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物种都是具有一定共通的属性的。比如说,每个动物拥有进化繁殖技能让基因延续的本能,每个人本能地需要爱与被爱。这种与生俱来的性质,使个体发育成了具有共性的整体。而在大脑发育完善的人类机体中,又出现了一种抑制本性存在的机制,我先把它定义为选择。
先来谈谈本性,关于爱与被爱。爱与被爱都是人性的本源需求,这我们是不可否认的。你可以非常抵制它,但你还是需要它。这便是本性的定义解释。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每个人个体关于这个世界的联系,都是出自于自己,那就很难避免会有以中我为中心的这种形态意识存在。每种生物,出于生存的本能,都具备了自私基因。所谓无私奉献精神,也是建立在自私基因的基础上,对它进行一定地管控调理。这方面内容我打算另外写一篇文章进行详细论述。
我先说明本性的具体体现吧。生命的本性是为了保持基因,这个地球荒芜了太久,需要一直有生命延续。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种猜测。这种生存本能,又可以延伸为繁殖本能以及进化的需求。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译本来讲,这是一种非常媚俗的存在方式。你的活着就是为了自己活着,基因能得到延续,仅此而已。但人类普遍认为,之所以自己能区别于其他动物,就是自己能够思考脱离媚俗这一方面的内容,换句话说,人类具有更深远的并且与现实不相吻合的思考是与动物的本质区别。而这种存在是否具有必要性呢?
我不打算太过于急切地表明自己的看法。先引用一句哲理常识:“存在便是合理。”一个东西之所以存在还没有消亡,一定是有它的必要性。虽然圣人总喜欢避免媚俗的侵扰,要吹毛求疵地完美于世,予世以博爱,牺牲自我成全别人等诸如此类做法,但这真的适合我们采用吗?我们要的一定得按照背离自己天性而选择另一种被称为“高明”的人生吗?
请允许我再引用一句经典观点:到了第一个层次,你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再往上一种境界,你看山不再是山,看水不再是水。而这之后还有天外天,你通悟了便是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这便是我之前在我的其他文章中有表达过的,于世于红尘便有自处法的观点。但它是否就一定代表了正确的观点呢?这并不尽然。但单从这个观点的角度去讲,便是对人们应自由追求本性而非刻意强求出君子作风的最好论据了。
关于对本性的抑制,古人圣人今人平常人都有。比方说,柏拉图就持有对于性爱的抑制。难道所有的爱情只是为了生存本能需要,繁殖要求的必要产物?私以外脱离性后的非本能性的爱情才是纯粹的爱情,而这种爱情,是会被群体策略所淘汰的。“媚俗”的观点便是,你从肉欲中汲取快乐,而我正好也是,那就去快乐吧。孰是孰非,我不给出定论。
这种选择悖离本性,一定是好的还是坏的呢?以现在的思想发展来看,没有定论。自然,是人性的本质,是每个人赖以生活的基础点。可超越于生命之外,超越于自己的生命之外,又是另一种说法。不由说的是,一个以中我为中心的人绝对不如以世界博爱为基点的人更要受到他人欢迎和待见。我可以在这里把每个人个体比喻成一个球,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就像球一样,很难避免摩擦和碰撞,就会产生不愉快。但如果是换作博爱者,他们的形态是流体状的,正好不会与其他人发生冲突和挤压。个体的舒适感,便会使得个体对其产生好印象。
为了抑制本性,人类一直在不断学习,以谋求不断进化。为了找到更合理的出路,或者是达到新一种境界。我们的道德观,便是对于本性的自私与无赖的最好约束。不能随地吐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些都是这个社会约定俗成的生活理念。在一些原始区,可能不具备这种情况,甚至在更早以前,还有人吃人的现象。是什么让我们选择避免吃食人肉呢?而这种对于本性的抑制过程,我们又是如何获取的呢?
我想在此表明一些观点。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我认为人性本善,这合乎自然的发展,所以我才敢去倡导部分人去追逐天性。我这样说是有依据的。我们渴望爱与被爱,这便是自身对于美好事物的一种选择追求。又因为心中充满爱的人更容易被他人所接受。相似相融原理,表明人的本性是爱。我们只是不懂去爱别人,所以展现出自私。不然人类是不会拥有“同情”,这种违反了适者生存的原则的情绪存在。我们通过后天的学习,能够把爱自己的方式转移到爱别人身上。
这种善的本性,可能就对于我们的进食方面有一定的影响。不止是不吃同类的肉,人类中也有半数存在对动物的伤痛感到极为慈悲的人,他们拒绝吃肉食。我个人不是很认同这种做法就是了。我觉得万物都是有灵性的,植物也同样具有感情,如果不吃还是干脆都别吃自己饿死算了。我们处在食物链的最高端,可能也就决定了我们为什么不吃自己同类的原因,食物链的顶层有害物质积累最多啊,这肯定不利于人类的健康发展嘛。我猜想不吃人肉应该与口感问题不存在什么直接联系的。除此之外,我们人因为大脑的完备性,具有丰富的感情,所以这很可能是出自一种对同类生物产生的感情的一种特殊体现。一个孩子是绝不可能想去吃喝自己至亲的血肉吧。那同样的,其他孩子至亲的血肉,也不忍心下口啊。我们对于自己的这个物种肯定会存在更为丰富的情怀,爱与恨等等。于是,这便形成一种普遍性的道德理论。
这便是对本性和选择的小谈了。我所想做的是更多引导人们去思考这方面的问题,而不是从我这里得到答案。我的答案也许具有借鉴性,但自己思考了才是自己的东西。
你有所思考,却得不到答案,或者得到一个错误的结论,对于没有思考的生物来说,是等价的。不同点唯一在于,你会产生一种不同于他者的优越,而这种优越,对于我们来说,是否存在意义这又无从得知了。我暂且认定它为有用的,至少它可以推动问题的下一个进程,是对自己的生命个体的一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