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创半途主义的著名作家唐国明咋说:渴望一条红裙子那么大安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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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在本篇正文后,可以了解我出版的书与我的思想,找到的《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及我开创的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
【半途主义就如主张“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的唐国明最初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了成熟部分的《零乡》一书中表达的那样: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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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学者、诗者、智者,
集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开创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国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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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红裙子那么大安居的地方——节选自著名作家唐国明诗意流长篇《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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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居岳麓山为什么/是为了流传千古,还是为了得稻求谷;是为了写作,还是为了弄云戏雾/是为了探索未知,还是为了离家散步;是为了柴米油盐,还是为了花与诗酒/是为了真理,还是为了弄假务虚;是为了文学,还是为了骑马看牛
如坚守长城要塞的士兵/就这样雷劈不倒、风雨不垮、火烧不灭,奋勇迎接那些扑面而来的雷鸣火闪/就这样一直听从着天下人的命令,坚守着要塞上的长城
我从大山来,我是大山的儿子,我是大山清风明月门第生下的王子/我带着一座座大山,我如大山一样向山外证明了,我不是一棵草木,我是大山里走出来的贵族;我是用燃烧吐出花朵,照亮旷野山坡的木头
我的房子里放不下一个女人,只能放下常人不可能忍受坐的冷板凳与清贫/从8平方米的平房到8平方米的地下室,从日食一餐到习惯一日一餐,这一切能告诉世人什么,这一切什么也不能告诉/坐在冷板凳上的曹雪芹与唐国明,就这样居安思危地守着一盏青灯,将最后一滴血为天下读者在冷板凳上流尽
砍倒一棵千年大树很容易,可你砍倒这棵,却再也没有第二棵这样的千年古树/捏死一只蚂蚁很容易,捏死一只还有一只活的
即使一切尘土想将我埋没,我会顶天立地站起来向天下吼啸,我会如掀天揭地的狂风,将一切想埋没我的尘土吹走/哪怕面对无边无际想吞掉我的狂沙,我会如滔天的海水将其埋掉;哪怕天下没有一个配得上我的女人在今夜降生,我也会祝愿天下有情人,在地球这张床上惊天动地的燃烧/愿今夜女人这座大学被所有的男人考上了;愿今夜女人这本书被所有男人翻开读透/即使今夜我所有的鹅毛诗在燃烧;我仍愿意等待她到我拥有天下的时候
现实把梦想逼进了黄河死去,就如现实,把我逼进了8平方米地下室的长江奔腾不息/一声声长叹把我叹进了历史堆里,大地的眼把我看上了天空深处,我一人与青灯黄卷千年相依/长江黄河奔腾入我梦里,把酒问月之时,伊人她在何处/秋日的朝阳一日又一日晒黄大地,南归的天鹅它是否会飞进我的鹅毛诗里
她像南方茶壶里流出的茶水;她的头发她的红裙子,就如我夜里睡去的酒杯/多少年的梦与天下的聚集已被一把大火,烧成了天空与海水一样宽广的疼痛/她的血泪像洪水一样漫上一只鲜血的杯子,被摆放在历史的酒桌上痛饮
大地退烧了,天鹅要南飞了,一切又要在秋风中扬空而起/在你读着鹅毛诗有飞起来感觉的时候;只有我嫁给你,你才会不计较我租住在8平方米的地下室;你才会看到我的鹅毛诗、找到80回后曹雪芹文笔、半途主义、诗意流的价值/只有我嫁给你,才会彼此成就才子佳人、人间美眷这些好词语
今夜,我远离大地,挂在一个叫天空的远方/今晚,我是一轮月亮,我是天空的王,挂在远方一面叫天空的墙上/今夜我在天上与大风,发出轰隆隆的声响,做一个自己统治自己的王/今夜,我统一了天空,没有娶妻的我,只能在天空的中央拥抱月亮
就像大地不能拥抱天空,只有天空才能拥抱大地;就像今夜我只能一个人在夜里睡去/每个人每一天在别离中别离,每一刻在别离上一刻的自己/每个人都渴望一生只睡一个人,每个人都渴望翻上天空坐在白云上抱着自己/即使铺天盖地的现实如一场黑夜的暴风雨
今夜我与鹅毛诗一起睡,我不知道它与我睡到何时,与大风一起飞/今夜我与鹅毛诗挤在一起睡,不知道它与我睡到何时与我一起离开/也不知道何时,它变成一位少女,与我一生从白天到夜晚地斗嘴
没有血与骨的诗如屎已臭遍了大街,我像鹅毛一样飞起,在蓝天白云上做诗与歌的知己/即使诗歌所有的名声已经被败坏得暗无天日,但我的鹅毛诗在大风中仍然飞扬着天鹅的高贵/天空是我的图书馆,大地是我的婆娘;天下是我的房屋,江海是我的书桌,白云是我的床铺/所有的笔所有的墨都被我写成了千古传唱的书籍
田野是一部曾经打开又被卷起来束之高阁的竹简/村庄就如一本诗集已被时光烧毁在那里/我们阅读到的不过是一部残稿而已
天鹅死了,只剩下满天飞舞的鹅毛;唐宋亡了,只剩下了唐诗宋词的低唱喊叫;故乡没了,还有我与满天下的无乡人在远方行走;秋天来了,又是树叶将被抛弃的时候/故乡被荒凉在山顶之上,我被故乡荒凉在远方/故乡是一个越老越想靠近的零乡,是一个叫园林或桃花源或红楼梦的地方
走在远方回望故乡,就如多年后我用长了眼睛的文字回望那个,被青草一天又一天淹没的故乡/挂在空中的叶子还会不会有一条路,让它从树上落回根部;走在半途上的我,有没有一条回到故土的路/故乡永远不是一个地方,是内心渴望抵达,而到达不了的一个梦想
故乡就如一种病痛一样,它会让你把身体腐烂在它的土地上;如果你逃离了它,只要一靠近,它会如一只狂犬,咬得你遍体鳞伤/故乡,只有你离它远远的永远不靠近时,它才会如挂在天空的月亮,你才会如一个诗人一样,在你的诗里写出它另外的模样/你才会在远方的黄昏里,为它大哭一场
如一棵树的我,我的脚下是五千年,向上生长的头上是无限/我的生活就像骑着单车上月球,租来的8平方米就是我的住所/故乡的人只抬头看山沟,他们不看的天空我看了;故乡的人只看近前,他们不看的远方我看了/故乡的人只讲娶妻生子,我只写鹅毛诗、研究数哲与红楼;故乡的人从山顶搬下来了,我却还没有从8平米的岳麓山脚下搬走;故乡的人什么都想往家里搬,我却想把故乡用书用诗文搬出山里,搬给未完未了的此刻/我不知道故乡何时真正变了,故乡也不知道我在真正做什么/我离故乡越来越远,我对故乡越来越模糊了,故乡也越来越看不清楚我/故乡已不再说我,我也不再想说故乡了;我笔下的故乡只能存在我的笔下了;我笔下的故乡早已长满了野草/没肉吃的我,为了吃得起肉,我只能骑着单车上月球
以前炊烟袅袅的村庄,欢闹声声的村庄,已成了荒草掩映房子倾斜欲倒的地方;以前如镜子一样映照天地的梯田,已成了山风吹过不见稻草堆的荒凉/在这样的故乡,在这样的山岗上,只剩下谁,每日守着这个山坡上的斜阳,升起炊烟,张望远方与天上的月亮/故土人已走光,故土已一片凄凉,故土已不再生长诗歌与小说,故土只剩下崇拜金钱与权力的欲望;故乡不再是什么,已成了,只要肠胃,不要头脑,天高地远,每日燃烧自己的太阳/故乡已不再是故乡,故乡只是一山坡等待你的荒凉;故乡已不再会将我留下,只会要我去流浪;故乡还剩下什么,已经空空荡荡
去远方的群鸟在飞翔,我坐在世界这架马车上摇晃/一个人总是沿着一定的轨迹飘着成长,每一个人总有一个出发的故乡;故乡总是他乡寄居者,一次向故乡与往昔的回望/你成长过的村庄与你去远行过的地方,在你的笔下如水哗哗流淌到纪录的纸上;就像鸟群在天空拍着翅膀,就这样,往事与故土如鸟群渐飞渐远,最后飞出你的笔管,落在一张又一张发黄又洁净的纸上/往事与故土就这样被描画构想,被编成册,被刻在自己的时光石柱之上,散发出记忆中留下的陈年风俗与墨香/让你在构成文字笔画的道路上,一次又一次在阅读中回到一些地方与时光,回到那个再也回不去的故乡
故乡是一种我永远的痛,它痛上了山顶,痛上了天空;它痛成了野草,痛成了风,把我的家吹走,把我的家吹往空里的空;在空里的空里,我空成了风里的风
“生活如同一幅画,把我们没熄灭的梦,埋入了地下”/“故乡永远只能在我的诗中抚慰我的伤痛,我永远只能在现实中,把故乡写成一个遥远的梦”/“月亮在天空一页又一页深蓝浅蓝的纸里,像一个谁也不认识的模糊字迹”/“只要给我一个天空,我就会光芒万丈;只要给我一阵永不停息的大风,我就会越烧越旺;只要给我一个远方,天下就是我的故乡”/“如同炊烟散尽在村庄上空的白云,我四处漂泊地回到我出生的地方”/“一切在吼啸中向天空喷发出来,历史,就如此在我们的泪水里,冲洗成了黄昏中的灿烂”
把一件湿棉衣挂在墙壁上,湿棉衣是我的故乡;把湿棉衣扔在看不见的地方,湿棉衣仍然是我故乡/把湿棉衣穿在身上,我就这样被埋在了故乡/即使把湿棉衣烧成灰,那湿棉衣的灰尘,却仍然在我的生命里飞扬/直到遇上一个穿红色裙子的姑娘,带着我进入她的梦乡;直到我把一生交到她手里,我才走出了那个叫湿棉衣的故乡,我才有了一条红裙子那么大安居的地方/这样,故乡才如一口血,被我吐在了原来的地方;我才如一条河流流出了想拦下我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