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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题目略长,但今天的题目我又很喜欢。
“势均力敌的爱情”曾伴随着《太阳的后裔》火遍朋友圈。
最好的爱情一定是对等的,是精神上的门当户对、思想上的惺惺相惜。
他们会因为对的原因喜欢对方,他们都会欣赏彼此美好的部分。
廖一梅曾说:这一生,我们遇见爱,遇见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见了解。
如果《太阳的后裔》是杜撰,是一场虚幻的盛大爱情。,那么时间真正势均力敌的爱情表示钱钟书与杨绛。
钱钟书与杨绛都是文学巨匠,两人的文学成就享誉中外。,正是有幸拜读过他们的文章,更想写一些他们的生活。
除却两人的文学成就,最令我们津津乐道的便是他们的伉俪情深,深知自己浅薄的思想无法解读他们的作品。
那这篇文章无关《围城》、无关《我们仨》,只谈风月。
02人生若只初相见
钱钟书先生出生名门,父亲钱基博是近代著名的古文家,曾先后担任过圣约翰大学,光华大学,清华大学、浙江大学等校的教授。
他的国文便是其父所教,打下坚实的文化基础,古文造诣远胜于同龄人。
未考入清华之前,就以代父亲为钱穆的《国学概论》一书作序,后来书出版时就用的他的序文,一字未改。
因这段不同寻常的经历,一入清华,文学之名便传遍全校。
教文学的教授曾说:“自古人才难得,出类拔萃,卓尔不群的人才尤为不易得,当今文史方面的杰出人才,在老一辈中要推陈寅恪先生,在年轻一辈中要推钱钟书。
而杨绛先生的才气与智慧并不输于钱钟书先生
她出身书香世家,祖籍江苏无锡,父亲杨荫杭是当地有名的律师,曾赴美日留学。姑母杨荫榆是北京女子师范大学的校长。
自小接受良好的家庭教育,杨绛先生对文学有极大的兴趣。
父亲曾问:“三天不读书,你会怎么样?”
“不好过”。
“一个星期呢”。
“这个星期等于白活了”。
而高考那年,本是心心念念考取清华文学系,无奈南方没有名额,只得报考中文系。
1932年初,东吴大学因学潮而停课,杨绛先生选择北上借读清华大学,为了圆自己的清华文学梦,放弃了美国威尔斯利女子学院的奖学金。
1932年的清华女生宿舍,有个很典雅的名字,叫"古月堂",入夜时,古月堂前常常站着等女友的男生,他们把"约会"戏谑为"去胡堂走走"。
《圣经》有言:“有时候,人和人的缘分,一面就足够了。因为,他就是你前世的爱人。”
两人第一次相遇在1932年3月“古月堂”前。
她觉得他眉宇间蔚然而深秀,他喜欢她“缬眼容光忆见初,蔷薇新瓣浸醍醐”。
匆匆一见,甚至没说一句话,竟印象极好。
之后钱钟书约见她工字厅客厅相会。
见面后,钱钟书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没有订婚。”
杨绛也急切澄清说:“我也没有男朋友。”
对的人无论走多远的路,绕几回圈也会彼此相遇。
就连杨绛的母亲曾说:阿季的脚下栓着月下老人的红丝呢,所以心心念念只想考清华。
之后两人开始书信往来,你送我一纸情书,我送你一首诗歌。
因着同对文学深爱,两人感情愈加深厚。
有一次杨绛先生写于钱钟书的书信落入钱钟书父亲钱基博老先生的手里。
老先生极为好奇,拆开书信,对杨绛赞赏有加。
原来杨绛先生在书信中说:现在吾两人快乐无用,须两家父母兄弟皆大欢喜,吾两人之快乐乃彻始彻终不受障碍。
在钱父眼中,杨绛是不可多得通透之人,对于不谙世事的儿子是可遇不可求的贤内助。
1935年,两人完成的“父母之名、媒妁之言”,结为连理。
03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遇见了你,才知道了爱情。
我遇见了你,才想起了婚姻。
我遇见了你,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最好的爱情,一定经得起轰轰烈烈的爱情,更熬得住柴米油盐的琐碎。
钱钟书先生是出了名的文学巨星,但也是出了名的生活白痴。
常常自叹“拙手笨脚”。
杨绛先生曾在《我们仨》中讲述他们留英的生活:初来乍到,没有过多朋友,两人便在周围“探险”散步。
吃不惯英国的食物,杨绛先生便变着法做好吃的,常常自创食谱,竟也美味十足。
他们将平淡日子过成一首诗。
在钱钟书眼中没有杨绛先生解决不了的事。
他没有方向感、分不清东南西北,不会系蝴蝶结,就连筷子都是一把的抓。
有一次,坐公交车,还未站稳车就开了,他当时跌倒在地,磕破了嘴巴,磕掉了门牙,竟不想着去医院,用手捂着手帕往家跑找杨绛帮忙。
杨绛先生待产住院时,时常听到:
“我做坏事了,打翻墨水弄脏桌布。”
“我又做坏事了,把台灯弄坏了。”
“我又做坏事了,门轴坏了门关不上。”
杨绛总是回答她:“不要紧,我来处理。”
一句“不要紧”总会让钱钟书安心,因为他相信她能做到。
我想这便是钱钟书口中“最才的女、最贤的妻”。
谈起婚姻,杨绛先生说:多年前,读到英国传记作家概括最理想的婚姻:“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过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娶别的女人。”
我把它念给钟书听,他当即回说,“我和他一样”。
我说,“我也一样。”
人间最美的婚姻就是这样了吧。
遇见她之前,从未想过婚姻。
遇见她之后,我爱上了结婚。
娶了她后,从未后悔,亦从未想过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