前去一趟,位于学校南操场的健身房耍耍。我则独自在楼道里闲逛,也是恰好有幸见到了那精彩的一幕。
我刚到他的寝室门口,战斗的号角便早已吹响。双方各就各位,左边是当时还未出名的道友,右边是他们寝室的怪咖,四眼儿君。硝烟弥漫的楼道里,俩人的眼神儿都看似坚定不已。四眼儿君竟特地洗了头迎接这场战争。
据听他们寝室的人说,四眼儿在寝室里的一年多从没洗过头,不过枕头套子倒是一礼拜一换洗。看来这四眼儿怪物是真的认真起来了。好可怕的说。
他这应该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发如雪。
此次舌战的导火索,是一位岛国某过气女老师本色出演的:办公室XXX水蜜桃百人斩,因为里边的某些具体细节,俩人持有不同意见。谁也不服谁。
这倒没什么可稀奇的。俩汉子在一起看片,为某一个情节而辩论一番,再正常不过了。不然他们能干嘛呢?互撸吗?
导致他成名的核心是,他们俩人这场辩论赛的命题。该命题很是符合道友自带的神秘属性气质,以及四眼儿的怪物级脑瓜子。该命题的题目是:
影片中,XX老师叫的是否发自内心(答题时间三分钟)。
评委宣布(室友),计时开始。
其结果自争吵开始,就已很明显的分出了胜负。在做的评委们都晓得凭道友的阅片儿量,毫无疑问的必须是他舌战告捷。这是一件不争的事实。因为他的枕头下边总压着一本《性史1926》。
我站在一旁看他们俩人吵得快要打起来时,我看情势不妙决定上去拦下俩人。这时他的舍友拉了拉我的衣角,不紧不慢的对我说:你晓得么?他这人啊,看片儿可从来都不快进呢。
“ 四眼儿!你知道那片儿多长么?”道友问。
“ 怎样!你知道?”四眼儿君不懈的应付。
“ 当然!3:20:53 ”道友平稳回答。
四眼儿不想输的这么尴尬彻底,怕自己下不来台。决定鱼死网破,迅速打开那支片子,瞬间他的眼镜片子上就蒙起了一层雾,他像是带了只墨镜似得缓缓转过身,很诚恳地对道友说:
“ 陈老师,收我做徒弟吧 ”
道友一气呵成,打完收工。不到二十秒的时间便将四眼儿君KO。继续保持了自己在寝室里的三十六场连胜记录。我之所以知道该记录,是临近毕业时四眼儿君含着泪告诉我的。所谓偶像效应。
说实话。我对道友这种专业的精神惊呼不已,简直是惊为天人!那一刻,我在楼下中年大爷小卖部买来的巧乐兹雪糕尖尖上的巧克力,一不小心掉地上摔了个稀碎。
心疼得我差点趴下舔地板。只是当我看到坐在我旁边油头垢面道友的室友,如同黑旋风一模样儿的脚丫子后,只好作罢。好家伙,差点心疼死。
他见我雪糕掉了一地还想捡起来的样子,很鄙视的瞅了我一眼,暴发户一模样儿的端起手边的大瓶百事就往下灌。
灌得同时,他还杂耍似得将左脚从人字拖里掏出,大拇指搭在右脚脚背上挠痒痒。我看到他的右脚背随着大拇指的上下翻动,立刻白了许多。他的杭州西湖牌拖鞋上,掉了数不清究竟多少颗狗家溜溜子。
我看他灌得正开心,决定反击一下。于是我的笨脑袋少有的灵机一动。
“ 哥们!香港人吧?!”
这一战之后他迅速火了起来。火的一发不可收拾,就差把他自己也点着咯。他膨胀的坚信我们男生宿舍楼对面,总是拉着窗帘的女生宿舍楼里的姑娘们整天都在议论他。
他的自信依据是:曹凯你看,对面最近窗帘一只开着呢,她们每晚都还给我留着个窄缝缝呢。
我言语之间略带嘲讽地问他: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在说你呢?那群姑娘们就算是在议论你,那也肯定是在说“你们知道对面那傻X吗?就是每晚端着个望远镜那厮,整天像个监控器一样摆来摆去,真他妈的不要脸”
他摸了一把自己的小平头,嘴角挤出一个不懈的笑。淡定的放下校门口买来的炮神加强版夜视虹膜望远镜,慢吞吞说了仨字:对嘴型。
这之后楼道平静了很久,平静的野猫都怀了孕。那段时间里,我照例天天去健身房和哑铃仰卧板谈请说爱,道友则毫无原则性的谈起了恋爱。他的女朋友是位小个子长发姑娘。
俩人的恋爱细节,我是压根不知道。也许是我总泡在健身房的缘故吧,具体的经过也是道听途说自他的舍友口中。
“ 他呀,整天端着个望远镜,也不知怎么的上个礼拜就中了邪似得,撂下他的宝贝炮神跑下楼去,尾随一姑娘。他这人呐,你可别看丫儿平时大大咧咧的,各种女优天天换,真谈起恋爱来呀,还真挺像回事儿的呢。”
听他的舍友这么一说,我没有再继续询问下去。我自顾自的走出男生宿舍楼,走向操场点了一支猴王烟。
我坐在球场边的石阶之上,发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楞。那天我依然去了趟健身房,玩了蝴蝶机,做了N组飞鸟。
晚自习之后,我与舍友们一道回寝室。他们互相煽动说去网吧包夜,战个痛。那晚我没有应声,导致舍友骂我不识抬举,扫了他们的兴。后来他们几人组队去了网吧,留下我与寝室的怪胎风光哥坚守阵地。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电子表,时间是11:30。
我打开短信功能,一股脑的从记忆里搬出一串十一位数字,我想了想挠挠我那圆不溜秋的两公分长短寸头,缓慢的打下短信内容:最近还好么?有点想你。
第二天睁开眼。我看到仨字:已送达。我穿起衣服起身去上课,那天的天空是真正意义上的蓝色,深邃的像大海。我的心也随之变成了海蓝色,我哼着歌走向教室:长亭外古道边... ... ... 。
爱可以有很多种表达形式。可以是亲情、是友情、是我爱你如蜜桃的青涩爱恋。也可以是一棵花朵甜甜的梧桐树、一条家乡的干渴小河、一座有她的小城。
听说。那位长发小个子姑娘也来自乾县,她中学时就读于乾县二中。记忆里,大二时学校让我们学生填写档案,我看到道友的高中学籍一栏洋洋洒洒的写着四个比草书还草的油笔字:乾县二中。
“ 喂?说话呀!不说话我可挂了! ”
“ 曹凯,我今年结婚呀,你一定要来哦 ”
“ 恩,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