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有点忙,好歹偷得浮生半日闲,写了几首小诗。我认为那就是诗,无论好坏,那是我的一点思妙想堆砌起来的。
然后借着这些诗,撑过了这周,然后把剩下的几首诗也发了。明天又要好好生活,好好写字了,这篇日记,权当一个周末总结吧。
惦记着今天的大物考试,前些天都在复习,从头开始。我对于物理怀有一种复杂的情感,既陶醉于那种天地万物,有迹可循的姿态,会让人有一种掌控力。有掌控力的人才会有自信去面对将要发生的一切。也畏惧那种繁杂琐碎的公式定理,我愿意去思考,但我不喜欢思考之后没有结果。
对于哲学问题或者自己的想法有思辨性就简单啦,因为没有人可以评判,所以就没有对错。可是我往往会盯着一篇定理论证一直看,直到瞌睡不请自来,也许还是不理解。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所以总是选择性逃避。只要我不去看,不想,不试图了解,就不会有灰心丧气。
我还是在短短三天里看了半本大物书,我仍然喜欢自学的感觉,我需要有一点空间来思考,一点点把那些描述反复斟酌,才能知道其中意义。
周一的绘画基础算是结课了,画了最后一张风景画。秋天的红叶铺满了整个街道,夕阳洒下一点金黄在墙壁上,钟楼上的时针滴滴答答的数着时间,挑拨着每个清晨和黄昏的对峙,老树的枯枝静默地伸向天空,缅怀失去的每一个夏天,墙壁已经是斑驳陆离得模样了,路灯下的情侣依偎着取暖,等待那绿皮车哐当哐当的赶来...
周二的故事太多。
周三呀,我所有的希冀都成为道理了。我其实是想参加辩论的:极致癫狂成就梦想与岁月静好才是幸福,这两种人生态度哪一种好点?可是我不想自己去报名,我总觉得,一旦自己主动了,就得承担起别人施加的一种期望:你既然站出来了,你就应该把这件事做好,稍有差错都是不可原谅的,谁让你站出来了?我不想去回应这种子虚乌有的期望,所以我选择做沉默的大多数。有着小小的希冀与害怕:老师点我参加辩论吧,还是千万不要点我啊。在这样的纠结里,我还是没能逃脱参加辩论的命运。
我问老师:我已经有平时分了呀,为啥还点我呢?老师说:我就乱点的。那可就糟糕了,我大概落在老师的潜意识里了,岌岌可危。
周四,复习大物。我就像一个正人君子一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到底还是没能把刚体力学给弄得明明白白,只记着,想要大物学的好,每天题目不可少。像我这样走马观花,花没看清还把马给弄丢的人,只配会写个姓名。
唔...其实我有很努力的在学习啦,虽然现在已经3:18分了,但是我睡一觉起来,把冗长的梦一丢,就可以意气风发的再度投身学习大业当中去。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别玩彩虹旗唉呀。
周五,就是今天...昨天...我考完大物了,就这样有些小目的慢慢往前走,就会走得轻松一些。我有时候在操场一圈一圈的跑步的时候,就会先给自己定个目标——先跑个五公里热热身吧。开始跑的时候,就一直想着,超过前面那个人就行了...前面那个人的前面还有个人。
今天和兴池跑了七公里,从学校出发,跑了一个街区之后回到学校。夜色撩拨人的心弦,绿色的信号灯裹在橘色的路灯里,我竟然分不清该往那边走才能回到学校了。最后,活络一下脖子,这如附骨之蛆的疼痛会死明天。
有些纠结,人的纠结来源很简单——没钱。跳绳还是每天都要跳的,跳绳到底要不要买?如果买了,那我就有两根了,他们也缠在一起,不死不休。就像人一旦恋爱了,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哟呵半晌。
再记一些胡思乱想:
1,我想找个笔友,在这个过于匆忙的世上有一些书信往来,收集在这个年代的简书上。(当然自己先写征友启事)
2,假如我是自己的父母,我从小会怎么教育自己。我现在缺失的,都是过去无法给予我的。站在这样一个时间的高度上,许多东西就变得明白透彻了,我到底需要的是什么,我又该将什么抛弃掉?
3,没有葵花宝典就别自断命根。莫不是人猫已死,威名犹在?
4,我有一个愿望,我人不在江湖,江湖上还流传着我的传说。
5,写自己的爱情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