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其实很平淡的,只不过,读的人有着不同的语气判断,所以解读出来,往往就有了不同的味道。
都说解释就是掩饰,可我好像总是迫不及待地去解释,因为会怕,怕不立即解释就忘记为自己申辩了,慢慢地,我就变成了别人脑海中的另一个我。
某一刻,只是直白的某一刻,没有之前的情绪翻涌,也没有之后的余波荡漾。那一刻,那一句,就只是嘴巴的一张一合,也像眼皮的一抬一落。
在别人的解读里,嘴巴张开可能是因为饥饿,嘴巴闭合可能是因为吞咽,眼皮抬起可能是因为寻觅,眼皮落下可能是因为失望……在不同的人眼里,哈利波特都会有所不同。
二十几年走过,我不想做的事太多,而想做的也无非就是做自己罢了。我不全面地感受着生活,酸甜苦辣,多种滋味,尽管看着不像;我尽全力地享受着生活,美食美景,美好美丽,什么都不想错过。
想到什么就说了,想到什么就做了……
小学的时候,和班里一个男生住的近,于是经常一起回家,上初中了才知道,以讹传讹之后,我变成了早恋少女。
初中的时候,考试到中途困了,趴在桌子上就睡了,最后数学考了48分,是爸妈靠着脸面和饭局,才把我送进了实验班。
高中的时候,班主任问我数学老师为什么生气了,我说有些人没写完作业。于是,老师进班把没写作业的人都叫出去了,有的人回来就写纸条说我是告状精。
大学的时候,室友申请特困,我知道她有个妹妹,又家境不好,就年年拿妹妹来不及穿的新衣服带回来给她,一拿就是三年。听着她从“谢谢”说到了“别拿了,我妹妹也是能穿得起新衣服的”。
毕业的第一年,很好的同事说自己还了信用卡,连吃饭的钱都没了。我拿给她一张100元的克里斯汀蛋糕店的卡,说我附近没这店,请她帮我花了。过了不久,她说花完了,还有吗?不介意帮我花掉。
毕业的第二年,同事想要调部门,说领导不放她。我说我帮你去问问总监吧,你把简历给我。后来她如愿调9楼去了,明知道总监是我在上家时的领导,却跟别人说我不知道我跟他啥关系。
去年我结婚了,什么都没要,婆家人待我极好。于是,身边的姑娘都问我相处之道,我就直言是当作自己的父母,家人。有的姑娘说我是愚蠢,还有的说我是在向她们彰显自己多高尚。
要不是这会儿感慨了,这些被误解的事早就淹没在回忆里了,只是偶尔才会翻腾出几朵小浪花。
熟悉我的人,都会觉得我怪异,觉得我本可以找份轻松的工作坐着,却偏要辛苦,卖力;觉得我明明不愁生活,却偏受苦,受累。
我呀,轻松的工作撑不起我的生活,我想要享受生活的惬意,也想要感受世间的美好,所以,我要努力工作,要用自己的双手,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捧到眼前。
我呀,享受了二十多年本不该属于我的幸福,那些被父母隔绝在外的伤害,那些与姐姐分享的疼爱……长大了,要懂得感恩,也要懂得归还,更要懂得遗忘。
我以为自己已经扣上了硬硬的乌龟壳,却不过是披上了软软的动物皮。
那些不理解我的人,不管他们是否想过了解我,总归有各自的殊途;那些理解我的人,不管她们能陪伴我多久,总归会在我的脑海中驻留。
象牙塔已经不是我的了,这是一个行色匆匆的时代,霓虹照在每个人的脸上,红色的脸迎上白色的光,我是粉扑扑的少年,黄色的脸迎上蓝色的光,我有青紫色的沧桑。
我发自内心地接受他说的,我的缺点,没有沟通,我是冰冷冷的墙壁,看不透,握不住。但我也万分无奈地听他们说着,我在抱怨,我有情绪,我剩不知所措的慌忙,说不清,言不明。
一句话,引发一场血案;一怒嘴,诱发一语连珠。言错,行进行退都是错;闪躲,左避右让都难躲。
每一次,风过了,我的浪就平静了,可别人的枝头不会,叶子被吹落了,终究变成落叶了。
谨言慎行、深思熟虑,是个很难的过程,还要学习;钢铁之躯、强大内心,是个坚强的自我,终会遇见。
(喜欢,用文字记录一段心路,不论喜悲,不谈文笔,在这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我就是一个行路人,东走走、西停停,想到哪里,哪里就是驿站;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