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是种“艺术”,我亲爱的领导们,同事们,朋友们不少人都是这样认为的,曾经我也是这样认为。
曾经我已经忘记了,为了不妥协自己懒惰,每天全校第一个赶到学校;我已经忘记了,因为了不妥协自己依赖,独自一人前往两千公里的外大学;我甚至忘记了,因为不妥协现实,只身漂泊北京。
我相信过妥协是种“艺术”,是生活让我们学会的最好的方式。领导们评优秀科室、优秀个人,通过妥协尽量让每一个主管都满意,就算什么都没有,也要给个最佳组织奖。酒桌上本来滴酒不沾的同事也学会了妥协,不多喝,就一点点,于是每次加一点点,终于他和别人变的没什么区别,后来也会大口的喝,尽管吐的昏天黑地,甚至醉死过去。学校里要发奖,大班长学习不是第一,拿不了三好学生,没关系,不是还有优秀班干部吗?什么,被语文课代表抢了!实在不行也得评个优秀团员,不然怎么能更好的为班级和老师服务,这也是妥协的“艺术”。尽管心里千万个不愿意,可你心里想这有什么办法,社会就是这样,你也要生存啊。
可这样的妥协什么时候是个头,从小便有人告诉我们枪打出头鸟,于是我们退缩了,学会了社会法则,学会了生存,学会了领导在群里发红包总是等几个小时后再抢,抢不到没关系,最重要的不是第一个,学会了在所有人尤其是上司面前不最先开口说话,上面的人说完的,小心翼翼的总结一下,他们说的都是重点,值得我们这些新人好好学习,这是对这个游戏规则的妥协。
我很想大骂一句去他娘的妥协,老子就是不喜欢这些没什么内容的马屁,不喜欢那些堂而皇之灌酒的酒桌文化。可你哪里来这样的勇气,你不是富二代、官二代,你不是那些说不干了就能不干的人,你有你的责任,你已经成年了,你总不能啃着父母过一辈子吧。
可妥协从来都不是“艺术”,是向生活弯了腰,可这腰啊总不能一直弯着,不然成了驼背,想直恐怕也直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