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巨大的广场,看着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中间一块巨大的圆锥体山石由上而下竖立着,山石的周身布满了青色的藤条植物,一圈圈的包裹住了山石。
山石并没有触碰到地面,而是在山石的下方修建了一座石台,刚好贴在山石的下方,远远看去就像是石台托起了一块..鸡腿。
不过此时我却无暇再看其他地方,因为在石台的石梯上,正站着十几个穿着白袍的人,而那些人也看到了我们。
为首的一名白袍人微张着双手走向我们:“哎呦?我当是谁啊,这不是我们的大善人冬子吗!”
我看到冬铭央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不过瞬间就恢复了正常。
但我心里却没怎么惊讶,其实我早就猜到冬铭央和那些白袍人可能会有什么关系,从他同样穿着的白袍就能猜出来,现在可不是谁都会穿着这种白色的袍子。
不过我到现在都没能不过我到现在都没能搞清楚我为什么会参与其中。
不过接下来那个白袍人的话解了我的惑。
“呦,这位小同志就是你宁愿背叛我们也要救的人?”另一个白袍人走到为首的白袍人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看见那个白袍人扭头看向我。
一瞬间我好像明白了,又好像还没明白。
就听见冬铭央说道:“我可没想到你们还要杀人。”
“不杀人怎么成大事。”
白袍人的脸色一变,又马上恢复原样,冷笑道:“你可别忘了我们在替谁办事,那可是你父...”
“我可不记得他说过要杀人。”冬铭央打断了白袍人的话,淡淡的说道。
“哦?那你现在带着这些祭品过来不是用来血祭的吗?”白袍人笑吟吟的打量着我们。
一旁的萧天才早就忍不住了,此时哪还管什么,冲上来就对着那个白袍人骂道:“你他娘的死娘娘腔叽叽歪歪的说个什么玩意,怎么滴,想跟萧爷我过过招?”
“死胖子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那白袍人脸色一黑,狠狠地瞪着萧天才喝到。
萧天才也是个不怕事的主,他对着那个白袍人呸的一声,哈哈一乐继续骂道:“你萧爷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还会怕你这种小娘皮?”说完还斜着眼瞟了一眼那个白袍人。
我尽量憋着不笑,然后偷偷地向萧天才竖了根大拇指,他冲我点点头,意思是放心,一切有他萧爷在。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然后就看到萧天才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我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后忙去查看躺在地上的萧天才,不等我们去扶他,他自己就骂骂咧咧的撑着胳膊爬了起来,然后冲着冬铭央不满道:“我说小哥,我知道你和那个小白脸认识,我不就是骂了他两句,你至于踹我嘛!”
冬铭央没说话,反倒是对面的那个白袍人怒了:“冬铭央,你真的要跟我们作对?”
直到这时我们才发现对面角落里一个白袍人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显然刚才的巨响就是它发出来的。
萧天才脸色有些难看萧天才脸色有些难看,指着对面的白袍人大骂道:“他娘的你们不讲道义!”
“道义?”那个白袍人呵呵冷笑了两声:“都是一些亡命徒,谁他妈的跟你讲道义。”
薛教授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不过随后我就看见他悄悄地冲旁边的李峰比了个手势,李峰点点头,从背包里掏出来一把喷子,看形状特别像以前我二大爷用来打兔子的猎枪,长度大概有十厘米,前面是两个弹孔。
小时候我去二大爷家玩的时候带我打过兔子,我记得当时的那把把这个要长很多,每次都是砰砰两声,杀伤力很大,但有一个弱点就是不能远距离射击。
我看着薛教授,心想看来这老头也不是善茬啊。
“不管是南派还是北派,都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墓下不杀生人,这也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禁忌。你们刚才冲着我们开枪,这要是传出去可是会被整个盗墓界封杀的,我们来到这里都是为了求财的,希望阁下不要做得太绝。”薛教授淡淡的说道。
对面那个白袍人脸上阴晴不定,半晌后才哈哈一笑道:“刚才都是误会,就是跟各位开个玩笑,你们也知道,这墓底下太憋闷,我也是为你们着想,帮你们缓解一下情绪而已,不要见怪不要见怪。”
信你就有鬼了,我撇了撇嘴,但这时候也不好开口反驳他的话。
接下来双方就是各自为营,不过萧天才时不时的会拿他那小眼神瞟着那群白袍人,显然刚才着实把他吓得不轻,心里还憋着一股气。
双方表面上都相安无事,但其实背地里都绷着一根弦,毕竟谁也不相信谁,都害怕对面会趁你不注意突然给你一梭子,那就冤大发了。
我看着那群白袍人守着石台,站在下面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东西,不过此时最让我感兴趣的是这座地下宫殿,除了中间的那块巨型山石外,四周也是竖立着一根根差不多要四人合抱粗的柱子,上面雕刻着简单的花纹,那花纹的样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柱子从地面一直延伸到宫殿的顶端,从下面往上看,两条巨龙围成一个圆盘旋在头顶,在中间的圆圈里刻着一个图案,有点像是一种复杂古汉字杂乱的拼凑在一起。
我拿着从林儒那借来的迷你相机把它拍了下来,直觉告诉我这个图案可能隐藏着什么秘密或是一段历史,我想先拍下来等回头再去查查。
围着山石走了一圈回围着山石走了一圈回来,我发现除了那几根柱子之外,这座宫殿里什么都没有,我还特地数了一下柱子的数量,刚好有八根,这不由得让我想起来先前冬铭央说的八门吉凶,而且我们先前出来的那处石门也正好是在一根柱子后面。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我们进来时的那个石门,但就是这一回头却让我头皮发麻,只感觉后背有股冷风在不停地嗖嗖吹着。那道石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