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 盛菱江宴川
简介:她追在自己的军官老公屁股后面跑了三年,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可强扭的军官还是太冷了,冷到她毛骨悚然,不想舔了。下定决心后,她的世界不再只有他一个人了。她要干自己想干的事,搞事业,当美人,闯社会…… 可昔日冷冰冰的军官老公却红了眼,求她再看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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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大院的独栋别墅内。
盛菱将最后一道青菜端上圆桌,捶了捶累得酸痛的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刚好晚上七点半。
犹豫了一下,盛菱拿出手机打给江宴川,江宴川并没接电话。
挂断,她点开微信朋友圈划动几下。
江家大嫂刚发的九宫格照片映入眼帘。
配的文字是:“祝母亲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照片里,盛菱婆婆戴着生日帽,穿着喜庆的新衣服,被一众小辈围在中间,笑得脸上的褶子都深了许多,在美颜作用下,显得慈祥又和蔼。
盛菱看了一眼自己刚忙完的一桌子饭菜,又将照片放大缩小仔细看。
照片里除了她以外,所有江家人都在。
接着,她在一张照片的角落里看到丈夫江宴川脱下的军装外套,被一个样貌温婉,举止优雅得体的女人放在腿上。
盛菱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
前几天江家人商量给江母办场寿宴,说起她的厨艺好,最终定在家里,让她来办。
于是她一个人从早上起床就开始买菜置办,有些菜要花费不少时间,她得提前准备。
一个人脚不沾地一直忙到现在,一天时间,除了厨房里她一个人热闹,其他地方冷清得跟冰窖一般,等她坐下来,却看到了这些照片。
该说不说,江家人还真是没把她当外人呢。
手机突然响起,是江宴川打过来的。
盛菱调整好情绪接起,电话那头江宴川低沉的声音传来:“大嫂说今天她一个朋友的饭店开业,临时给母亲订了寿宴,我把地址发你,你过来吧。”
“什么饭店要临时定在七点半开业?”盛菱忍不住讥讽。
江宴川沉默一瞬,直接回避了这个话题:“大家都在,就等你过来吹蜡烛了。”
“我做了一桌子菜。”盛菱声音不大,隐隐压抑着怒火。
江宴川又是一阵沉默后说:“放冰箱里,等我回去后会吃的。”
电话那头的传来欢声笑语,听着像是江家小辈把蛋糕抹在江母脸上的场景。
盛菱苍白的脸上血色尽无。
嫁到江家几十年,无论何时,她在江家都只是一个外人。
“既然要在外面办寿宴,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盛菱伸手握住一把切牛排的刀。
江宴川解释:“我今天临时有事,并不知道改了地方,你先过来吧。”
盛菱看着牛排刀在手上划出深深的血痕:“早上大嫂和小姑出门时,还跟我说,今天就辛苦我了。”
想到那两人说辛苦她时,那个不怀好意的眼神,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江宴川道:“我妹跟大嫂关系好,她们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我不知道她们没通知你。”
“林玉兰会过去的事你也不知道?”盛菱又问。
江宴川沉默。
盛菱嘴角嘲讽弧度扩大:“我有点不舒服,你们吃吧。”
“今天妈高兴,别扫了她的兴致,有什么委屈我们私底下说。”江宴川还想劝,盛菱已经挂了。
这是她第一次挂江宴川的电话,以往都是她追在江宴川屁股后面跑。
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
可江宴川太冷了,他就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他的态度直接影响到江家人对她的态度。
这些年来,江家人从不把她放在眼里,他只当看不见。
江家人变本加厉,背地里劝她离婚,放过江宴川,让江宴川娶了年少时的白月光林玉兰为妻,趁年纪都还不大,还能要个孩子。
不像她,这么多年也没给江宴川留个后。
够了!
她太累了。
就这样吧!
盛菱丢下血迹斑斑的牛排刀,起身的瞬间,一阵眩晕袭来,身体一软,头重重磕在地上。
血水沿着磕破的头流到地上,闭上眼的最后一刻,她居然有种久违的轻松感。
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不要做攀附江宴川的菟丝花,她要离江宴川远远的,她要做回自己。
再次醒来,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正放在一片炙热的胸膛处。
昏黄的土房间内。
八仙桌上一盏油灯明明灭灭。
混合着男人几声暧昧的喘息声。
“滚开!”
男人压抑的低吼声让盛菱打了一个激灵。
她顿时僵住。
旋即她飞快从男人身上跳下来跑出去。
月色下,寻着记忆找到院里的大水缸,在里面舀了两大瓢凉水将自己浇了个透心凉。
夜风吹来,她打了个寒颤,昏沉的脑子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她居然重生回来了!
回到她强迫江宴川的那天晚上。
时间是一九七四年五月三日。
上辈子她为了逼江宴川娶她,听了王玲的话给他下了畜生用的那种药。
事后王玲带着书记过来捉奸,江宴川被架上的确娶了她,但也从此对她形同陌路。
江家平反后,她在江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公婆不喜,小姑子和大嫂挑刺,不时给她使绊子,哪怕她费尽心思想要融入江家,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等她明白过来,已经晚了,在吃人的江家,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浑身被水湿透,盛菱打了个喷嚏,提起一桶水重新走进那间小屋里。
重来一次,一切都来得及。
屋内,江宴川赤裸着上半身,精壮的胸膛上镀上了一层不明显的粉色。
他浑身肌肉绷紧,正在费力地解绑在自己手腕上的绳子。
听到声音,他扭头看向盛菱,一张被女娲眷顾的脸满是愤怒和屈辱。
他下意识想夹紧大腿,掩藏中间支起的帐篷。
“滚!”
他再次开口。
哪怕盛菱与他纠缠半生,早已习惯了他的冷心冷情,对他不再抱有任何期望。
在看到江宴川这副样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无疑,这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只是她知道,藏在这副皮囊下的心是永远也捂不热的坚冰。
收回目光,盛菱沉默地走过去,吃力将一桶冷水泼到江宴川身上。
“盛菱,你...”
江宴川错愕地盯着她。
见他眼神恢复清明,盛菱解开绑住他的绳子:“你走吧,江宴川!”
昏暗的油灯下,盛菱声音很软,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白皙盈润的脸颊上全是释然。
一切都是错的,她要从源头杜绝。
被放开的江宴川迅速穿好衣服,他身形高大,整个身体将油灯的光笼罩住,在墙上投下暗影。
临出门前,江宴川眼神复杂看了盛菱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书记,盛知青她乱搞男女关系,我亲眼看到她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进了屋。”
门外,王玲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只要打开这扇门...”
话还没说完,门被打开,盛菱出现在门口,对着王玲的脸就是啪啪两巴掌。
随后一脚踹出,王玲惨叫一声,倒在前面的自留地里。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过来造我的谣,王同志,你是想破坏知青点的团结吗?”
王玲愤怒爬起来就要拿头去顶盛菱:“盛菱,你敢打我?不要脸的骚蹄子,把人藏在房间里还想狡辩。”
盛菱闪身躲开,王玲冲进屋里,惯性下没站稳扑倒在地上。
盛菱飞快上前,坐在王玲背上,揪起她的头发让她看向床边:“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这里到底有没有其他人。”
说着就又是邦邦几拳头砸在她背上。
王玲痛得哭爹喊娘,门外的书记总算是回过神来,上去拉住盛菱:“好了,盛知青,这是个误会。”
“什么误会!”盛菱拼命甩掉书记的手,控诉道:“刚才她在门外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要不是我起来上茅房,怕是门都被你们推开了。”
“我一个小姑娘,不远万里来到红光大队下乡,积极建设农村,可是你们呢?不仅在背地里造我的谣,还想闯我的房间,我以后还有没有脸见人了?”
盛菱说着就捂脸哭了起来。
王玲是她在火车上认识的一个来红光大队下乡的知青。
王玲自来熟,很快就跟盛菱打成了一片。
可背地里,王玲嫉妒她手里有钱,脸也长得漂亮,明里暗里没少从她这里捞一把不说。
还在知道她喜欢江宴川,趁他回来探亲时,给她弄来了兽药,让她跟江宴川生米煮成熟饭。
明明说好到时候全推到江宴川身上,让江宴川娶她。
嘴上却说她乱搞男女关系。
上辈子她不明白,见江宴川当场答应娶自己,还对王玲感恩戴德,家里寄过来的东西大部分都进了王玲的口袋。
不仅如此,王玲还在背后跟江宴川说了她不少坏话。
江宴川因为对她下药的事有芥蒂,哪里会给她好脸色?
返城后,王玲也嫁进大院,王玲比她运气好得多,一胎直接生了三个。
所以,王玲时常明里暗里嘲笑她生不出来,难怪得不到江家的喜欢。
那些年,她跟江宴川一直相敬如宾,何尝没有王玲的手笔?
没跟江宴川离婚,都是她始终在隐忍的结果。
听到盛菱这样说,书记一脸尴尬,他也是听王玲举报这才急匆匆跑过来的,生怕大队出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想要阻止,根本没想那么多。
现在被盛菱这样一说,顿时背上就出了一身冷汗。
这房间里除了一张桌子,一排矮柜和一张床,东西一目了然,哪有其他人?
别说人了,连条狗都没法藏起来。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脸色一沉:“盛知青,是王知青没弄清楚情况就举报了你,这件事,我会在队里全体通报的。”
王玲一听通报脸就绿了:“凭什么?盛菱,明明就是你找我拿了...”
“拿了什么?”盛菱接过话头。
王玲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鹅,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又狡辩:“我明明就看到你拖着男同志进了房间。”
盛菱冷笑:“你刚才可是说的我跟男同志搂搂抱抱,现在又说我拖着男同志进来,我请问你,到底是哪样?你说的男同志又在哪里?”
是啊,江宴川到底在哪里?
王玲把这间房四处都看了,连江宴川的毛都没看到。
盛菱这个贱人,到底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书记已经不耐烦了:“好了,别闹了,王知青,你赶紧给盛知青道个歉,明天赔她五个鸡蛋,这事就算了,以后不要随便乱说,万一出了事,你担待得起吗?”
王玲气得咬牙切齿,就听盛菱说:“我要让王同志在广播里给我道歉。”
“你不要太过分了。”王玲觉得盛菱怎么好像突然变了。
有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盛菱不理王玲,直视书记的眼睛:“书记叔,如果王同志不公开给我道歉,导致我的名誉受损,我一定去公社告状。”
一听这话,书记立马就替王玲答应了:“行,明天我亲自让她在广播里给你道歉。”
骂骂咧咧的王玲被拉出去,盛菱“砰”一声关上房门,回到自己湿漉漉的床上直喘气。
还好屋内油灯昏暗,那两人并没注意到她床的异样。
歇了一会儿,盛菱这才去矮柜里拿干净的被褥。
几张纸条从被褥里掉出来。
盛菱拿起一看,是王玲写给她的借条。
足足有三百五十块,另外还有一块女式手表。
很好,这些都得讨回来。
将借条都收好,盛菱换好床铺,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哪怕如今的条件不好,物资极度缺乏,她也有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松驰感。
一切能重来,简直太好了。
屋内的油灯灭了,屋顶上的江宴川这才轻手轻脚跳下来离开。
他刚才全程目睹了这一切,直到万籁俱寂,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盛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摸了摸空荡荡的裤兜,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丢就丢了吧。
隔天一早,盛菱听到上工哨声从床上蹦起来。
收拾好床铺,她在床底下发现一个绿色玻璃吊坠。
迎着光,水滴形的吊坠显得十分漂亮,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
盛菱一愣,这个吊坠她记得是江宴川的。
上辈子她跟江宴川结婚后在他的私人物品里发现,她还以为是江宴川的传家宝,给她当结婚礼物的。
盛菱把吊坠高高兴兴地戴在脖子上,恨不得逢人就说。
后面才知道,这吊坠不过就是个普通玻璃而已,江宴川在外面执行任务时,土里发现的。
江宴川原本是打算丢了吊坠的,战友觉得漂亮,顺手就塞到了他兜里。
得知事情的真相,盛菱气闷就想丢了,王玲看到直接找她要了过去。
她记得从那以后,王玲就对她装也不装了,看她的时候眼神都带着看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还会时常带人过来欺负她,在她房间里放蛇虫鼠蚁,杯子里吐痰。
而且,王玲从此也不再下地挣工分,也不再缺吃少穿,明明没人寄东西过来,王玲却过得很滋润,就连大冬天大家都只能啃白菜的时候,王玲却能吃上新鲜黄瓜西红柿,还有葡萄这样的水果。
回过神来,盛菱心中一动,随后手指在木床的倒刺上一划,鲜血瞬间涌出滴到吊坠上。
盛菱专注地看着吊坠有没有变化,果然,片刻后,吊坠将那滴血吸得干干净净。
下一秒,吊坠像是被污染了一般,色泽变得黯淡。
随之而来的是她手指上多了一抹绿意,意识中也出现了一个空间。
像是有某种牵连一般,盛菱集中精神,手上的绿意逐渐扩大,绿意生机盎然。
她将绿意扩至最大绕到全身,瞬间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
这是...
治愈能量?
盛菱心中狂喜,果然,当初王玲的底气就来自于这个。
收了能量,盛菱也觉得身体比昨晚上的状态强了好几倍。
浇了透心凉的头也不发闷了。
只是原本干净的身体多了一层泥垢状的东西,味道有点不好闻。
盛菱赶紧出门打了桶水把自己清理干净。
一连换了三桶水,身上那种味道以及粘腻的感觉才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皮肤白得有点像后世人人羡慕的冷白皮。
身上的味道也是一种木质清香,若有似无的,很好闻。
又试了一下空间的用法,跟后世小说里写的一样,只用意识控制就能操控物品进出空间。
而且她也能自由进入。
出了空间后,盛菱看了一眼变成普通玻璃的吊坠,收好,准备找机会还给江宴川。
收拾一下,她背着背篓出门去了山上。
这个季节,山上有不少野生猕猴桃,李子,毛桃,还有树莓。
不过都不是熟得太好。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盛菱将能量注入一棵李子树。
没过多久,她就听到有个陌生的声音说:“熟了熟了。”
吓了一跳,她赶紧收回手。
四下一看,根本没人,刚才那个声音难道是幻听了吗?
她再次把手放在树干上。
“熟了,熟了!”
这次又来了,好像还有点无奈的不耐烦感。
盛菱瞪大双眼,这是李子树在说话?
成精了???
这时,扑棱棱飞来一群鸟,对着树上的李子就啄起来。
“这个甜,这个甜。”
“这个也好甜。”
盛菱咽了咽口水,完了,她居然能听懂鸟语了。
鸟也是很聪明的,不成熟的果子根本不会吃。
盛菱表情十分复杂,从一只鸟嘴里抢过一个明显大了一圈的李子。
“有人,快跑!”
“快跑,快跑!”
这群鸟叽叽喳喳扑腾着翅膀就这样飞走了。
盛菱抽了抽嘴角,拿衣服擦了擦李子皮,皮薄汁多,酸甜可口,果然好吃。
三两下吃完手里的李子。
盛菱把李子核埋在土里,然后操控能量作用到核上。
没过多久,一个小芽就发了出来,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起来。
“长大啦,长大啦!”
盛菱分明听到小苗开心的声音,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那样惊讶了。
果然,这能量不仅能治愈,而且还能促进植物生长。
以后她想吃什么,只要有地和种子她都能种出来。
用同样的办法,催熟了毛桃,树莓,猕猴桃。
她还发现了能量还能分辨出果实的甜度。
把熟了的果子摘下来,一股脑放到空间里。
然后又操控能量,将果树再一次催熟。
等树上的果子结出新的一轮,这才放下手。
“好香,好香!”
又有声音传来。
盛菱循声看去,就见是一只大肥兔子正往果树这边跑过来。
很好,她不仅能听懂鸟语,估计是兽语都能听懂了。
这肥兔子似乎不够聪明,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跑过来的时候直接被盛菱抓住了耳朵。
下一秒,兔子就进了空间,一动不动杵着。
盛菱心里乐开了花,在山上转了一圈,平时上山可能一无所获,今天却是满载而归。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盛菱这才准备下山。
走到一半,盛菱就看到迎面走来的江宴川,以及江宴川的兄弟唐年。
看到盛菱,唐年拐了拐江宴川的胳膊,又冲他露出一个暧昧的笑。
当宴川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
盛菱摸了摸裤兜里的吊坠,犹豫一下,还是决定等下次没人的时候再给江宴川。
她也不准备打招呼,径直下山。
“哟,这不是盛知青嘛,怎么今天不上工,也不来找宴川啊?”
唐年冲盛菱先打了声招呼。
盛菱笑笑:“不上工我也有别的事要做呀!”
唐年显然不信,盛菱喜欢江宴川,那是整个大队都知道的事。
别说江宴川探亲回来,盛菱每天都会在他面前晃几遍,就是他去了部队,她也会跟旁人打听他。
所以说,她能有什么事儿?
分明就是看江宴川在这里,故意这样说的呗。
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
欲擒故纵。
唐年自以为拿捏了盛菱的心理,嘻皮笑脸道:“盛知青,过两天宴川就要走了,我特地来山上弄点肉,回头给宴川送行,你也一起来呗,宴川可是对你做的菜赞不绝口呢。”
江宴川蹙眉:“你闭嘴!”
“咋了?”唐年还是笑嘻嘻的:“我说错了吗?”
要是放在以前,盛菱听到这些话肯定会欣喜若狂,立马答应。
可现在的盛菱,一听到做饭这两个字就觉得生理不适。
很容易就想起,上辈子她死前做的最后一顿饭。
江家的保姆地位都比她高。
盛菱勾起唇角,眼中并无笑意回道:“我就不去了,你们吃得开心。”
说完,盛菱也不理会唐年惊讶的表情,径直下山。
自始至终盛菱都没跟江宴川多说一句,也没看他一眼。
唐年拿眼神询问江宴川:“盛知青这是怎么了?今天居然这么克制,你又拒绝她了,她心情不好?”
江宴川眼神淡漠,目光从盛菱脸上扫过,平静道:“走吧,不是要去找兔子。”
见盛菱人已经准备路过江宴川,唐年突然恶作剧地指着盛菱脚边道:“看,有蛇。”
盛菱吓了一跳,身体一歪,眼看着就要往江宴川身边倒过去。
一想到江宴川脸上一定会出现不耐烦,又嫌恶的表情,盛菱就是一滞。
情急之下,她腰身一扭,直接扑到一棵树上,但由于距离不够,她还是摔到了地上。
等看清楚地上并没有蛇,盛菱才知道她被唐年耍了。
“你有病啊?”她瞪了唐年一眼,扶着树爬起来。
江宴川目光扫了她一眼,收回下意识想拉她的手,眉头微微蹙起。
唐年见状,打趣道:“盛知青,宴川可不就在你旁边嘛,怎么不让他扶你啊?”
先前盛菱就干过不止一次往江宴川身上倒的事儿。
被人误会也很正常。
她利落地拍拍身上的灰:“你误会了,以前是我年轻不懂事,给江同志造成了困扰,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说着整理好衣服,目不斜视下山。
“你不觉得盛知青今天有点怪怪的吗?”唐年看了一眼盛菱的背影:“今天竟然连一句话都没跟你说,她好像都没看你,连给你送行都不去了,以前不都是上赶着吗?”
“而且她居然说她年轻不懂事,难道她现在不喜欢你,改喜欢别人了?”
“还有啊,你觉不觉得她变白了?”
江宴川面无表情:“你到底上不上山?不上我就走了。”
“上上上!”唐年也不纠结答案了,抬脚大步往山上走。
下山的盛菱回到知青点,刚要绕到后院进自己的房间,迎面王玲就走了过来。
王玲脸还有点肿,看着有点可怜。
“盛菱,一上午你去哪了?也没见你上工。”王玲还跟往常一副跟她很熟的样子,根本不提昨晚的事。
说话间眼睛就不自觉往她背篓里瞄。
盛菱掀起眼皮,冷淡道:“我今天没听到你在广播里给我道歉。”
“盛菱,你这样计较,我可就要生气了。”王玲板起脸:“昨晚上什么情况,你难道不清楚吗?”
以往盛菱在知青点人缘就不太好,一来是她长得太惹眼,有她在,女知青们自动矮了一头。
二来,她干活也不行,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拖了知青点的后腿。
时间一久,知青点除了个别男同志对她的脸没有抵抗力之外,其他人都挺烦她的。
除了王玲愿意跟她好。
盛菱当初下乡完全是为了江宴川,下乡之前什么都不懂。
下乡以后才知道完全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
在没有江宴川的日子里,她一个人过得尤其艰难,她曾经视王玲为她生命中唯一的光。
以往,只要王玲一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她立马就对王玲言听计从了。
想到这儿,盛菱嗤笑一声:“昨晚什么情况?难道不是你带着书记到我那间屋抓奸吗?”
王玲顿时面露愤怒:“这不是你同意的吗?”
“我什么时候同意什么啦?”盛菱疑惑地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王玲。
王玲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明明是盛菱同意了从她手里拿到兽药给江宴川用上的,结果现在却不承认了。
她倒是想把这件事原原本本说清楚,但兽药是她搞到的,主意也是她出的,要真捅出来,谁倒霉还不一定呢。
盛菱这贱人!
肯定是吃准了这一点。
“哦,道歉这事先放一边,我正想去找你呢。”
盛菱从口袋里掏出那几张借条:“这是你先前找我借钱的证据,一共三百五十块,还有一块女式手表,再加上昨晚你答应给我的五个鸡蛋,趁现在我们都有空,你赶紧还我!”
她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陆陆续续回知青点的知青们听到。
众知青顿时也不着急回去了,停下脚步支着耳朵听。
“这是怎么了?盛知青跟王知青关系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看着好像吵架了?”
“谁知道呢,闹翻了吧,昨晚的动静,你没听到?”
“什么动静啊?”
“王知青特意去找了书记来找盛知青,好像说盛知青乱搞男女关系。”
“啊?盛知青?不会吧,看着不像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说话嗲声嗲气的,背地里玩的花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众人的话断断续续传到王玲这里,她顿时又来劲了:“盛菱,咱们可是好朋友,谈钱可就生分了,你看看现在其他人对你什么评价,也就只有我愿意跟你关系好了。”
“你这是想赖账?”盛菱冷眼瞥着王玲。
王玲一噎:“你什么意思?非得找我不痛快是吧,昨天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干嘛还要追着不放?”
盛菱也料定王玲不会还钱,毕竟上辈子,她也经历过家里人的补贴还没寄过来,身上又没钱的日子,当时她也找过王玲,王玲就跟现在一样,顾左右而言他。
她上下打量王玲一眼,突然举起手里的借条,声音拔高:“麻烦大家帮我评评理,王知青自从下乡后,就经常找我借钱,这是她写的借条。”
“我这两天手头紧,想找她还钱,买点肉吃,也想跟大家搞好关系,请大家一起吃,可她却想赖账。”
其他的众知青没听清楚,但给各位知青尝肉这句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眼下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别说肉了,就连蔬菜种类都少得可怜。
一听有肉吃,众知青眼睛都绿了。
也不管是不是被盛菱拿来当枪使,开口就怼起了王玲:“王知青,你这人怎么这样呢。”
“就是,借钱不还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你赶紧把钱还给盛知青吧,看你经常去供销社买东西,雪花膏都用最好的,敢情都是花的盛知青的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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