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三自幼在白府作工,白老爷在当地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幼时沈言三无家可归寒冬腊月在大街上快要冻僵,白老爷正巧路过救了他,看他可怜便留下他在府上作工,平时打个杂,白老爷白夫人都是心地慈善的人,他不用干什么活,每天吃的饱穿的暖,白老爷偶尔还教他识字读几句诗,沈言三心里十分感激。
沈言三十八岁这年,白家小姐白诺从国外读书回来了,白家上上下下都为小姐回来忙忙碌碌却十分欢欣。
那天天色正暖,一辆汽车停在了白府门口,虽说已与洋人友好往来,但是汽车这东西还是少见,仆人们都好奇的过来看,沈言三也不例外。白诺从车上下来,她穿着一身白色洋装,脸庞精致的像瓷娃娃,一下车就抱住了白老爷白夫人,直说想死他们了。沈言三看见白诺那一刻心里就好像有一万只小虫子在爬,心里痒痒的麻麻的。
之后朝夕相见,沈言三自知自己什么身份,怎么敢对小姐动了心思?可是动了就是动了,这又能怎样?有一次小姐在书房读书,恰巧碰见的那句诗词较少见,而小姐常年在国外没听过,碰巧沈言三听白老爷念过,他便道了出来。白诺自然不知道这是巧合,便以为沈言三才华出众,还邀请他一同陪自己读书。
本是后山人,偶做前堂客,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福祸,待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夜静忆过往,岁月难停泊,手捧圣经做蒲团,何处寻真佛。一生知昼夜,万物皆为歌,易经难算天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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