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润哥请吃烤肉,还有嫂子和一个毕业的研究生学长,地点就在学校后面。我们吃了烤串、考面筋、烤馕和大盘鸡,喝了两扎青岛啤酒,都是兰州比较有特色的东西。因为润哥第二天走,所以就是给我们毕业的践行了。刚见面的时候还有点拘谨,干了几杯啤酒后就渐渐放开了,大家聊些有的没的,吃完了也很高兴。跟着润哥和他同学去宿舍,像个强盗一样打劫着寝室里别人没有带走的东西。润哥跟嫂子在兰州买了房,所以选了很多家具用品回去,我也厚着脸皮拿了几本英文原著和单词书。毕业总有很多东西带不走,有的留给了别人,有的就要扔掉了。
今天是以前做家教的阿姨和小孩请我吃烤鱼,味道不错就是少了一点。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发现果果变化了不少,在学习上变得主动和上进了,跟妈妈的关系似乎也有很大改善,我觉得很欣慰。以前带果果的时候效果不好,希望他长大了能明白我以前说过的话,能真正做一个正直的上进的孩子。吃完了我们约好过两天晚上我再去一趟他们家,见见三岁的瓜瓜和姥姥姥爷,据阿姨说瓜瓜还在问小武哥哥去哪了,想到他可爱的模样就心疼。小孩子不懂事,以前还真以为我是他亲哥哥呢,老是粘着我要跟我玩。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毕竟他们也算是我在兰州这座遥远的西北城市的亲人了。
回家前的几天,发生了一些小插曲,不是太让人高兴,甚至难过。慢慢已经感觉自己不属于兰州也不属于兰大了,某种东西正在慢慢失去粘连。今晚是毕业晚会,据说请了明星过来,要不要去看呢?还在犹豫。一个人就是纠结。没有朋友。明天是毕业典礼,不知道流程如何呢?好像有校长拨流苏的环节,总觉得怪怪的,毕竟这个我跟现任校长并无感情。不过是仪式罢了。所有的离开和结束都有象征性的仪式,好告诉你某件事真的已经开始或真的已经结束了,让你不要沉浸在过去的怀恋中。一棒子打醒梦中人。
最近看越狱发现蛮好看的,今晚说不定又要像昨晚一样通宵看得起劲而不睡觉了。最近睡眠太混乱,好歹没有多少压力,我也很享受夜晚的安静,一个人做点自己的事情可以不被打扰。白天日光倾城,似乎眼角里随时跳进了光斑,两耳都是喧闹嘈杂,人变得浮躁而虚弱。颓废,用颓废这个词也许不太恰当,但是也没有更好的了。
此外帮师妹翻译老师给的英文文章,觉得自己英语真心退化了,单词记不清,长句子分析不了,翻译难度较大。暂且翻译吧,到时时间充足再找廖平师兄问问,毕竟他在牛津。
英国脱欧了,研究生做英国史方向有课题了,也许这是一件好事。不过,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