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来了,很久。从过年一直到九月份从未停歇过。印象里今年的雨水最是让人沉醉的。若是少了那份渗水的忧虑、孩子缺乏阳光,多了点雨水也是一件美事。
那一天起来,阳光很大胆地直白起来,凉凉的风,一夜秋风吹散了雨水。秋天来了,然后,我很开心。跟小孩子道声别,爸爸上班了。小孩子甜甜地咿呀咿呀模糊发出baba的声音,阳光沐浴了整个身体。
国庆假期过后,这两天回来,小孩似乎特别地依恋我抱着她。或许是国庆这几天陪伴她的时间特别多,我原来也只是第四顺位熟识的人,现在只要我发出声音,便能准确地欢呼着我的出现。这是一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地事,小孩对声音的辨识度竟是那么高。从小孩出生以来接近一年的时间,除了早上地道别及晚上下班回来一会地亲近,便没有怎么样的接触,除了见面那一会送给我的甜蜜笑容以外的哭泣我不曾见到。我想起了,这段时间上映电影的名字《从你的世界路过》,我只是从小孩的世界路过。
晚上,稍晚回来,钥匙刚转动门锁进来,小孩便是手舞足蹈地欢迎着我,伸出双手等待我的拥抱。期待地眼神,总是能让人收起一切的想法,就是想马上去抱抱小孩。这小孩,怎么就那么开心的呢。只是给她拥抱,她便不哭不闹,对着她笑,她也笑来了,与父母说着玩笑,她也跟着大声地笑了,惹得大家问,小孩子你知道我们说什么吗,你也笑。小孩子像哲学家也一样,闪亮地眼睛闪耀着,回报更灿烂地笑容。小孩的笑容,会让你不顾传染细菌也要狠狠地亲她。
小孩妈妈说,小孩子跟你亲近更胜于我。只是我知道,小孩子也还是更亲近小孩妈妈的,哭闹了就会找妈妈了。对于忙于上班的我们夫妻两,照顾小孩的任务落到奶奶肩膀。对于小孩的亲近度,我们夫妻俩也是想较个高低,孩子妈妈认为她总为小孩购置衣服、日用品和对奶奶灌输新的育儿知识,就差了个陪伴而已。而我,就是想,孩子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该给爸爸多一点爱,跟妈妈装一点点傻。或许,也是因为我们对小孩的陪伴真的少了,希望她会知道我们是她的父母。
想起来龙应台的散文《目送》,有一段这么写道,“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很有味道的一顿鸡汤,那时我并不太懂只是背下来,现在那么点共鸣,便想起了。对于小孩来说,我们都是在他们的世界经过,我们在她的世界走着走着,经过很多她美丽的时候,而她依然有她自己精彩的公转。
对于小孩的形容,就像我们夫妻俩结晶出了一个外星人。她可爱着,聪明着,纯真着,什么都不懂,而她的品行及性格是我们从他们身边经过留下的东西。而我们从她世界经过,会留下让自己脑海充满着她的可爱身影及照片导致内存不足的硬盘。小玲总会说,能帮我把手机里你女儿的照片都导出来吗,剩下些特别可爱的,然而最后还是得非常严峻地帅选着把内存如何瘦身。小玲告诉我,其实小孩也是我们的导师,教育了我们更加成熟,让我们的世界更加的宽阔与坚实。
或者自己想太多了,只是简单的一部电影的名字而已。陪伴小孩的日子还多着也少着呢。未来的日子或许跟自己以前让父母头疼一样。孩子的奶奶说,小孩子的调皮像极你了。那这不是好事情啊,我也为自己曾经的调皮而觉得脸红呢。只是一如,你为小孩换个尿片,却一脱了尿片后,往身上撒了一泡尿一样,那气愤的样子在小孩看来是好玩的,她灿烂地笑着。瞬间,笑了。我在你的世界经过,身上还留下你的尿味呢。
有了小孩,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数着脚步,时间一天天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