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是一般人能做的唯一的事,但是我决定不忘掉她
最近在读的书里有这样一段,“马路啊,他就是过分夸大了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之间的差别”,这个叫马路的小伙子为了心爱的姑娘将一本可笑的《求爱的一百种技巧》从头尝试到尾。
编剧说,在有着无数可能,无数途径,无数选择的现代社会,人人都能找到自己的最佳位置,都能在情感和实利之间找到一个明智的平衡支点,避免落到一个自己痛苦,别人耻笑的境地。
越融入世界,越明白这世界的无数可能性,选择与选择之间的界限渐渐模糊。正常人都不会过分夸大一个选择和另一个选择之间的差别,于是会这样想,算了吧,放弃这件事也不会怎样。
《Flipped》里那位刻薄的邻居父亲在餐桌上冷着脸听双胞胎兄弟大谈他们的音乐梦想,他拒绝谈起年轻时自己的乐队。送客后他骂骂咧咧大吼道“他们太愚蠢了,他们知道买设备要花多少钱么,灌唱片又要花多少钱么”。他当年决定忘掉音乐。
马路说,忘掉是一般人能做的唯一的事,但是我决定不忘掉她。
“忘掉她,忘掉她就可以不必再忍受,忘掉她就可以不必再痛苦。忘掉她,忘掉你没有的东西,忘掉别人有的东西,忘掉你失去和以后不能得到的东西,忘掉仇恨,忘掉屈辱,忘掉爱情,像犀牛忘掉草原,像水鸟忘掉湖泊,像地狱里的人忘掉天堂,像截肢的人忘掉自己曾快步如飞,像落叶忘掉风,像图拉忘掉母犀牛。忘掉是一般人能做的唯一的事。但是我决定不忘掉她。”
不明世界的小王子会说,这是我唯一的玫瑰,这是我唯一的星球。
——写于�2013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