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朋友的微博中读到这样一句话:对自己好点,因为人这一辈子生命很短暂,对你的亲人和你周围的人好点,因为这辈子你所熟悉的人下辈子未必会遇见。朋友,善待自己,善待朋友。想起年少时同学和朋友之间的情意是那样的真挚,那时的天是那样湛蓝,草是那样青翠,低矮稀松的树林里常常留下我们嬉戏的身影,那时候没有wifi,乡村里的小石子,鸡尾巴上的毛做的毽子,旧布料缝的沙包,木头做的尚方宝剑,都是我们小孩子们玩耍的东西。我们无忧无虑,快乐成长,特别是有一个叫小琴的小女孩画画特别棒,竟别出心裁地教我们小伙伴们在树叶上写悄悄话,石头上画画,拿破旧的塑料纸做小包装袋,小伙伴们在手工做成的小包装袋里装上沙土,树叶,并且拿小石头将口袋封住,热情洋溢地玩起了小卖部的游戏,那些之前做好的小袋子就变成了小卖部待售的物品,还用废旧的木板搭成一个一个的货架,把之前做好的商品都井然有序地摆到货架上,还用黑炭写上售价,然后进行角色扮演,一人当卖货的,剩余的人全是顾客,天真的孩子们往往为了角色的分配而与对方红脸,大家都想扮演唯一的老板角色,享受一下卖货的成就感。收钱的小幸福感,往往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大家闹翻了,最后不欢而散,没过一会气消了,又凑到一起玩儿开了,这样乐此不疲的游戏给我们的童年注入了太多的快乐。那时的童年是那样散漫、无邪,每每回忆起,就会想起一张张伙伴的小脸,真有一种一回忆就幸福的甜蜜感。还记的在大雪天,一下便是那种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铺天盖地而来,每逢这时,家长们往往限制孩子不让出去,怕冻伤了,而我们哪能按捺住心中的喜悦,趁父母不注意,抽空一溜烟跑到雪地去玩。一个约一个到白色世界去沸腾,还记得常与我玩儿的是小婧,她人如其名,恬静、文雅的她也常常在我的怂恿,感召下溜到雪地来玩,而她那颗有智慧的心里常常会想出一些新奇的玩法,而好动的我总是不服输,对游戏进行改良,而她总会微笑着默许,因为她的随和与迁就,我俩在一起玩从来不红脸,后来慢慢长大了,上了初中,毕业后,小婧上了一所职业中专,而我上了一所高中,像是突然间经历了一场人生的洗礼,我们都变得成熟,两家近在咫尺,却不能常常见面,高中学业之重,压力之大常常把我的心变得异常沉重,校园里随处可见一个个苦学的身影,而我们从农村而来,背负着父母的期望,和自己的理想,没有理由不努力学习,那样的日子虽苦,但充实,心底是那种扎扎实实的付出劳动后的大汗淋漓感,三年里,只偶尔见过婧为数不多的三次,每一次都是短短的小聚,如今想来那些怀旧的场面却成为今生永远的回忆,一次是周末时在城乡汽车上见过,即使短短的30分钟,我们也激动地交谈着,15年了,依稀记得小静婧当时那张清秀,丽质的面庞下一副满脸溢满幸福的表情和当时谈过的话:她告诉我在职中的同学们之间的丰富生活,学习,唱歌,联谊,上网,周末男同学弹吉他送他们女同学回家,这样的生活当时在我想来都是奢望,虽然高中的校园里男生是女生数量的7倍,但他们都把全部的精力给了学习,为高考奋斗,鲜有哪个男生肯在女生身上花费精力,即使有那也是少之又少,于是我想想自己苦行僧的生活,悄悄地在心底滋生出一点小小的落差感,不知不觉车到站了,我们就在车站匆匆一别,朝着不同的方向超各自的学校返去,从那一刻其起,似乎人生的路途就在那一刻分道扬镳,分别后,我俩后来却一次也没有见过,寒来暑往,几度春秋,一晃三年过去了,毕业后,她去了一家私人小厂打工,我依旧在上学,她开始自食其力挣钱,而我依旧在花着父母的钱,大学丰富多彩的生活和形形色色的同学给我许多新鲜感,渐渐地忘却了儿时的伙伴,即使想起也是在梦里见过,20岁那年,我还在上学,而小婧却已经准备结婚了,暑假回家,当得知小静婧已经出嫁的消息,我很诧异,心底反复埋怨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啊,我连据句祝福的话都没法送上,毕业了,我谨遵父母之命回到家乡顺利地进了事业单位,当起了老师,听闻母亲说,小婧在附近打工,原来这几年她一直都没有一个安稳的工作,先前的那家小工厂,不景气,小静又辗转换了好几个工作,最后不得已才在家乡的这座城市打工,后来遇到了厂长的远方侄子,对他展开追求,她就匆匆把自己嫁了出去,而当时她老公只有18岁,而她只有20岁,一年后她已为人母,生下了一个长相酷似她的小男孩,特别是那双清澈的双眸像极了小静京,而我也是在23岁那年才与她见了一面,那是记忆中的第二次,她抱着8各个月大的一个小男孩,身后跟着一个2岁多点的孩子,原来她已经又生了一个小男孩,她变得微微胖了点,那张秀丽的脸庞不再清瘦而丰腴起来,那次相逢,我俩都谈的特别少,似乎话题忽然间就没有了,而她,孩子常常成了她的中心,谈话间,目光总是游离在2个孩子身上,当了母亲也许就这样把,我常常想。后来27岁那年,我们又相逢了,那次又是在城乡公共汽车上,我的孩子也已经3岁,同为人母,我俩的话题似乎多了起来,都是围绕孩子展开的,我俩谈的很开心,全然不知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后来我们一次也没有见过,想不到,那一次竟成为诀别,5年了,都在为各自的生活奔波,经营着自己的家庭,抚养照顾自己的孩子,却不知道留一下电话号码,即使见不到,彼此说说话也是好的,一切都无法回到过去,2013年夏季的一次意外的交通事故夺去了她年仅32岁的生命,首次听到这个噩耗,我几乎半天没回过神来,思绪就这样凝固了,而后泪水夺眶而出,就这样默默地哽咽着,脑海里涌出许多她遭遇车祸的可怖现场,想象着她生命消逝闭上双眼的绝望样子,还有她那两个年幼的孩子伏在旁边叫喊的悲楚场面……哭真的是个很好表达人痛苦悲伤的方式,一个多月了,我每天都要想到她,一想到,泪水便顷刻间涌出,一次作梦,我梦见了她,在老家,她还是17、18岁的样子,大雨地里她就那样坐着低着头倚在她家门框边,我跑过去使劲叫她。想问问:“你还好吗”,我越往她靠近,她就离我越远,最后,我跑起来,她却忽然就消失了,我在梦里到处找她,踪迹全无,周末,偶尔看见街头小巷零零落落留下的烧纸和祭祀的痕迹,我轻轻地对自己说:“哦,又是一年中元节到了,”沉默许久许久,“欲祭疑君在,无语泪沾衣”我反复掂念着这句话,观望着窗外流泻的月光,眼里涌出了热泪,许是因为思念,许是为了……又是一个漫天雪花飞舞的下午,“怪的北风急,天人宁需巧,剪水作花飞”,而儿时与我搓雪蛋的那个小女孩你在哪里啊?
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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