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在想,laputa与utopia是否有联系。理想世界或许就是人生来对所生存的这个世界下的定义。常常伴着《天空之城》这首歌入睡,每当高潮迭起,心中就会浮现出那所美丽的城堡,正义的结局,纯真的孩子及傻得可爱的海盗们。虽已不是幻想童话的年纪,但那却足以消除一天的烦杂,令我安然入睡。
有时在想,那被质疑与否定的乌托邦就一无是处吗?乌托邦,本是人们心中美好理想,从前那些苏联文人们心中也一定有那么一个构想,一个没有猜疑,没有仇恨,人人富足,甘于奉献的世界。然而,却因为专制者的扭曲令人们找到各种借口放任自己道德的沦丧。当理想变为空想,当幻想一步步走向破灭,绝望,那举起反乌托邦旗帜的手一定是颤抖的,无奈的。
没有时间的梦想始终是梦想,从前天真地以为,科学家是人类的骄傲,成为科学家是为了令万人瞩目。然而什么是科学?为什么诺贝尔能如此执着于科学,为什么哥白尼能如此坚持与科学?科学,表现了人们急于看清世界的心,是一种成熟,很多东西,既然不能从哲学中找到答案,那科学的严谨无疑使一条最好的路。若是只为了度过人这一生,那神学完全可以支撑一个人的精神世界,但正如苏联的转型,单单依靠精神终会有崩塌的一刻。
其实早在英国的清教就喊出口号,奋斗,实践。于是有了归纳法和方法论以及英国的快速发展。认识世界,了解世界,改造世界,这也是马克思告诉我们的。
但是,这纷杂的社会中又有多少人能静下心专注于自己的研究?退一步,即使连自己喜欢的事也只能因为各种原因而望而生畏,甚至忘了当初的愿望。有个同学和我说,他曾经在高中的愿望是大一能完成扣篮,但一晃,大一怎么就过去了。太正常了,但就是有点悲伤。人最无奈的时刻就是回忆当初的梦想,人最幸福的时刻也是在想当初梦想的时候能惊呼,哦,我实现了,哪怕一个也好。
梦想终归是梦,深夜十二点所想不能代表什么。人可以迷糊一时,但不可以迷失一世。有时因为一些借口而自乱阵脚,自我否定。既然牛顿在那个兵的世纪都能研究出四大领域的几点,还剩下什么借口让我们停止前进的脚步。
常感叹人与人是有差距的,杂碎的事情也经常令人陷入压抑,急于进入黑夜,想闭上眼忘记一切。前人已经定义了,这种行为叫做逃避。其实只要拥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上进的心,每天笑呵呵地看待身边的事物,调整好心态,天还是一样蓝,世界会恢复它的色彩。
依旧难忘拉普达这所天空之城,但正如故事结尾它的毁灭,梦终会醒,人不可能停留在十八岁,只有想通了自己要做什么,才能一往无前地去努力,不管结果如何,都能微笑地说,那年,我做了自己想做的。
雨过,天晴,撩开一片云彩,是直射而下无比耀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