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没人思念,只担心思念的所有人没有思维给予自己的思念予以回应,父亲母亲兴许此刻依旧忙碌,或是正在在为明天的忙碌用今晚的时间备好所有所需精力。妹妹估计还在晚自习,估计是语文、也可能是地理,她选的文科,地理是必修课,不过还是好像想不到。教室里不太流畅的空气,能让你忘记了操场的寒冷。
我看下屏幕下角的时间,八点多,母亲应该刚刚到家,还没洗漱,一路上的凉风吹得她裹了一层又一层,但似乎依旧不敌冬日夜晚的寒冷,我心痛,此刻有万分的自责,唯一想起的事就是打电话喊上一声“妈”,我用非常熟练的手指迅速点下那十一位的长串数字,拨出去,但还没显示“对方已振铃”的字样,却马上又给挂了,好像前天晚上才聊得天呢,我是男人,哪有那么矫情,更不该还在让母亲在为自己的不开心而念叨;通电话是不是会打扰到她了呢?白天已经很辛苦,不管是生活鸡毛,还是而后的道路,工作的辛辞,足够她烦恼的了,还是就这样把她所有的生活情节、话语起伏、发声的音色以至于到每一个动作幅度都给想象一遍,挺好。
而父亲睡得比较早,通常九点左右,一般不会超过十点,但这也只是我长时间的猜测,因为我已经快一年没回家了,自上高中以后,和父亲絮叨的待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数,大概得有个十多天的样子吧,对,没错,十多天,将近五年,我俩就好好待的时间没半月,他是我父亲,也就是我的爸爸,自有了属于我自己的手机以来,我清楚的记得,和他每次一次通话都比较规律,我三天打一次,当然有时候忘了,四天,也不排除偶尔的一礼拜,等想起了,电话总会在八点半左右打进来,没有备注,纯号码,因为我记得,那串数字是父亲,已经烂记于心,加上归属地,每次都会等第三声后才划过接听按键,第一句吃饭没,完了之后再聊几句鸡毛,好像也没啥事,那就挂了吧,但是似乎挂电话那分钟总会有道不完的别,讲不完的后续,三分钟生活琐事,但是道别似乎用了半小时。
这不快过年了,工作在这有美好风景、动听故事的地方,不时会因为工作或生活情感的烦恼而感觉委屈,不时的抱怨,不时的伙伴倾吐,但总体味到难以掩盖欲哭无泪的辛酸,霎时的想回家看看了,过年的时候陪着爸妈一起守岁,看春晚,此时此刻已没有任何的苦楚,似乎所有不愉快、焦虑、悲伤都已被家人的欢声笑语尘封
清晨,被一曲清脆用科技的方法论从浅睡中唤醒,收拾打扮过后顶着风尘疾驰,中规中矩的食素津津而终!再度倒数除夕夜,早会絮叨昨日今宵的纷繁,情感乐趣工作编织侃侃,本自暗喜今晨少了激进言论,心底刚沉却被鸡血夹杂着鸡汤劈头盖脸,嫌弃至极但依旧默默汲取。又是一周礼拜五,打卡后进入双休,阴沉的天空不时一丝凉意涌上心间,厚沓的墨笔油烟不进,莫名的枯燥柴米不食,一分一厘的时间嘀嗒,前辈同事分道扬镳可歌可泣,存蓄已久的恐慌再次爬上心尖,来路漫漫虽点划清晰一览无余,但却被油腻中年感染神伤,言行举措博弈于情怀趣事,尽管生活无尽的事与愿违,但三观所定的故事原则依旧彼此噫吁着砥砺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