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是在一片森林,周围是夜晚的静谧。
突然有个人拍了下我的肩,我扭头一看是个穿的很LOW的银色头发的老太婆,大概是把窗帘裹在身上又加了几片树叶的装扮。她拿着一个枯树枝拐杖,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记不清)好像是有什么厄运会来。
我皱了眉,因为她踩脏了我的白球鞋。
突然一只干枯的红色的手抓住我的脚踝,扭头。
一张可怖的脸在空中出现,五官扭曲着,眼珠好像要掉落似的,鲜血淋漓。
断层
Part2
好像瞬时移动。
睁开眼,在一间奇怪的学校。周围有熟悉的人,有最近见面的,也有好几年不见的。
我的手臂似乎是断着的,模糊不清的意识里,有个医生模样的人告诉我并无大碍,只是有些碎骨还在里面,我摸了摸,确实有一块凸起的部分。
我沿着走廊走,旁边有很多人经过,但都与我方向相反。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急匆匆的跑过,一下撞到我的手臂。
我捏着那块凸起部分,竟然可以感觉到有些碎块,并且一种刺痛的麻痹感贯穿我的手臂,周围的人一下围住我,他们在说话,但很吵,听不清,我的嗓子发不出声音,我被推桑着走,刺痛感加剧,想有什么提示似的,我猛的把袖子向上卷,一种紧张感攫紧心脏。
整只手臂像变异了一样,肌肉连着血管爆起,绿与红交织在一起,血液被挤在手掌,鼓成一个大血包,我使劲一捏,血液飞溅,白色的袖子沾满了萤绿的血污。
视角突转,在一条无人的公路上,周围是沙漠,风吹着把我的衣领往上翻,我拖着那只仍在滴血的手臂,身上全是汗,没有力气,一步步的捱着走。
眩晕的视角里,我突然,听见有人在叫我。
——最近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