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剩下回望的时间再看我一眼
我分不清天边是红云还是你燃起的火焰…
幻化成西天星光是你轮回的终点
寂灭到永生沙漏流转了多少时间
你在三途河边凝望我来生的容颜
我种下曼陀罗让前世的回忆深陷
多少离别才能点燃梧桐枝的火焰
我在尘世间走过了多少个五百年
曼陀罗花开时谁还能够记起从前
谁应了谁的劫 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凤凰劫》
红花是你,落叶是你,星光也是你,不论明灭,翘首企盼,即使时间面前,毫无胜算。
驻足凝望,刻下你的笑靥。来生的容颜,想必依旧是如花美眷。
你如窗前的曼陀罗花,根种在那一年,本性剧毒,偏又是我的解药。
遇见你,是劫难,爱着你,是执念。
离别那日,隔河而望,你的身旁红烛光闪,我看到你的世界焰火满天。
爱情,走过无数岁月,被谱写进各种诗篇词曲。或华丽,或凄美,牵住一段段的过往…
有人说:从先秦到魏晋,从隋唐到明清,千百年来,时光孤独的起舞,爱情的吟唱却从未停驻。
有人相忘于江湖,也有人为爱生死共赴。
或许很少有人知道这首歌,或许有人知道是谁唱的,或许你听一听不会喜欢上它,但有一天你会记起它,像旧友洞悉你的优柔寡断,明了你的苦乐参半。
人们或许知道许嵩“云水边静沐暖阳”的《燕归巢》,亦或是周杰伦“泼墨山水画里”的《青花瓷》,却不见得知道“容华谢后,不过一场山河永寂”的河图。
初识河图,是一曲《倾尽天下》,那是我第一次听懂了一段情话。他温柔的语调,不是懦弱,细细咂摸,会令人心生欢喜。他词曲里的痴缠,是千万相惜,切莫分离的祝愿!
血染江山的画
怎敌你眉间 一点朱砂
暖风处处 谁心猿意马
有人评价它:一袭红妆,别了青梅竹马,半曲羌笛,平了大漠风沙。一顶凤冠,换了佳人颜色,半盏琼浆,绝了今生苦乐。只叹来日城下,那个少年,破了长安,乱了天下,再寻不到熟悉的她。
这其中的故事无需赘述
你听,有你自己的故事,她听,有她的幽怨
别怪谁读不懂世间冷暖,有些事情本就是非亲历而不可说。爱情,更是百转千回,无处言说。
文案:周帝白炎死在称帝十载后的一个雪夜。
这个草莽出身的皇帝不喜奢华,
逼宫夺位后便废弃了前朝敬帝所建的华美宫室,
而每夜宿在帝宫内的九龙塔,
死时亦盘膝在塔顶石室几案前的蒲团上,
正对着壁上一幅画像。
倘有历过前朝的宫女在,定会认出,
那画上颜色无双的女子,
正是前朝敬帝所封的最后一位贵妃。
原来在倾国的十年之后,
白炎终究追随那人而去。
他身后并未留下只言片语。
于是所有关于周朝开国皇帝的谜团,
都与那悬于九重宝塔之上、
隐在七重纱幕背后的画像,
一并被掩埋进厚重的史书里。
古风歌没那么受欢迎,它也不需要挤进这纷扰的圈子,他们这一类的歌手没有什么大红大火的路途,但他们一直都在,时光漫漫,不改初心,陪伴着每一个能听懂他们的人。
有时候你追一部电视剧,长则几月,短则几天,一路下来,或抓狂,或心酸。一首歌,三五分钟,起初你听不进去,最后你发现自己走不出来。这是节奏和心灵的碰撞,是音乐的魅力。
一篇文案,一段哀转久绝的旋律,还有一则情深缘浅、相爱莫及或是与尔偕老、连枝共冢的爱恋,构成一曲雾色迷离的古风歌。
如果有一天你不相信爱情了,就去听一听她们的深情款款,去看一看他们的一眼万年。
那时候的爱情——
是她在桥上撑着伞,身姿款款;他在水中倚着船,背对着暮雪千山。
是没有十里红妆,倾城花嫁,却也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当然,有多少情意绵绵,就有多少见异思迁。
有人说:爱情是抵住咽喉的匕首,割断时间的卷轴,而爱你是我最美的伤口。
他把歌唱透了忧伤,空留一缕惆怅,是绵言细语,道尽情殇,亦是沉鱼出听,宛转悠扬。唱出了多少痴痴的等待,从青丝到白发,从锦瑟年华到秋之将暮…
他的歌中多数都是爱而不得的,真正相守一生到白头的不是真情,是妄言。他徒留一句承诺,她信守一世情长,这其中被辜负的何止是岁月!
送良人到渡口 她说一生也为你守候
他说等我金榜题名 定不辜负你温柔
十八年守候 她站在小渡口
十八年温柔 他睡在明月楼
冬雪纷纷又是一年 她等到 雪漫了眉头
听醒木一声收 故事里她还在等候
说书人合扇说从头 谁低眼 泪湿了衣袖
她走过堤上柳 夕阳西下的小渡口
风景还像旧时温柔 但江水 一去不回头——《如花》
“世上最华美的爱情,如同冰面上的烟花倒影,必将在冰解时堕入水底,离别的清寒崩解之时,也就是永诀的伊始!”
我没见过最凄美的爱情,但我从他的歌中听懂过一份云霓之望的等待
他随清风随流云走远
远去了珠箔画船
远去了灯火河岸
远去了人间悲欢离散
她等清风等流云归家
等过了青丝白发
等过了笙歌喑哑
等过了人间几轮春夏 ——《南有鸢尾》
“这一场风月琳琅,这一段香远益清的过往,终究在一个人的守望中变得悠长而苍凉。”
要知道,蓝紫色的鸢尾花,分明代表着心底绝望的爱啊。
有人曾沿着世界绕几圈
最完美飞机舷窗中的侧脸
在云端回忆过一生画面
到最后哭泣在坠毁的一瞬间
有人曾站在金字塔高点
最廉价数不清妒忌与艳羡
走过了这段万人簇拥路
逃不过墓碑下那孤独的长眠
一句话从生涩说到熟练
台风雨造访了风球第几遍
总有人情愿去吞下谎言
看不到甘甜后要背负的锁链
一首歌从深情唱到敷衍
坏掉的卡带它倒不回从前
总有人相濡以沫二十年
却输给天真或妖冶的一张脸——《命悬一线》
就像有人听不懂京剧的南腔北调,古风的歌词总是很长,调子很怪,但它很少重复。它有它独特的表达方法,不合潮流,却也不落俗套,让你每听一首都像是在听说书人讲一段故事,仿佛故事里的人就是你,仿佛你经历了一场隔世经年的梦,烟雨楼台,暮色苍茫,一颦一笑间,拉长了斑驳陆离的思绪…
我觉得,你不需要认识他,可以偶尔去听听他的歌,每一首歌里都是不同的他,他做的本身就是通过音乐传递给你一把钥匙,为你打开一扇门,带你看一场风霜月色下的执手,陪你经历一次懵懂浮沉里的一往情深…
比他唱的好的歌手比比皆是,他也称得上古风圈儿里的佼佼者之一,这些头衔无足轻重,而是,他让我知道:
“这世上,死亡本无惧,苦的是生死纠结的怀恋。”
红尘里,两相遥望的人太多,最初的相识,最后的相知,最后的白头相守,亦或是转身的不相认,天下爱情,似乎也逃不过这般结局。
你且相信:他年若逢,愿得促膝,说彼平生。就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