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0年二月的最后一天,也是我剖腹产后第43天,今天,算是真正意义上地出了月子。昨天才去妇幼做完产后42天的康复检查,今天一早就来了大姨妈。
这一个月有开心,有难过,有生气,有疲惫…
大姐一家启程回了安徽,因为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再加上我自己在月子期间,都没能回去陪陪她们。下次见面也不知要到何时了,很是不舍。
总的说来,这个月过的还比较轻松,开心。松哥变着花样给我弄吃的——猪肚墨鱼蒸鸡,烤鸡,补药红枣炖鸡等等。
因为疫情影响,前半个月买东西也变得很不容易,所以一个劲儿地在家捣鼓存货,松哥一出门就盼着他带好吃的回来,一回来我就围着那些吃的欣喜不已,活脱脱也跟孩子一样。
但是,也并不是每一天都如此开心美好。
20号侄子周岁,本想就只要松哥回去一趟的。前一天晚上弟妹发信息,当天上午老妈打电话给我,想我回去一趟,后来又说她还没见过宝宝,也想我带回去看看。我正犹豫,松哥说那就都回去玩两天。就这样,我们一家四口回了娘家。
24号回了涟源,爸妈留我多玩几天我也没多待,说改天我自己回去玩。
是生着气回来的,因为前一天晚上松哥惹毛了我。
当时我在吃晚饭,老妈抱着宝宝,宝宝哭闹要喝奶了。松哥去泡奶时发现奶瓶没洗,也没装开水凉着,然后他就冲我吼“为什么不把奶瓶洗掉?”“昨晚都告诉过你,洗完奶瓶就打点开水凉着,做事不灵泛,不晓得你怎么带人的。”
吼了一次又一次,好好说不就得了,还非得吼我,并且使我不能容忍的是还是当着我家人的面,我爸妈的面吼我,真真是气死我了。
谁都可以吼我,凶我,而最没有资格吼我凶我的就是他!他难道忘了当初他说过的话吗?他难道不知道当初我和他在一起放弃了什么吗?他凭什么这么吼我…
我回了他,把凳子一踢,就走到外面坪里玩手机去了。我越想越生气,眼泪也不争气地往下掉,我偷偷擦掉,过了一阵准备回屋,刚好听到六弟喊我进屋看电影。
我回屋坐下,开始说道“我倒是不会带人,明天我就送她回去。看我还带不带,你今天怎么对我的我明天全还给你妈,竟然敢凶我!”松哥只是笑笑,老爸劝我算了,我说这次不能这么轻易算了。
算起来这是他第三次凶我了,这也是最严重的一次,我最不能忍受的一次,我绝不能轻易地算了,不然以后我还有的被他凶。
宝宝哭闹时,大弟妹帮忙抱着哄。我对大弟妹说“刘平,你还是别抱了。别到时候你姐夫怪你抱得不好。”
半夜,宝宝哭得特别厉害,松哥去了厕所,我硬是没起来抱着哄,(虽然心里有点觉得对不起宝宝)后来还是睡在隔壁的大弟妹过来抱了会。
第二天上午给宝宝洗澡也是,松哥喊了梁恒毅帮忙拿衣服。小弟妹去帮忙他都不让,我说随便你姐夫一个人弄。
上午我和老五陪老爸玩了会“跑得快”,吃完中饭后,我就抱着宝宝回了涟源。进屋就和婆婆说起来昨晚的事,她一个劲地数落松哥。
回来的当晚,结石痛,松哥过来帮忙揉了会肚子,可我心里还是不领情,不愿原谅。他道歉之后我才做洗奶瓶,泡奶粉之类的事。
为了哄我抱娃,他竟然着急说要上厕所然后把娃甩我身上…
后来,接到老吴找娜娜的电话。才知道,他们俩又吵架了——娜娜带着儿子,装了两大行李箱,开车走了。
想想两个人因为相爱走到一起,又因为生活中的各种原因吵闹甚至分开,心里有点伤感——毕竟两个相爱的人走到一起真的不容易。
后面又和松哥懊了气——我在炒菜时他抱着娃在沙发上又大声吵我吼——我跑去就打了他的头一下。我知道他只是声音大,没有要怪我的意思,而我其实也不是真要狠狠打他。
傍晚,两人重归于好。也真心希望娜娜他们能早日和好。
也许,这才是生活真实的模样——有欢声笑语也有恶语相向,有举案齐眉也有冷若冰霜,有甜甜蜜蜜也有吵吵闹闹。
我不知未来我们会怎么样,但我们彼此都知道,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分量——所以就算再吵,我们也有底线。
每一天都平常,每一天又都不平常——在柴木油盐的无声陪伴中,就让我们的爱多一点,再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