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春江花树
路是自己走出来的,一点一点的走,让我们不得不冲出重围。围绕着我们的是一群强加意志给我们的另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理想的我们对抗感性的我们。
我看过几本书,都是名家的大作,我每看一遍就觉颇为描写得感性,在主角遇到美女的时候就不得不去趟那趟浑水,不然就不会有好戏看。这回返乡和前面说的都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自己就想随意写写。走的就是高速,邵阳去株洲的路程两个半小时,走的时候带了很多东西,车子启动时,刮了车屁股,就是超载让车矮了一点。
一个高速公路,如果是一名主持人,他可以绘声绘色地讲一段惊悚的鬼故事,就拈来一个小故事,说是车在中途没有油停下来了,停不能像今天我的侄子吵着停在路边的那样平淡,要不平淡就可以说越过围栏可以去一个村庄,我写过这么一篇小说《山上奇遇》,就是发生在路边,走去了那个村庄与鬼相处。
说起鬼,这个鬼就可以被安排在高速路上,你向前走去,看看那个一动不动的女人,她一回头时,你吓坏了,这就是一个故事的简单过程。
路上我看到的东西太多,我实在不能想象这一切竟然是在我的脑海里闪出来的一切。我看见外面的萧萧条条,是从婆娑树枝,伸向满天,这是冬的迹象,已经忘了秋的红色,早把这一切带走了。走向了不知道多少厚的雪地里了,雪地里的娃娃会讲话,孩子和雪娃娃一起杀死了阻碍孩子玩的亲人,这是何其黑暗的童话在我脑海里想起。
雨落在到处都是,地面会反光,当我一路途径经邵阳湘潭,到株洲时,我才觉得四面楚歌,把人心笼络了过去,再次回故里,举目萧索的场景,在我的温适的小家。
我家中原来只有三张照片挂在正堂里,今年加了一个,这个人与我的关系密切,我总总看见他这一生是忙碌了家族,看着就会想起他何其不幸,想起来就是梗塞,我走了出去,后院有一片竹林是我家的,前面有一片桂林是我家的,唯独这落叶不是我家的,冬来了想当然的都带走了,回想起春夏的草盛,这是何处荒野,只有些竖着腰的老弱,强撑整个冬天。
切镜头变成了我思绪的常态,导致我异常混乱我应该追求的是什么,这难道就是一些人喜欢用来作文案的灵感。就是要表达这股不知何处要秋风,愁风愁雨乱入春。
2021.1.25作于株洲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