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重生了。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玄学老祖,她在炼丹炉的爆炸中,被炸成了好几块。再次醒来,她感觉自己被什么力量往外推,外头隐约传来老妇的声音,”夫人,生出来了。““夫人,您怎么了?怎么就昏死过去了!”夏晚晚感觉浑身轻松,刚想张嘴问问怎么回事,却被一双沾满老人味的手捂住了嘴巴。她惊恐的瞪着脚,听到那些妇人喊,“快,趁夫人昏迷,把这女婴送走!对了,许姑娘生的孩子呢,快把他换来。”另一个丫鬟道,“在后门候着呢,我这就去抱来。”床上的女子唇色苍白,因太过虚弱而昏迷。那妇人又道,“刘婉,对不起了,给您换孩子也是世子的意思,这男孩也是世子的血脉,他只有在您名下,才算景安侯府的嫡子,才能名正言顺的袭爵。”“至于这丫头,世子的意思丢河里溺死便罢。”夏晚晚瞪大了眼睛,一双肉乎乎的小手拼命挣扎着。刘婉?景安侯府?世子?这不是她此前看过一本男频小说吗。景安侯府谢家长房大夫人刘婉生下女儿后,被景安侯世子谢晋安偷天换日,换成自己和小三生的男孩。刘婉聪慧端庄,没日没夜的操持侯府,呕心沥血地教养十六年孩子,最后殚精竭虑病倒了。可儿子谢怀山,却在考上了仕途那日,将小三和渣男带来她病床前炫耀。刘婉才发现,自己一生所做的一切最后为他人做了嫁衣。谢晋安抬许柔柔为侯门主母,谢怀安只认许柔柔一个母亲,是她阻止了他们一家团聚。他们一家三口,每个人都恨毒了她。刘婉气得吐血而亡!她死后,谢怀山为了得到朝廷重用,夺了刘家嫡女清白,又栽赃刘氏娘家人杀害公主。刘家满门抄斩。夏晚晚如今就成了刘婉刚生出的女儿,一会就要死了!“小世子呢,还不动作快点。”嬷嬷催促着。夏晚晚感觉到了窒息,她拼命挥舞着小手,可被人捂住了嘴又叫不出声,一个婴儿能有什么力气。【娘亲,你快醒醒。】【娘亲,我不想死啊······我好不容易投胎到这里的,娘亲你快醒醒。】【娘亲,救救我······】微弱的小奶声让床上的刘婉眼皮子动了一下。听见那提着婴孩篮子的丫鬟推门而入,夏晚晚绝望的闭上了眼。这时。刘婉忽然睁开了眼睛,虚弱道,“我的孩子呢,快,给我看看。”嬷嬷和丫鬟立刻慌了。【娘亲,她们想把我溺死,你快救救我。】“谁在说话?”“把我孩儿还给我!”刘婉不知哪来的力气,踉踉跄跄想要爬下床,双眼死死盯着嬷嬷怀中的孩子,将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从外头取热水的盼春推门而入,见到这样的场景,直接丢下水盆,从嬷嬷手中抢过孩子。“夫人,孩子快被她捂死了!”盼春力气大,动作快,忙将她抱到刘婉面前。【呜呜呜,娘亲,吓死我了】夏晚晚嚎啕大哭起来。刘婉冷着脸看见眼前的情景,忙叫人进来将这嬷嬷和丫鬟控制住了。“夫人饶命呐,老奴是为了夫人着想,若夫人膝下的是嫡子,定会让夫人得到重用啊。夫人生出女娃,定会被人踩头上的,女娃不该留着呀。”那嬷嬷跪在地上狡辩,吓得哆哆嗦嗦。丫鬟也被人擒住,手中的篮子打开,里头是个男婴,“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娘亲,不要放过她们,她们要杀了我呜呜呜,好可怕······】刘婉听到颤抖的小奶音,看向自己怀中的孩子。她的孩儿叫醒了她,她居然能听得到孩儿的心声!“谁给你们的胆子!女儿又如何,既是我生的,便是我的心头肉,谁让你们擅作主张?”刘婉虽弱,但当家主母的气势却不逊色。“是我们自己为了夫人好,夫人,求您看在我们一片忠心的份上······”嬷嬷还想求饶,却被刘婉叫人拉下去处置了。刘婉一下瘫软在床,盼春问她,“夫人,这小男孩怎么处置?”想着婴儿无辜,刘婉便叫人送去给老夫人决断。不知休息了多久,等好一些了,刘婉才抱起自己的女儿,白白净净的,一双大眼睛水汪明亮,吮吸着自己肉乎的指头,尤为可爱。如此可爱的孩儿,险些死了。刘婉心有余悸。【娘亲好美,娘亲亲亲我······】刘婉笑了,低头往那肉软的脸蛋亲了一口,还问道,“盼春,你能听到有人说话吗?”“啊?谁说话?小姐吗?”盼春一脸疑惑。刘婉却笑得更开心了,点了点婴儿的小鼻子,“真是个小机灵。“只说给娘亲听。【还好娘亲救了我,娘亲不要养那个宝宝,他是坏孩子,是爹和小三生的坏人······】夏晚晚哼哼着,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笑。她娘亲好美好温婉,她不想让娘亲养坏孩子。刘婉皱着眉头,手颤抖了一下。那分明是下人从外头寻来的男婴,怎么会是自己丈夫的儿子?她看向盼春道,“老夫人如何处置那个男婴?”“这······”盼春垂下眼,支支吾吾道,“老夫人说孩子可怜,说过几日给他请个乳娘先养着。”刘婉心中确定了几分,失落道,“世子呢?”“世子每月都有一段时日外出的,过两日应该也回来了。”【娘亲好可怜,被爹爹蒙在鼓里,爹爹在十里巷陪着小三坐月子呢,小三的娃娃比我大三天呢。】刘婉手抖了抖,道,“找个靠谱的婆子,去十里巷打听打听,莫要让人知道了。”“是。”第二日。盼春派去的人传回消息,说世子在十里巷照顾一个女子,看起来关系不一般。“夫人,兴许只是关系好些的亲戚什么的,不一定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盼春说这话时,自己都不信。可刘婉却已经确定了,她心如死灰,嘴唇颤抖着,竟连给孩子喂奶都忘了。难怪生产夫君没来,竟是陪别的女人去了,还有那个男婴,真的是她夫君和外室生的吗?她心如刀绞,自己五年来不断喝药,吃尽苦头调理身子为侯府开枝散叶,又算什么?老夫人却在这时带着那男孩来到她房间。刘婉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但表情始终冷冷的。老夫人便说,“婉儿,我回去想了又想,这男婴找不到父母甚是可怜,若你膝下若有一子,对你的地位来说也是极好的,不如把这孩子过到你名下养着。”
偷听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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