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采菊又篱下,悠然见南山”我们第1个总能想到的就是陶渊明。他是田园诗派的代表,也是田园诗派的创始人。他热爱田园生活,但他并不是一个,一直被困在田园中的人。“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20岁时,生活所迫,外加他想在外面闯出一番天地,他来到了官场。但是官场,并不是一番丰顺的。29岁,他离开官场。又说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风扇逐风转,此已非常身!人生时刻都在变换,没有主根蒂的草花,又像路上的尘土一般。生命随着世风。飘散。这已经都不再是人真善美最初的样子了。随后他回到了田园。在这里,他袁日涉以成趣,门虽设而常关策扶老以流溪,时矫首而遐观,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景翳翳以将入,抚孤松而盘桓。田园是这样的美好,没有官场。没有官场的勾心斗角,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而又平静。
陶渊明曾说行影神,形是指祈求长胜的愿望,应是指求善利民的愿望神,是以自然之苦化解他们的苦恼。人生苦短,应及时行乐。求名不如行善。形影神虽然是三个对立的面,但又是心心相惜的。在我看来,陶渊明曾喜爱官场,现在又喜欢田园。但他最多谈到的便是死亡。也不知道是他一心求死还是他早就准备好了面对死亡的到来。在他逝世之前,他曾写下自祭文。岁惟丁卯,律中无射。天寒夜长,风气萧索,鸿雁于征,草木黄落。这是天气的变幻,亦是他内心的凋零。我将要离世,亲朋好友来为此祭奠。为他供上了。新鲜的果蔬和清酒。但是。我已经不再是常人的样子。这是多么的悲哀啊。茫茫的天地,高高的天空。孕育了万物,孕育了人,也孕育了我。我的一生是多么的凄惨。从贫苦起,未经历繁华,终究归于贫苦。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死既不同于生。亲朋好友将我葬入。荒野之中,让我的灵魂得以安息。白驹过隙,时光流逝。生前不曾在意荣耀。死后便无人歌颂。人生的道路属实难走,属实艰难。但死了之后又能怎样呢?不还是什么也干不了吗?呜呼哀哉!这是陶渊明对自身经历的悲痛。对上天的不公而感到悲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