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了一觉,外面的雨还没用停,感觉脸上油腻腻的,便去洗了把脸,拖着我那双断了一半底的拖鞋飘到阳台,地面没有湿,看来秋天的雨比夏天的雨乖很多,笔直的就下来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夹杂在雨中的丝丝凉风肆无忌惮的袭击着只穿了一条内裤的我。
一阵发抖,被击了个激灵,便也没有了睡意,回到宿舍,静同学在打完dota之后竟然还没睡,用最流行的体位在床上抠手机玩,精力十足,看来他的两颗肾比我的要滚烫的多!穿上衣服,想来没什么好去处,便又去了阳台,我像很多稍微读过点书还没自己风格的年轻人一样,不争气想起了余光中的那篇《听听那冷雨》,而我只是想到了这个题目,与之想干的文章着实是一点没想起来,我甚至在怀疑自己没用读过这文章。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坑人,你听说过耳闻过目视过,却依旧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当然,如果你对我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流氓,我只能报以我最温暖以及最同情的微笑了。
想起了听听这冷雨这几个典型文艺范儿的字眼,却对其原本的内容一无所知,我一面庆幸自己的幸运,一面咀嚼着这几个字究竟能装出多少逼、能逼出多少装逼的人。我庆幸,因为至少这文章还没有污染我对雨的看法,我咀嚼,因为我感觉人肯定不会懂雨,当然,我也不懂,因为它本身就是不可理解的,再说了,干嘛要懂雨,难道你想泡它?
思绪及此,我对着即使是近距离观看也只能只闻其声的雨满足的笑了笑,为了我的幸运。
站了大约10多分钟的样子,外面的雨小是不少,我是想这雨早一点停下来,因为明天有为数不多的足球课,怕雨下的太多,把黄土高坡浇的泥泞不堪。我从上个星期就和明哥商量着买球衣和足球的事情,过了一个暑假,明哥买球衣了,我的装备一个也没上位,在家的那个足球还坏了。开学之后,一直想着去买球,却一直没买成。幸好开学的时间还不长,我可以好好理一下,为什么没有买球,究竟是什么阻止了我或者拖延了我。
我整理了一下,发现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体育用品店买球,但我就是没有买成,大把大把的时间浪费在了枕头上和屏幕前,当我想去买的时候,我总能找到能说服我自己的理由,接着去做一些满足自己当时小小娱乐的小欲望,于是这件事情便被无限期的推到了现在,阻止我买球的唯一凶犯就是我自己,不禁又抖了一个激灵,顿然感到生活神奇诡异和时间的阴险奸诈。
想到这里,我咬了下下嘴唇,深情款款的说一个FUCk!
我想对于习惯了语文的人来说,他们很理所当然认为这个时候我该把这个想法推广到生活当中的点点滴滴了,并且大脑无能的为所谓的升华留好了脑细胞,一副天生欠教导的嘴脸。好像这样就会有人不爽,有人不爽就会不和谐,不和谐就是反社会了,好大的罪过啊,我想说我的意思是你们是蛮好的,很优秀,像高铁一样,巨牛逼!全身是牛逼!
这样的夜色不想起来个女孩儿似乎就不应景了,理所当然的,我想起了一个,然后又想起了一个。第一个是奶茶妹妹,对,就是被清华掳去的那个!但她却有不是重点,顶多算是一个线索,是想起来另一个人——馥辰——的线索,因为我感觉她们两个有很多相同而且优秀的地方。你看,当一个男生想一个女生的时候,他第一个想起的不是这个女生,而是一个心中女神,那女神必定是遥不可及,可能是个演员、主持人、歌手或者女优,而他第二个想的是他认为自己的生活中最接近这个女神的角色,这个人可能是他的女友也可能不是,所以一个男生说每时每刻都在想你的时候,我可以拿我的拖鞋做保证告诉你,这纯粹是扯淡,扯淡中的扯淡,但女人们似乎很喜欢这样的精神鸦片,也许是因为她们更喜欢蛋吧。
在中秋节那晚上,我一个人在10教写作业,接了老爸的电话,那天老哥也回家了,不知道有没有把未来的儿媳妇领回家给老爸老妈看,挂了电话,虽是温暖异常,但木然想想,一个人在济南,独在异乡为异客,虽有几个亲人也在,但各有各忙,联系不多,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啊,冲淡了刚才的温暖。为了找回这温暖,同样也为了给馥辰送温度,我果断拨了过去,寒暄几句,开了几个玩笑。她一直说我笨,跟人聊天连话题都找不到,经常抱怨跟我通电话都是她在找话题,角色呼唤了,别人都是费尽心思的找话题跟他聊,而我是等着她找话题跟我聊,还经常抨击我说话扭扭捏捏、掖掖藏藏、支支吾吾,讲话不直接,总是在辩解,典型的怕别人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七宗罪里的最后,海明威写道:“The world is a fine place and worth fighting for”,I believe the second part。我想对馥辰说,我同意你的说的一部分。
后来在电话里我说我变了,她说你不颓废了就好,我说谢谢你,她又呵呵嘿嘿嘻嘻哈哈呵呵的笑啦,听着那边这么快活的笑着,我想我又比红十字会做的好很多了,因为那笑是发自内心的。
不好的东西不再提起,也不再提起过去,笑不带来,哭不带去。
济南,再次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