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约期,应是在雨前新茶初熟后,一挽轻舟画舫,数点晨星,一个多么温暖而旖旎的夜,只为此,便是值得十年仗剑狂歌,少年轻狂独游天下。
算算时节,又到老枫将落,人间清秋几许,那一挽轻舟已经飘在那熟悉的湖水之中,只不过,伊人不在,即便是如何美景,又有哪般趣味?
一泓流水向东,满月悬挂当空,耳畔的那句‘天下几人共白头’却如同一根倒刺,狠狠的钩进男子那略微酸涩的心中,激起无数酸楚。
总想过的纯粹一些,却总被些凡事所扰。总想活得洒脱一点,却总是不能拥有一颗纯净透明的心灵。
明明想要无拘无束,放浪不羁的活着,年少出门独自闯荡,走南闯北也有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