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味人间》最近爆火,仙女沉浸在美食之中不能自拔。
许多吃食是通过长时间发酵而成的,没有霉菌和时间的助力,大概很多风味就吃不到了吧。比如宁波的霉苋菜梗、法国的蓝纹奶酪等。
类似这样等待时间发酵后的食物,有一种饮品,是国人千百年来,用时间积淀和摸索中留下的,那就是酒。
我认识这样一个家族,他们祖孙三代,以粮食酿酒为使命,守护这项古老的技术。
-1- 川酒陈家的前世今生
陈剑峰,如今40岁了,是五粮液国字号酒——国五液的继承人。
说到国五液,就不得不提川酒酿造大师陈茂椿和陈尚智,陈剑峰的爷爷和父亲。
懂酒的朋友都知道,因为有了川酒,我们可以将国人酿酒的技术,上推到2400年以前。现今知名的川酒,就涵盖了我们熟知的“六朵金花”——五粮液、泸州老窖、剑南春、沱牌曲酒、全兴大曲、郎酒。
被公认为“川酒泰斗”的陈茂椿,早在建国初年,已经是五粮液、泸州老窖、沱牌老曲等各大酒厂的技术大拿。人们熟知的五粮液酿造技术,至今沿承着他的“八八工艺”。
儿子陈尚智跟随父亲陈茂椿,多年浸淫酒厂、研究室,也早早酿造出国五液。一战成名之后,成为五粮液陈氏家族的传承人。
不同于陈家前两代对酒的痴心,陈尚智的独子陈剑峰却对酿酒没什么兴趣。他一心扑在做建筑上,甚至远赴海外求学。看着一栋栋高楼冲上云霄,在钢筋混凝土中冲破结构,再次解构,才是自己的毕生愿景。
但是,作为陈家独子,回来陪伴父母的心,陈剑峰一直都很迫切。
几年前,他带着继续做建筑的执念回国了。谁曾想,国内国外的建筑业真是两个样子。
作为建造师的自己,在国内建筑事业发展的并不如想象之中那样一帆风顺。看着同龄的优秀建筑师,国内国外两头吃香,他却不能在商业味十足的建筑业内游刃有余。陈剑峰彷徨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陈尚智对儿子说:
你学建筑,可能向上发展也要学管理。那么你现在从事酒的管理,也是一脉相承的。不如先从酒的管理开始学起吧。
就这样,陈剑峰越来越多的时间,用在帮助爸妈打理家族酒业中。第一次以局外人旁观者的心态参与。他实在是不喜欢酒。
直到有一天,看见母亲顶着灰发,忙里忙外打理着陈家渐渐衰退的酒业,心理涌上一丝不甘心。
陈剑峰知道,老爸是个好说话的老学究。很多人来请教酿酒技术,从没有给过父亲一分钱。说好听点是请教,说不好听就是欺负陈家两代人的酿酒心,软。
现在哪还有巴巴的给你技术支持的便宜事呢?可是父亲就是乐意。陈尚智是个好的酿酒大师,却不是个好的经营者;母亲日渐年迈,打理这些蝇营狗苟,有些力不从心。
难道,酿酒和商业,就像是建筑和商业,真的不能完美结合吗? 就要让这陈家技艺被其他人拿走,沦为赚钱工具吗?
-2- 时间与蜕变
陈剑峰不甘心。
陈家这项独一无二的酿造技术,如果没人继承与守护,大概再过些年,人们就很难再闻到陈家的酒香。
我不做,就没人知道我爸爸和我爷爷,曾经做出了多好的酒。甚至,这项古老的酿酒技术,再也不会有人记得。
这不甘心,大概还有着他在自己专业领域未竞之心的执拗。他希望,将那份没有坚持下去的执拗,带进酒的事业里,完成专业技艺的传承与守护。
快到知天命年纪的他和父亲聊了聊,陈尚智没说什么,只是去酒窖里,拿出一瓶陈家自酿的老酒。
老酒最是有味道,历久而弥新,已经快要70多度了。用外行人的话来说,那杯酒“像是蜂蜜一样的浓稠”。
陈剑峰一饮而尽,70多度,一小杯,很快就感觉到身体轻松下来。
就是那一刻,他似乎体会到古人酒后“幕天席地,纵意所如”的畅快,觉得用毕生所学去构建另一个领域,未尝不是一场潇洒人生。
他突然间明白藏在酒里,父亲这些年欲言又止的话:
我这辈子大概就是搞酒了,也希望能做出最好的酒,而你不同。
父亲一直希望自己可以传承守护这份技艺的同时,也有自己的创造与坚持。
陈剑峰被爸爸隐匿起来的关怀与爱意深深感动着,当初想学建筑就去学,如今想放弃也没有人责备过。这么多年自己的任性与固执,都被父母小心地呵护着包容着。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 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当然,陈尚智作为酒中前辈,像是酒逢知己一般,教授了儿子陈剑峰品酒的技能。用陈尚智的话来说,要想打理酒,首先要了解酒。
陈剑峰潜心学习品酒,但是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品酒师并不容易,往往需要花费5-10年的时间,可是陈剑峰等不起。
他说:
我只花了3年时间,如今已经是国家一级品酒师了。
你知道吗,我曾经因为练习品酒,嘴皮都烧掉了一层。
我也想像爸爸、爷爷一样,做个踏实的匠人。
我被他的话震撼到了,很久没有说话。然后看着他熟练的将一杯老爷子花了三年时间,新酿的“三两”川酒,举到眼前,像是欣赏宝贝一样,观察着它的外观;
然后把鼻子凑到杯子前,轻嗅酒的香气;而后饮一小口,品尝它的味道。他品酒专业的态度让人敬而生畏。
就在不久前,陈剑峰结交了志同道合的朋友,开始用着爸爸诚意酿造的川酒,做自己的品牌。
就是刚才他品给我看的酒:“三两”。
我问他为啥要起个名字叫“三两”?陈剑峰颇有感触:
酒不在多,三两就够了;朋友不在多,三两个就够了;父子之间话不在多,三两句懂得自己心的就够了。
仙女听完,眼眶涨的发疼。人到中年,如酒一般,历久弥新。
-3- 堪比“国五液”的三两小酒
这样有着浓稠意蕴的“三两”酒,才是国人自己的酒,也是70、80、90后人,在慢慢懂得一些人生意味之后,愿意尝试的小酒,这大概就是我们普通人家的“人间风味”。
周围很多朋友和仙女说,现在聚会,大家不是饮一点威士忌,就是来一些白酒,但不会很多。
喝一点小酒,已经成为日渐成熟的我们真情实感的寄托。白酒的味道是丰富的,开心的时候,白酒是甘甜润泽的蜂蜜,烦躁的时候,白酒多少有些激烈压抑的快感。
因为那些浓稠味道,总是唤起朋友间想说的知心话,和知己谈谈天说说地。
国人自古就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乐趣,仙女也深有体会,三两个知己围坐,一点小酒助兴,简直再好不过。
如果这酒尝起来舌尖清甜,余韵悠长,那简直就是席间谈资。
没错,“三两”酒就有着这样的特征。上次我和同事兼基友加班,稿子写完已是深夜,夜的凉意与静谧带来一丝神秘感。
我俩开了一瓶42度的低度“三两”,用小酒盅对饮了一些。兴之所至,我俩对着京城的月亮,聊了半宿。
一打开酒瓶,那股子馥郁馨香就扑面而来,其中融合着一点点甜意。
酒体纯凉,抿一小口,就咕嘟一下滑落在咽喉。没有呛吼的辛辣,是粮食味道的醇厚与余韵。
而且,这个酒喝过以后,完全不会口干,也不易上头,饮后还有解乏的快感。女生少喝一点点,也是赏心乐事。
「三两酒不上头的秘密」
说到喝白酒,可能很多年轻人还是有些抗拒。最怕喝多了会上头,如果不幸买到了假酒,那简直要头痛三天,害人害己。
陈剑峰和我们说,实际纯粮食酿造的酒是不容易上头的,我们喝到不舒服的那些白酒,往往是因为酒精勾兑过。
“三两”酒不一样,它最大的好处在于不上头、醒酒快。
酿过酒的人都知道,地域对酒的重要性。如果离开了那片土地,酒也会失去它本身的味道和意义。
这个酒的酒体来源于号称“中国白酒金三角”的四川宜宾。
这里有着独特的古微生物生态窖泥,昼夜温差小,湿度大,是亿万种醋酸菌、酵母菌等,最适合酿酒所需的微生物生长的温床。
雪山融化的寒泉从这流出来,所以在宜宾做出来的酒是独一无二的澄澈甘甜,比如名酒五粮液。
陈老爷子用5种谷物,纯粮酿造。150天让粮食自然发酵,醇少酯高,然后蒸馏。在经过5年封坛窖藏,粮食的味道就愈陈愈香。
和市面上那些随便勾兑的白酒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即使你喝醉醉的,第二日醒来,也没有头疼恶心的不良反应。
不仅如此,“三两”品牌委托加工方,是与五粮液颇有渊源的宜宾名厂,他们拥有着超过30年窖龄的窖池,双方签有秘方专利保护协议。
也因此,这款和五粮液同宗同源同质的“三两”小酒,口感更为醇厚和丰富,真正做到了“入口甜、落口柔,不上头”。
就连五粮液集团有限公司名誉董事长王国春都说:
五粮液一百多个经销商,一百多个品牌,最懂酒的就是你们陈家,要求最高的也是你们陈家。
可以说,“三两”是对五粮液独特口感和风格的传承。
毕竟是1982年的陈年老窖,陈家三代技艺传承,品质从来没变过。
「专为年轻人定制的“入门款”」
在做这款酒的开始,陈老爷子和许多年轻人聊过,发现他们更喜欢低度酒做尝试。
于是他打破陈规,为三两酒定制两款不同度数的酒款。一款低度,42°,被称为“年轻人的入门款”,喝起来无压力;
一款高度,52°,是传统的标准规格。
懂酒的人都知道,越是低度的酒,越难调制。这是因为,刚出炉的原酒一般在60°以上,蒸馏过后,可以降到50°左右,这个时候的酒又香又醇,但是度数高。
从这时开始,越降低读数,就越难以保证酒香的存续。更别说降到42°了。所以,很多酒商会在这时加入一些香精,以保证低度酒的同时,香气依然存在。
但是,香精也破坏了原本的粮食酒体。陈老先生不愿意凑合着来,他返回酒厂,一呆就是三年,终于突破了技术难关,制作出42°无添加无香精的纯粮酿“三两”酒。
这份用心,大概也只有一辈子以酒为命的陈家人做的到了。
「不同于传统包装的瓶身设计」
老爸如此执着地做好酒,当儿子的陈剑峰自然不甘落后。说到做酒自己肯定不如爸爸,但是说到为这款好酒做包装,那谁都比不上陈剑峰。
他发现市面上的白酒包装,都走浮夸风。金色、红色搭配在一起,让人看着就有压力。但是,他也是近些年才明白:
我们都是人到中年,深知放纵、节制的平衡,也明白过犹不及的代价。是到了做减法的年纪了,少即是多。
不同于传统白酒的包装设计,他将自己在英国学习的美学理念应用在三两酒瓶的设计中。极简主义酒瓶应运而生。
瓶身基本无装饰,玻璃质感通透明亮,“三两”酒的清透温润,在盈盈一握的瓶中滴溜溜滚来又滚去。
瓶底减地刻印“陳”字,这代表着,他们父子赌上了陈家酿酒的名声。这酒的分量就在这里了。
陈剑锋总是想着,即便是做酒,也要守护最初的梦想。也不负当年父母对自己那份少年梦的悉心保护。
「五粮液三分之一的价格喝好酒」
仙女拿到样品的时候,就被陈家父子的用心感动了。
他们准备了两个礼盒,分别对应42°清甜银标礼盒,以及52°绵柔金标礼盒。
用极简风格的牛皮纸盒包装着。无论是自用还是送礼,都是拿得出手的产品。
小仙女有话说
在和陈家人聊天的过程里,仙女被那种浓厚的家族传承的匠人气氛,和父子之间的难得知心感动着。聊到动情的时候,陈老爷子说:
我这辈子,就做酒了。一辈子一件事都做不好,那就太可惜了。
我也很开心,我的儿子懂我,和我一起坚持。
仙女相信,你的身边,总有一位值得和你共饮一杯酒的人。或是曾经呵护你的父母,或是懂你的知己朋友,或是一同坚持梦想的同道人。
酒不在多,三两足够。
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
文:小仙女
《书单》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