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份
我如痴如醉地追看了一部主人公们都特别埋汰的电视剧,它叫《我的团长我的团》
2009年6月份
我懵懵懂懂地加入了中国平安寿险辽宁电销渠道队伍, 被人称作“平安员工”。
2013年12月份
有一天打扫卫生,翻出了家里已经不太招我待见很多年的电视小说《我的团长我的团》,闲来扇乎几页, 竟然愈发读懂了故事中“团长”的人物情况。
他叫龙文章,名字是他偷来的,因为那名字的主人是他见过的国军中最相信希望的大官。
他的父母,是靠四处哭死人、给死人唱招魂歌供他长大的。
战乱难湮,他很想带兵打仗,自1938年后他成了国军的一份子,在最烂的师里成了一个补袜子的,但他依旧想着拥有属于自己的军队。
终于,在国军上峰的炒作下一支打没了最后一个兵的川军团被重组了,还被拉到缅甸成为一支自生自灭的无主孤魂。
机缘巧合,他收编了他们。
——走啊,我带你们回家!
他促狭着带领这群人走进了日军的活动区,于是,炮灰们——他的兵们体会到的是一种拧巴,因为他是属于那种能在吓死你、气死你、笑死你、哭死你之间忽悠的人,极具感染力,却完全罔顾被他这样感染之后造成的落差,但在这样的落差中炮灰们永远觉得被嘲弄,也永远乐此不疲。
因为,他真带他们打了胜仗!
一小撮的日军被他有意制造出来的狭路相逢歼灭了,这也令他的兵油子们感到神奇,而他更以此奉若瑰宝去对待缅甸丛林中跟他们擦肩而过的那些散兵游勇。
——我们可是打过大胜仗的,跟我们走吧!
从十几个人到上千人的队伍就这么一点点形成了。
——“一二一,左右左,走啦走啦,迷龙我整死你,你那兔崽子一脚踢得我现在还痛,这脚力还用人抱吗?交给你老婆!你干什么的?你在我这队里是干什么的!”
拿机枪的,这是在那个年代他给他这最健硕的兵最好的定义了。
同时,他还会各种不知道哪里学来、什么时候学来的各路方言,跟东北兵迷龙就说东北话,跟湖南兵不辣就说湖南话,跟北平兵烦啦就说北平话,这是他的绝学,每每百发百中,一句话,他的炮灰们最渴望的是活着回家,所以,他能够从他们身上达成所愿。
南天门那场与日军交战是他多么梦寐以求的一战啊!他想打,相信以他的性格就算打剩下最后一炮灰,输个底掉,他都会觉得特酣畅淋漓。但那次他却下令撤退了,即便对岸的虞师座如何吹胡子瞪眼睛跟他强调军人战死沙场的伟大,他还是逃了,一句自己命自己保管,我已然明白这时候的他是跟这些炮灰们滋长了情分,他战斗的欲望开始掺杂了别个东西。
回到禅达,他接受了虞师的审判,他的兵油子们这才晓得他只是个偷人名字、衣服冒牌团长,并非国军任命大官,可是兵油子们仍旧希望他还能带着自己,因为,他真带领他们打了好多胜仗,是他让他们又有了当兵的尊严和当兵的悸动。
后来,他回来了,成了国军上峰正式任命的团长,他依旧想用自己军队打胜仗。
人不够,他就抢;物资不够,他就靠大官的女人找路子,很多时候他还擅长借用形势跟虞师座显示他的气节,显摆完了就开始要饭。
——原来,你真是个补袜子的!这是虞师已经出离愤怒后对他的形容,只他不在乎,一心系着的还是带上他的炮灰们攻上南天门。
豆饼坠下山崖,兽医被炸掉、不辣一条腿蹦回家、迷龙被他一枪崩了······,这些曾经跟他出生入死的老兵们渐渐离他远去,他也因此背负了太多沉重的东西。有一天,当他们的敌人不再是日军时他的师座教他把瞄头对准共军,他不明白,瞬间那座他一直信着的东西崩塌了。
没有人知道双手被缚的他怎么众目睽睽下藏着个空心子弹,当子弹穿透他头颅的时候,他丢下了一堆错愕、惊诧的脸自个儿解脱去了。
······
2009年3月份,为什么我当时对这个人物没有这样的感受?
2013年12月份,为什么当我再次翻看时却理解了这个人物很多地方?
追根溯源,实难抹杀这些年我在中国平安的道路上所遇所见的领导模样。
2009年6月15日。
我自认自己跟个人儿似的在那壮志凌云、怒发冲冠、豪气干云的踏入平安位列客服坐席伊始,认识了我的第一位团队长萍萍,她把她的兵们从技能上归档为人才、地才、天才三类,因我技能上适应性的愚笨当属第三类‘天才’ 就是完全靠天吃饭,名单好了我才好,名单 不好我什么也解决不了,当时,我因无力而过度用力的愤恨过这三个词汇在团队里面的流行,因为,那是骡子和马的流行,当骡子的自然瞧谁都成了马,而且是没翅膀都能飞的天马,可是,我不甘心,我用我和尚式的图强法挣来的这里一席之地多不容易啊,怎么就又跑基层当群众去了呢?
我也没别的法子,也求不得良境,唯有反复规劝自己——“我一步一个脚印走,不怕走不出个万里长城。”
很多年以后,一次研发课件的机会使我明白了,当时萍萍用的是一种领导对员工的激励政策,俗称——“负激励”。
“把头留在东岸,身子朝向西岸,你们疼吗?······全民族的虚弱!”耳边,龙文章还在大骂着那些散兵游勇。
炮灰们,请别觉得刺耳,也不必恨他,那是会带兵打仗的领导都会行驶的一种方法。
2009年9月1日
辽宁电销供给出深圳市场的免费险平台,我由此转移阵地,与广东客户唇枪舌战、斗智斗狠。
领导我们的是菲姐,我人生的第二位团队长,于我无比难割萍萍队伍、频频回暮留恋萍萍给自己团队成员开三会之际,我毫无架子的菲姐安排给我三位漂亮徒弟,从此,我多捡了很多自信,携带着其中俩妖孽穿横电话线,掺杂着逗哏捧哏似的师徒合作关系,我们认真过着每天当客户专员的日子,在平安道路上不温不火、不断追寻成长上的快乐。
忽然有一天,菲姐说,你该去当销售坐席了。
2010年6月1日
我带着秀才进了兵营的颓废之美再次转移阵地,来到营业三部,站在我第三任团队长面前,初次蒙面,一阵“遥知不是雪,惟有暗香来。”的小清新霎时浇灭了我很多上下忐忑的火苗。
她瀛柔,即使恨铁不成钢骂咱的语气都是用微笑迂回的。
后来,一段永不放弃的短片第一次看是她领我们看的,短片说,一个人不成功是没有目标没梦想没这没那的,如果最后一行字不出来我会想我原来什么都不具备,不过还好,像它说,我起码还有个好教练。
一次团队聚会,推杯换盏间我装得跟个大尾巴狼似的跟她说,感谢你往我这泄了气的气球一直充气。
她还是笑着说,没有,你一直很好。
我其实特别依赖她,就像那群可怜地散兵游勇当龙文章不在自己眼巴前时就变得更散,毫无队形可言一样。
那天,我跟客户打回访,客户签了,我兴奋得连连叫她“队长队长!”
那天,她忙到焦头烂额,还要顾及朝我回头,“什么事?”
于是,下一秒我就后悔了,可也不想白叫她回头,“队长,皇军让我给您带个话!”
她乐了。
忽然有一天,队长说,你来看看邮件,去当教练吧!
2011年5月4日
我第三次转战阵地,到了新兵营,有了我第四位领导吴老师,他非常注重人的自身修养,当坐席的两年间整天围绕保费做加减乘除的活计,早已不懂所谓文字的乐趣了,而从这位领导身上推荐的每月书籍里我渐渐蜕变净涤,找回了最原始的状态。
忽然一天,吴老师说,你去营业部驻场吧!
2012年11月1日
我第四次转战阵地后的第二个月,我的领导变成了王经理。终于,在国军上峰的炒作下一支打没了最后一个兵的川军团被重组了,还被拉到缅甸成为一支自生自灭的无主孤魂。
——走啊,我带你们回家!——“一二一,左右左,走啦走啦,迷龙我整死你,你那兔崽子一脚踢得我现在还痛,这脚力还用人抱吗?交给你老婆!你干什么的?你在我这队里是干什么的!”
拿机枪的,这是在那个年代他给他这最健硕的兵最好的定义了。
同时,他还会各种不知道哪里学来、什么时候学来的各路方言,跟东北兵迷龙就说东北话,跟湖南兵不辣就说湖南话,跟北平兵烦啦就说北平话,这是他的绝学,每每百发百中,一句话,他的炮灰们最渴望的是活着回家,所以,他能够从他们身上达成所愿。
王经理,这领导身上的魔力很多时候或如刘谦的近景魔术一般或如龙文章附身一般,竟让我错觉莫名,他能够有的放矢的令他的兵也又有了“当兵的尊严和当兵的悸动”。
金苗颁奖礼、新人六大体系、棋盘山培训、教师节活动、千人培训······。
一盏清茶、一张安静的小圆桌。
依次借凭,不知不觉中他给我们勾勒出我们都未曾见过的自己。
原来,有人是可以在舞台上运筹帷幄的。
原来,有人是可以组织编排节目的。
原来,我写的东西是可以拿出去见人的。
后来,我逐渐明白了这种神奇,他常用的法宝有一个闪耀魔力的名词,叫“项目管理”。
2013年12月11日
我应该庆幸,我有一本能告诉我这些年在平安都得到过什么的《我的团长我的团》。它还在我家里的书架里继续盛接着灰尘。
似葵花宝典?更似九阴真经吧!
我是幸运的,从踏入平安的那天起就总能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领导,如果不是萍萍的激励我不可能从一开始对工作就保持颗壮怀激烈的心思;如果不是菲姐的放任授权给我空间快乐工作我不可能稳健成长;如果不是队长的不抛弃不放弃我不可能在疲累时还继续走下去;如果不是吴老师的温文儒雅注重人的修养我也不可能知道我对文字还有感觉。所以,当王经理来的时候,我以拥有如何去激励、如何快乐工作、如何在困境下坚持的理念等到了这位领导带来的全新的更为深邃和突破自我的拓展面。
这算是在平安的道路上拾得的闪耀金子吧?没别的法子,也求不得良境,唯有反复规劝自己——“我一步一个脚印走,不怕走不出个万里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