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珠跌落兮生命若斑
坐忘无心兮悲歌难唱
纵横交错兮天下之局
谁能参悟兮世事如棋
星辰运数兮天地无形
岁月星辰兮年轮易老
逻辑被逻辑所阻断,真相被真相所迷惑,而生命依然会继续,而希望依然会重生。当逻辑遇见真相的时候,它绕了一个弯,他说,如水的流淌,要么继续,要么沉浸,要么升腾;别样,都是一本的化身。当真相遇见逻辑的时候,他说,请穿透我的胸膛吧,那样,我的心就会随你而去,生命的希望就会再次张扬。
于是,这阻断了的逻辑又开始重新组装,这真相的历史又开始重新书写。失控,也便得到了它应有的生机,一个随机自然的环证正在拓展它自由的疆土。
读书,被史的真相所困惑。以为,那史不是世的继续,而是世的曾经发生的被书与被书者的情志。其真,早已被时间所淹没,辨析,也只是一个框架的形似。
汝之命当随吾之命,吾之生当主汝之生;汝之名当拓儒之信,吾之名当印法之身。
儒表法内,何以安身?通路是扭了劲的后续链接,而以为的主张正在悄然延伸,维稳安定的药用开始起了作用,脑神经渐已步入梦乡。梦中,我做了回自己的主人,那里,一片祥和……
史的记忆,在许多情况下,是属于书者无奈之举加自我愿景的、二元演化了的逻辑推定。用今天的标准来评判过去,是历史学家津津乐道的事,也是政治家愿意引入的号召。这是古为今用最好的聪明主张。有用、适用、实用,是真场度的表征。
不过,在我看来,还原历史本来面目,无论是在政治上,还是在人文理念上,几乎都是无法办到的事。但,也不是彻底的悲观,只要你愿意,避免性的选择 就是你需要的历史遗传。至少你要觉得,这选择的肯定是符号科学流记,也是复合背景需要的。那么,它们在文明进步史上,应该说是有一定使用价值的。并相信,我们的文明进步是累积出来的,最原始的那个基石,其轮廓早已变得面目全非。但不可否认其构架依然存在,它的基因依然在复制分裂、蜕变着。
但不得不说,这些都是理想化的认知感受,“以史为镜”这句话也多半都是自以为明白之人想当然的一说。当下就是历史,重演中错误依旧会犯,重蹈覆辙成为十分正常的被需要。聪明人把荒唐作为依据,要么躲闪,要么加入。总之他以为他是看透了的聪明人,难得糊涂就是最好的处世活法,奴或不奴皆是后话,只要还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惟有傻样并爱纠结思考的人会有另样想法: 做人傻点,是为了降低交往往来成本; 纠结思考,是为了重新认识自我的存在和价值,并在无用中验证自己的奇思妙想是否可以得到确认。
是啊,我们的确比我们的先辈知道得更多,并通过这人为被记录下的情节检视出他们所犯下的错误,从而学到在他们的时代里未曾被理解的东西,并深化诠释它的本质,继而获得自我思想上的再次解放。
我们渴望自由,我们渴望独立,哪怕只是小小的一块空间可以无拘式,也会充分的利用这曾有过的思想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