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大学室友在群里聊孩子,在国外的同学说,她儿子感统失调,有易怒,易摔,对光和气味敏感等等症状。这个我家老大也有,我们在他上二年级的时候寻求过专业治疗,现在好了很多。我们探讨了行成这一问题的原因,也采取了一些积极的措施。国外在这方面做得很好,一旦经校医确认有这样的问题,就一对一配备老师,进行专业指导。在国内要么干脆就没意识到,要么也就只能靠家长了。想想也蛮有意思的,我们四个人选择了各自不同的育儿方式,没有哪一种是绝对优秀的。
中午去食堂吃饭,同事一开口就说她女儿最近很变态,另一个立马附和说她家的也是。这两个狂躁的女人从女儿上一年级开始探讨,现在都上初一了,依然没有改变她们的风格。一坐下来就跟扫机关枪似的,别人休想插上一句。在她们眼里,只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没有一样方法是行得通的。我以前还会和她们争上一会儿,现在就听听了,爱莫能助。
今天工会主席拿了张表格,让我参加一个好人评选活动,说的就是去年暑假助学的事,这让我有点为难。我拒绝了一次,可是没有坚持到底,也算帮学校完成个任务吧,真是尴尬了。
晚上薛老师请他那些麻友们吃饭,另外叫上了我和徐老师,其他同事表示很纳闷,说没看出来你们平时关系很好啊。哈哈,他们俩可算得上我同事中的好朋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