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天青色烟雨中,还是在大漠荒沙的苍凉里,我们幸福与共。——题记
记忆中,七夕的天空,总是雨纷纷。这一天的雨,自古以来,仿佛就是那个爱情传说的见证。而世间,真的会有千年万年不变的深情吗?
在人生的舞台上,爱情是一出不老的戏。水袖轻舞,掩住此去经年的隐隐伤痛。不停旋转,直到最后,嘎然而止。主角在沉默,相隔的鹊桥,也在沉默。
柔情似水,豪门总裁是从遮蔽的年月里伸出的一截桂枝,温情,诱人,香息不绝。佳期如梦,却是美丽的短暂,再厚实的梦境,都抵不过单薄的现实。一个转身的距离,时间就会仓促的摆过,若干的日日夜夜。
其实谁都知道,七夕牛郎与织女的短暂相逢,转身,也就只能是“忍顾鹊桥归路”的结局。虽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深情,来慰勉生生世世的至死不渝,但那一种天长地久的忠贞爱情,是向往,是神话,不在现实。
或许,戏如人生,人生如梦,遥远,多变。走着,走着,便看见良辰美景,奈何天。爱情,永远是一城风絮,欢快地来,落寞地去,入了心,伤了神。从此开始怀疑,开始不屑,却又忍不住怀念,忍不住渴望。
沈从文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在我的心千疮百孔之后,庆幸还能笑着与你相遇。年华并非正好,最美的时光早已化尘,但岁月给了我沉静回眸,一诺馨香,坦然相对。
静夜沉沉,皎月朗朗,我们的一颦一笑,都来自一颗最诚挚的心,仿佛浑然天成,不需要任何修饰,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说我是南方那弯清浅水月,亦是北方那枚暮色斜阳,是怎样的一场烟火交融,奇迹般地将我放在你的面前?而我们隔着大片大片的时光海,我从不奢望,会有鹊桥,为我们搭起。若有路,定是我们自己一步步艰辛走来。
我相信,梦境可以穿越千山万水。真爱,不受时空阻隔。两情相悦,此心已许,那么无论隔着天涯还是海角,那份真情,三生石上早已写就。
我们常说,时光易老,真情难觅。虽然世间凉薄,但我依然愿意相信传说中的那份坚贞不移的深情,那一寸寸的相思,用无数年的时光交错,流转成为一段浪漫爱情的象征。
这一生只深爱彼此,默然相守,不亢不卑地爱着便已足够。即使在分离的日子,远远的遥望,隔着时空的思念,也就有了等待的意义和勇气。
若千帆过尽总是别离,那么,爱过,便是慈悲。每一颗爱的尘埃,都重于泰山。走过斜风细雨,在微醺的岁月中,拾起牵手走过的日子,拾起爱的细节,然后微笑着,把一点一滴爱的尘埃,镌刻成一抹芙蓉,而绝无哀伤。
于是,在寂寞不邀而来时,我可以一个人,躲在昏睡的月里,聆听你漫漫的脚步。为你,拈一支瘦笔,题一阕清词,浅煮一弯西湖月,轻捧一把眉心雪。待碧色如烟,星河鹊起,长夜拨响心弦,今生的琴,只有你的唱和才会动听。
亦或,贺兰山下龙门关前,大漠朔风之中,远古的传说是无人能懂的寂寞。听一曲笙歌,舞一段流年,若是所有的星辰都陨落,若是所有的劫难依然无法摆脱,好看的小说我依旧愿意,陪你走红尘阡陌,看云卷云舒。喝了该喝的酒,爱了想爱的人。仗剑天涯,此生无憾。
拈花一笑,弱水三千。我只望,借七夕佳节,纸短情长,许下美好心愿。此后的起承转合,只与君有关。岁月静好,幸福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