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明月写作训练营优秀作业汇集•第九课

好好回想一下,小时候呆呆看过什么。挑选一个印象或一幅画面写出来。

A、

香气随着绽开的五片洁白花瓣喷溅而出,铺满了爸妈的整个房间。

Zoe

奶奶家那排房子,家家都有个小院子。有年夏天,这一排房子里的老太太们都迷上了“**”,每天早上集合,轮流去各家练功。少的时候有五六人,多的时候十几人,是因为后排房子的老奶奶们也都来了,人都排到大门口的走道里。来奶奶家练时我和哥哥就跑上二楼站在窗户边往下看。音乐一起,录音机里有个老头说话,接着大家就开始甩胳膊踢腿。灰白的砖地上,许多条胳膊一会儿伸出来一会儿缩下去,像白葱杆子在玩儿打地鼠的游戏。那音乐不似现在的广场舞曲那么律动,悠扬的,慢慢的,老头说话也慢慢的。最后老头说要发功了,大家就伸出两只手,掌心向上,沉默地站着。我和哥哥给这个姿势起了个名叫“要饭手”,还商量这时扔下去一把玻璃球肯定有人接得住吧。最终怕被奶奶骂,从没敢扔过。呆站了许久,那老头提示练功结束,大家收了手,不急着走,聚在一起开始互相问“闻见香味儿了吗?”“闻见了吗?”。“今天闻见啦!”“我闻见老路身边特香!”“昨天那味儿大,今儿不知咋小了”。人头攒动。我俩也冲下楼去,跑到院子里忽闪着鼻子使劲吸使劲吸。然而我是没闻见香,那个夏天都没闻见。

佳佳

我家园区里一只野猫生了小猫。小猫已经长到快和成年猫差不多大小了,却依然跟着母亲。
它们平时喜欢在园区一处干涸的景观河石碓上休息。母亲会找一块平整而大的石头,趴在上面,绒白一团突出两个尖耳朵,一个黄色、一个黑色。不仔细看,会以为它正做着好梦;仔细看去,一条尾巴垂到了石头下面,正来回地甩动着。因为是渐变的花纹色,和那块黄棕色的石头太接近,才不易被发觉。
它为何甩这尾巴?在逗它的崽子呢!
大石头下,铺着一滩杂色碎石,一只杂色小猫混在里面,懒懒地躺着,唯独长长地伸出两只前爪,抓钩着母亲的尾巴。我足足看了五分钟,它一次也没成功!那尾巴似装了雷达,每次都巧妙地躲开了小猫的追捕。躲开就躲开吧,还非要回来扫人家一眼,引得小猫欲罢不能。
猫妈眯着眼,在一片气定神闲中,耍着一手漂亮的“逗猫棒”。

草色漂流

不知谁喊了一句“第二波水来啦!”我快速地跳上沟渠边,远远地看见一条白色的水线滚滚而来,再低下头看一下那桔红长条,只见那桔红长条也随着水浮上来,那扁扁的头,那尖白的小牙,那深红色的分叉的信子,那瘦长的桔红身体,它在水里翻滚着对我笑,随着奔腾的水波一同远去。

高山流水

又过了许久,木柴开始渐渐暗下来,灰色便从最先燃烧的部位出现,缓缓蚕食着表面,光亮越来越少。我用铁棍敲一下炭灰,一层外衣脱去,露出里层仍然闪耀的芯,便非常开心。

舒靖

迎亲当天,早早坐等在壕沟这边草地上。
有人挑了椅子过去了,接着两人抬一台电视机,又一台缝纫机,一床又一床豆腐块样花被子……新娘来了,前一人后一人,新娘中间走。红色大衣越走越近。再近些,看得见盘头上卡缀的扎花,圆圆小颗粒一抖一闪在发间跳跃着……她看见新娘子撇过头看一眼她……不怕羞的小孩壕沟这边一直紧跟沟那边田埂上,被两个牵亲人引入新家的红大衣新娘。
要到进家门之前,新娘才从红大衣里抽出手,扬天一挥洒,五颜六色糖纸包裹的糖果,小红包,花生瓜子四散一地,围观人群中不得一声的众小孩们小鸡啄食般出队奔赴哄捡。
剥开一粒金丝猴,含在嘴里,其余的小手紧紧攥,寻进屋里,新房门口早堵了一众人。踮起脚尖、抻长脖颈,只有一条人缝,却怎么也望不见那件红大衣了,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只隐隐约约瞧见大红床上高高地堆叠起一床又一床滑缎。自此便对那高摞的被子充满好感。

解放

小时候,母亲经常在炕下的灶膛里,借着锅下的余火,烤干我半湿的棉鞋。窗外北风刮着,有时尖利,像好几个人一起憋着劲吹呢哨的啸声,有时低哑,像呜咽的狗叫。我趴在炕头上暖暖的被窝里,就这样傻傻地痴痴地一动不动地望着母亲。母亲被炭火映红的脸,那么年轻,专注,安祥......邋遢的棉鞋里熏出的臭味道,有时让母亲眉头一皱,鼻子两侧微微一紧,然后嘴角就上翘,很快化作一个笑容在眼角飞起来,飞进云鬓里。好像母亲听见了什么响声,快速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抬头看了一眼炕上的我,遂又盯着灶下的棉鞋。母亲好像并不着急棉鞋很快就干起来,母亲好像愿意这样,在慢慢地想她的心事。多少个夜晚,母亲这样烤着我的鞋子,我在温暖的被窝里,看着母亲,迷迷糊糊地走进童年的梦乡里。

一个人要像一支队伍

年幼的我总担心草下是空的,歪歪斜斜地一步一迟疑,“哇呜——”,一只脚果然踩空,跌进水田。田水碧青,似乎透着灵性。我的整张脸被红焰焰的太阳照着,微微发烫,强光把眼睛眯成了知了的针嘴,汗水一滴滴慢慢挤出,又静悄悄地缓缓滑落。我想连脚带鞋一起从淤泥中挣出,脚上的拖鞋却卯足了劲赖倒在软泥里,怎么也拔不出来,似霸道的黑螃蟹。我只得先抬脚出来,蹲在田埂上,伸出双手去拽那倔强的破鞋,它却怎么也摸不着了!我把头和大半个身子低到草根,睁圆眼,细细儿看,慢慢儿捞,水已浑浊,鞋的星影儿也不见了。索性脱下另一只鞋,卷肠粉般挽起裤腿,光着双脚再次下田,浊水的依稀凉意从脚心直通头顶,似乎就连树上的知了也感受到了一丝清凉。我弓着细腰,张开木叉般的双手,不住地在水里翻搅,自以为是直捣龙宫的孙大圣,又以为是不可一世的魔王,绷紧双腿,使出洪荒之力在泥里踩啊,“哼——”,跺啊,“嗬——”——水越来越浑浊,牛背般暗黄,牛粪般污黑......竟仍然没有半点鞋的踪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水里有魔高一丈的鬼,偷偷把鞋藏了!一定是这样!

章鱼

石炭在孩子们的眼中远不止这用途,在炭块堆上攀玩行走,藏门门,亦或就圪蹴在炭堆下举起一小粒仔细看,都能度过半日时光。炭块的表皮有一部分不均匀晶亮面在太阳的折射下散发各色光泽,晨起是绿蓝色,午间是银白,俯视侧视,它则幽幽地发出新贝的光泽。摸着晶亮面不会把手摸黑,而停留在磨砂面的炭灰,可以用来在砖墙上写字画画。小伙伴总想凿一支满意的炭笔,力气大了会飞溅出炭渣,力气小了则在凝视中发现裂痕里深藏之花纹,有松针状,树叶状,欢呼发现化石的玄妙,想象它一定留下过恐龙的脚印。拾起一粒小炭块,奋力向远处抛去,仿佛这么一来,把童年的欢笑和美好也一并抛入了生命里,而那时夕阳,有不可形容的瑰丽。

王佳

小时候常常会坐在窗户边往外看风景。老家的窗框不是现在通常的银白铝合金,而是铁制的,裹着芥末黄的漆,那漆经年累月永远处于半剥落状态,一扣就掉渣,像是榴莲酥的饼皮。窗外的风景不过是树木楼房,和现在动辄九寨沟青海湖相比实在愧于被称作风景。可是那山雨欲来便在屋檐下踱步的喜鹊,比四层楼房还高两头的老青松,还有炊烟时刻对面楼厨房里忙碌闪现的幢幢身影,对于三岁的我而言,都足够神秘新鲜。如果把头探出窗外向左手边望,就会看到一大片油菜花田,近距离接触过油菜花的人都知道,油菜花这种植物还是更宜远观些,那些早枯的缩成一团的花,那些被虫蛀了生出密密麻麻的小黑孔的叶,都被距离的滤镜虚化,成了一大片令人心惊的黄,让人感叹那样一个属于落日的,属于秋叶的代表色,竟也可以发生如此重大的生机蓬勃。

彭小说

小时候,放暑假。我是在大姨家度过的,那时候她们家刚搬进新房子,客厅里面的墙壁没有粉刷,屋顶没有吊顶,都是清一色的水泥灰色。
夏天铺张凉席在客厅的地上,我躺下来看着水泥灰色的屋顶,上面因新房子返潮印出来的深得浅的灰色,还有白色线条掺杂在水泥灰色的屋顶,就像是一条画家勾勒出的画线,我每次躺在凉席上都要盯着屋顶看好久,因为我看到了那深浅不一的水泥灰色和白色的线条组成了一幅场景宏伟的画面,那真的必须用“宏伟”二字来描述了,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蟠桃盛会,看到了仙女和各位仙家的侍从来回忙碌着,不过最抢眼的就是坐在宝座的神仙,他不是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他们的位置已经被他人抢夺,但也不是曾经大闹天空的孙悟空,而是一个体型庞大的猿猴,大家别以为我是为了作业而杜撰的,这是我真实的童年经历。
而且我还看到了观音菩萨就站在这只坐在宝座上的大猿猴,她仿佛不是来参加蟠桃盛会的,而且来劝说这只大猿猴离开这个不属于他的位置,因为当时暑假特别喜欢看《西游记》也许是受了电视剧的影响,但是我看到的画面真的是这样的,我看的宏伟盛大的蟠桃会上的神仙们没有喜悦的心情,都是一幅幅严肃的样子。
其实这种现象还有好多,说了不怕同学们消化,就算是上厕所,我也会盯着厕所墙壁看好久,因为老家是农村,包括现在我也会盯着一些因破旧损坏的墙壁或者其他建筑物,因为从墙壁掉落下来的那层白灰而就在墙上的却口,会自然而然的形成线条轮廓,在这些别人眼里只是破旧的墙壁和破损的建筑上,我看到了类似儿童画的画,上面有各种抽象的稀奇古怪的人物和他们的交通工具,还有骑着扫把的女巫,类似画家们画的人物肖像画。
比如说下面这张我们店里维修室内楼梯上这一小块白色,大家看看它像不像拿着盾牌准备战斗的美国队长。

徐纯利

儿时外婆有肺结核,她经常咳嗽,需遵医嘱按时服药。
晚饭后厨房收拾干净,外婆的吃药时间到了。灶台照例摆起白色蓝边粗瓷碗,热气腾腾,我一碰,手指急忙缩了回去,好烫!旁边搁着两粒钮扣似的药片,石灰白,看看嘴里也会渗出苦味。外婆才不娇气,抓过药片“咻”一下含入嘴,另一只手毅然端起碗,“咕噜噜……”一饮而尽,“啊——”随着一声长气,她放下碗,藏在粗布麻衣里的瘦小身体,微微前倾,脖子好像瞬间短了半截,蜡黄蜡黄的脸,像刚从水底探出来,皱成一团,双眼紧闭,但没有泪。
“外婆,你怕不怕烫?”我总好奇地问。
她抖了抖碗里的剩水,淡淡一笑:“不怕。”

mist

我小时候是在镇子上生活,镇子东西两边是煤矿山,那山黑漆漆的,冒着灰色的浓烟。我经常从阳台望向那座矿山,望得出神时,离着好远都似乎能听到生锈矿车在铁轨上步步爬坡时摩擦的刺耳响声。小时候光景好,那车天天上上下下,浓烟虽脏,但也冒的响亮,夜晚那铁轨也”哐哐"作响,夜灯如天空间连线的星图,紫色蓝色的光一闪闪的照耀了镇子几十年。等我长大再返回故乡,光景已不如从前,生意萧条着,据说那浓烟再没冒过儿时的那种热烈,强盛,充满生气,等到夜晚我望向它,也再不见了星星点点的光。

Yvonne

雨后,我喜欢趴在窗台上看路边水洼里冒出的泡泡。这洼死水的下面似乎存在着某种生物,在不经意间吐出一两个气泡。我想象着它们的样子,也许是鱼,亦或是虾,或是随着空中雨水一起落下的隐形小怪物,在这不久就会干涸的水洼里苟延着几口残喘。雨后的阳光照射到残喘而出的泡泡上,反光处闪亮亮的,灼出一个洞,令它在一瞬间被空气填满,最后爆开,这样周而复始。每一次这气泡冒出,仿佛在证明水里的未知生命还活着,看那些泡泡光辉流烁,与蒸发水洼的骄阳烈日迸发出短暂的绚美。
第二天,水洼消失了,我想,那水底吐泡的神秘精灵一定是躲到了另一个地方,或是回归云端。等下一次雨后,它们又会钻进水底,吐出那一串串气泡。

snow

小时候,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蔟蚕了。当蚕宝宝四眠之后,就拼命地吃桑叶,在经过六七天之后,开始慢慢停止进食,身体由原先的饱满白嫩变得收缩透明,这时候拿起蚕对着灯光一照,就可以看到蚕宝宝透明的身体。此时的蚕宝宝始终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态,再鲜美的桑叶放到它面前,它也绝不低头吃一口,摆出一副大义凛然慷慨就义的样子。养蚕人这时就知道,该蔟蚕了。于是,我们忙着把熟透了的蚕放到蔟子上,好让它吐丝结茧。但是,蚕宝宝并不听话,你把它放到孔洞里它又爬出来,有的爬到别的孔洞里跟别的蚕挤在一起,还有的失足掉落在地,这时候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把不听话的蚕重新“归位”,串门的拎回来,掉落的拾起来,逃跑的抓回来,让他们各就各位,认认真真地吐丝。这并不是一个轻快活,晚上也要有人看着,大约半个小时就要翻一次蔟子,以避免蚕宝宝都挤在一起。等蚕宝宝坐稳之后,便摇头晃脑地程“8”字状吐丝,发出“沙沙沙”的声音,远远听去像是秋夜落雨,经过七八天日夜不停的工作,蚕吐尽身体里的丝而完成缫丝过程。空气中还弥漫着蚕沙的清香,远远望去一片片白色的茧子在阳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像一朵朵盛开的棉花,又像农家菜园里的白蛋茄,一片丰收景让人不禁喜上眉梢,这时又进入了下一个工作阶段——摘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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