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写在,开始之前:
今天去隔壁的城市泡了温泉,大段时间离开手机,思考十八岁的生命和过去的一年。还是决定要写东西,发出来。人生总要有一点仪式感。
谢谢记得我生日的人们,你能让我感动到颤抖。在这里给你们敬礼,给你们鞠躬。
其实,我在生日前几天就屁颠屁颠地通知一些人,我说,咱们悄咪咪地过,别告诉别人啊,我不想热闹了。已经过了十八岁过了热闹的年纪(……)。
结果,杀千刀的腾讯QQ空间不知道做了什么,引导了我几十位认识的不认识的好友在今天给我送上生日祝福。格式也统一,“亲爱的三藏,生日快乐”。
过生日其实就是,一个机会,一个对过生日的人说心里话的机会。每次我生命中重要的人过生日,我都借此机会发表一番自我感动的言论。嘻嘻嘻,今天收到了一些可爱的心里话,我超级开心,超级。
后面的话就是今天一下午写的了,没什么重要的事儿,没必要看,主要是写给自己的,一个总结。我热爱总结,我从小就有年终总结的破毛病。高中过后更加热爱总结。
祝,阅读愉快。
李秋莹,请您生日快乐。
2018.1.31 李秋莹
现在是一月初,这篇文章会在31号发。我断断续续地写吧,让我慢慢来。(我是31日当天的作者,这个人真的很从容很慢慢来,她写完二月份就一直停着不动了。)
我生日在一月最后一天,我向来很喜欢这个日期。年末总是很仓促,而一月,该放假的放假,该结束的结束,节奏都慢了下来,生活也渐渐有了生活该有的样子。
于是就借着生日在一月末,把年终总结,拖了又拖。
2017不平凡,18岁过得很不同。这一年,大事经历了一些,也多的是钻石一样细碎又闪光的事情。
一月
在一月初经历了高三的低谷。自高二下学期开始学习以来,到高三成绩能够稳定在全班前三/前五。可是,高三上学期的期末考试,考了全班20名左右。第一次感受到高考带来的绝望,因为我本身就不是,一步步跟着老师走的孩子,所以,特别容易自我怀疑。
那个寒假,就是去年这个时候。每天憋着不出门,睁开眼睛就学习,累了困了就做运动调节一下自己,转移一下注意力。
也有难受到要命的时候。和过去一样,也哭,哭完连告诉别人矫情一下的时间和精力都没有。因此学会了冥想,很基本很简单的正念训练。慢慢练习中集中注意力,试图甩掉那些负面情绪。其实真的主要都是自己的情绪在作怪。
二十多号,迎来了春节。那是唯一一个自己度过的除夕夜。记得相当清楚,万家灯火中,我在阁楼关着门,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抠数学题。并不觉得难过和孤独,只是想,生和死都是别人的热闹,只有这些应该属于我。
高三的除夕夜,我一定会记住一辈子。可能,刷的那些题没什么用处,那晚的努力也相当的低效,我的执念也是疯狂得有些可笑。我仍然选择坚持记住那个孤单的背影,我再回望她,满眼都是感激。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谢谢你没被打倒。小时候说“秋秋大王是不会被打败的”,现在觉得,嗯,真的没有被打败,还在继续往前走呢。
去年1月31号,迎来了自己的十八岁生日。终于,各种意义上,要当一个大人了。满心欢喜摩拳擦掌地写了很长很长的文章,今天看了一遍,很有意思哈哈哈,说要改自己的臭脾气结果现在也是那样,反而变得更加的喜怒无常又皮又欠打。啧啧,今年就不再说类似的空话了。
二月
对于当时苦逼的高三狗来说,二月没什么惊喜的(对于苦逼高三狗来说,屁大点事都能当个宝儿一样乐半天),每天都一样。学习,迷茫,痛苦,再爬起来。
二月,最大的事就是,下雪时候,中午跟一帮人出去打雪仗,堆雪人,然后被罚值日一个月。值得,嘻嘻嘻,就是值得。罚我一年我也会溜出去打雪仗的。
其实那段日子压力非常大非常大,以自己期末成绩,当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即将到来的一模。
都不用百日倒计时提醒,都能感觉到自己已经直面高考了,一模二模三模四模。没了。
我当时想,战争,战争。
我从来没感觉过绝望离我那么近。
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每天在研究些什么。
三月
一模。
题型,时间,纸张。一切都仿照高考。出成绩时候,大家听到消息,疯了一样挤进蒙语组。那天,我吃完晚饭回来,往班级走,看见十几个脑袋围在老冯背后,我就想,绝对是成绩出来了。
那次,我全班第一。从小到大的唯一一次全班第一。
在我挤进人群之前,大家的起哄,就告诉了我我的名次。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句“我回来了!”。
一堆好奇的脑袋下传来老冯瓮里瓮气的一声:回来了就回班自习吧。
我本来以为会有一句鼓励的“继续努力”之类的。没想到人家压根儿就理解成:老师同学们!我吃完晚饭回来啦!
那段时间的早餐是我最开心的事,我妈很辛苦,我五点起床,她已经在楼下准备饭菜了。然后送我去学校,回来再继续睡。
哦对,三月还经历了一次会考(……这段掐了别播,要脸)。
四月
在最美四月天里,把自己折磨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我爸总也把我发疯学习的日子讲给别人听,他觉得很了不起。我在心底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落得那个田地,所以没觉得自己多值得人夸一下。我太清楚为什么别人睡觉我不能睡了,欠的债都是要还清的,别人高一高二也没我玩的嗨啊。
五月
那个时候基本,每天四个小时的睡眠。
三模失败以后,我把桌子椅子搬到了教室最后的最后,差不多挨着邵总坐着。继续自己不听课自学的修行日子。每天抱着iPad插着耳机,耳朵痛到不行,好几次都觉得耳朵要掉下来了,头也跟着疼。冯俊辉一直没管过我的学习方法,他应该是担心我的,但是又不知为何很相信我。
我又何尝不是一样?我也很担心我自己,又不知为何,特别相信我的选择。
那段日子害怕吗?说真的,我比这个教室里其他人都害怕,真的,绝对没人比我更哆嗦了。我当时就想啊,你说,如果高考出了那么个题,老师讲了,我没听,结果他们都会,我不会,这就der了。
最后还是决定,自己选择的路,就一直走吧。
而且,现在回头也来不及啦。
五月份我已经要交代了,好几次中午在外面阳台边站着学历史时候都觉得自己差不多要挂了。那段日子,头疼是常态,那种似有若无的疼痛让我心安让我清醒让我满足。世界是混沌的,它嗡嗡作响。我在这晕乎乎中感到满足,病态的欣慰。倒计时的数字从恐怖变成安慰,一切我害怕的东西都让我觉得兴奋。现在看来,当时我绝对是走向了一个极端,离走火入魔不远啦。
五月份我一点都不愿意回忆,当时的我可能预感到了,所以,以差不多每天一条说说的频率记下很多感受。
对,这个班服。哈哈,明明学习已经累成狗还非常兴奋激动地设计了异常奇特又自我感觉良好的班服。因为设计师本人气势太过自信(手里拿着刀恐吓同学们换取赞美),导致全班都受我蛊惑,齐刷刷地都自我感觉良好。
六月
毕业,离校,回家。几天后去二高待了两天,答了一套卷子。
考语文之前,见到了一个人。可能是某种神灵庇佑我的方式——我看见了当年影响我,让我想要开始学习的,那个人。
然后呢,说这套卷子,失误也有,甚至很低级,甚至可以说是非智力因素失分。总体来说,毕竟是拿半条命换的,多少分我都认了。我爹妈更觉得怎样都行,他们可能从来没觉得我应该走学习这条路,所以他们从来没说过不满足。
考完以后那晚,我跟那位恩人,说了谢谢。
然后,马上就发烧了,不是很严重,但是很突然很反常,断断续续很久都没有好转。经常会头疼得不行,但是,头疼时候只要拿过练习册来看就能明显减轻。
惯性吧,我想是的。
带着迷迷糊糊的大脑加上尚未散尽的余温,做了毕业视频。
月末,高考出分。成绩出来之前,我看见不降反升的分数线就觉得没什么好事儿。
当时我在楼上,二老在楼下提前通过渠道查了我的成绩,喊着告诉了我。我听到数字直接哭出声音。打电话给小冯说,完了,这辈子完了,复读吧。
小冯早习惯了我要死要活的特性,说,复读啥,赶紧走,能走赶紧走。
其实我也就说说,有那个心是肯定的,你想,我一年提了这么多分,再给我一年虽不能大幅度跳跃上一个新的台阶,但是四十分说不定还是有的。但我真没那个胆量啊,“我半条命留在高三了”绝对不是文学上的夸张。
但是,后来发现,高考成绩排全班第二。也就是说,虽然我分低,大家都不高,总体还是老样子。然后对比年级来看,惊奇发现这次或许是高三以来最好的名次。
原因可能是心态太好了,我答语文趴在桌子上写啊,一点都不着急不慌张,作文写到第一段结束突然意识到“卧槽?!!这是在高考啊??我他妈设想过自己正襟危坐地写好每个字!!!结果我他妈在趴着写????”然后赶紧坐了起来。
考什么都非常的心大,考完英语欢呼雀跃着奔出考场找到我妈,说着终于结束啦终于结束啦。
汽车的喇叭声,学生间的告别声,家长的呼喊声交织成一片。像极了电影结局的尾声。我想起我欠我的老师们一句谢谢,我还没对身边的朋友们用力说再见。就在48小时之前我曾经演绎过无数离别的场景,每一幕我都潸然泪下。但其实,我只是沉默坐上车,没有伤感,甚至没有情绪,就是,结束啦。
六月末,我妈跟我确定志愿怎么报。我说,我就想去北京,这七个志愿都给我报北京的吧。
北京。
这两个字撑着我熬了一年。
我妈说,你这个成绩啊,在北京报不了什么好学校。要不换换吧,人总不能为了一个城市,放弃更好的选择,以后还有机会去。
我当时听这句话也伤心够呛,同时差不多死心了。
我说,那我就一个要求,我打死不去南方,你定吧。
最后,我妈通过自己很神奇又很有效的计算公式,选了一些学校,果然没有北京的。
我说:大姐啊,能不能给我留一两个志愿填北京啊。
我妈就,想了想,随随便便地,加了一个北京的学校。放在了第四志愿的位置。
算是糊弄我一下,假装志愿里起码有一个遵从了我的意见。
七月
七月终于走出了家门,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假期。来到了泰国,绕开泰国本土,去了普吉岛等小岛屿上玩儿。在那里,看见了果冻一样的海水,感受到了课本上的热带季风气候,接触了善良又缓慢的本地人们。
在乘坐快艇穿梭于不同岛屿之间时候,大家都沉默着忍受着颠簸和头晕,我看着窗外的大海,当时阴天,时而下雨。我就猜想海面会不会跃出海豚。是那一刻觉得,旅行真好,千山万水外的应许之地,一一抵达,值得付出钱、坐长途飞机几近要断掉的颈椎和所有疲惫。
七月末录取结果出来了,老天真的眷顾我。
我爹妈从来没考虑过我会被这个志愿录取,我妈一直告诉我,前三个志愿肯定就能走啦。
其实我妈非常厉害了,前三个志愿在辽宁的提档线都只比我的分数高了五六分,我现在只想说,阿弥陀佛,幸亏我没多写对几个选择,幸亏我没有把那道大题写对,幸亏我脑抽了几次。我一点也不想去任何其他的地方。
然后我光荣地作为中国石油大学(北京)在我省的提档线,被录取了~
当时人还是没什么感觉的,还在计划着升学宴分几个批次、都要叫哪些同学来参加。然后七月就在参加很多朋友的升学宴中度过。
八月
八月我和校友会的同学做了人生中第一次采访,采访了班主任小冯同志。采访录音一直珍藏在手机里。
然后八月末离家,去了大学。认识了新的,一帮人。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礼貌且虚伪。暑假时候,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了太多太多大学同学舍友间勾心斗角的戏份,导致见面后彼此心照不宣地礼貌了起来。
九月
九月,我正式开始吃素。《孟子》里写:见其活而不愿其死,闻其声而不愿食其肉。我一直都觉得残忍,但是每每想表达,就觉得很难为情。因为我自己本身也在享用它们。
于是用素食的方式,表明自己的观点:我不认为动物生来就应当被人类支配甚至随意宰杀。
然后,军训。在一个条件很艰苦的地方,重复一些动作和口号,承受着大学第一次挑战,慢慢和同学们熟悉起来。
陆陆续续地认识自己的老师们,和舍友们不知不觉间就熟悉到了那样的地步。我的天。
九月以迎新晚会收尾,这是我们一帮陌生人,第一次集体齐心协力做一件事。彩排期间冲突摩擦也有,不过最后都成为了记忆中的可爱片段。大家都展现了自己,最棒的一面。
我同另外三个来自东北的同学,三位老铁们,表演了小品。我从没想过一个一本正经的大老爷们儿能写出那么搞笑又恰到好处的剧本,从没想过开始有些害羞的舍友最终提现了演员的专业素养,至于我伟哥……没有啥没想过的,他做出啥来我都不惊讶。但我觉得那个小品给了我伟哥一个很好的开头,让他一直走着那样的路线,甚至斩获最佳男演员称号。
一天比一天,越来越佩服身边的人们。
十月
国庆假期结束回来后,大家已经皮得不成样子了。我们有时候在宿舍都会怅然若失地突然发问:咱们才认识两个月不到,就已经这样了,以后可咋整?我都不敢想。
十月,班级参加了微电影大赛。个人参加了一个什么什么演讲比赛。
十月,给我们的Mary过了生日。大家一起吃饭,一起准备惊喜。
十月的最后以万圣节收尾,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蹦迪,然后我就发誓以后有空就要经常蹦迪。我爱蹦迪。
当晚大家都嗨了,和不认识的人们一起拍照,吓唬彼此。Mary最嗨,在我们的震惊和Darwin的吐槽中,目不斜视旁若无人地挤进一帮陌生人中开始扭,一转头儿的功夫已经打入内部的小圈儿开始放肆地摇了。
十一月
十一月玩得很充实。看了各种精彩的表演,参加了有意思的大大小小的活动。
班级的微电影进了决赛,我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大屏幕上,前面还跟着导演两个字。
最妙的就是,我高二时候看了这部很小众的电影,然后哪吒情结在心里扎根,甚至很长一段时间王者荣耀的id都是少女哪吒。误打误撞地,这部电影的导演来到了我们的学校,又一次在导演的解说下看完了电影。先斩后奏的请假,和女神也是女疯子Jessie一起。
做了个推送,那是我公众号第一篇推送。阅读量800+吧,心满意足啦。三五个人因为看见这篇推送加我好友,千里迢迢送来了自己陌生而真挚的赞美,我其实都傲娇飞了,还是假装谦虚地说嘻嘻嘻不过如此啦。
似乎一直是很臭屁的这样一个人。
十二月
参加了模拟联合国。我的同桌从大山里走出来,来到金钱光辉照耀下的我校,和我一起参加这个。玩儿就是啦,开心嘛。
十二月二日,五公里第一次打卡。一直断断续续坚持到现在。
十二月经历了高数考试,各种大大小小的考试。忙碌又不知道在忙什么。经常泡在自习室。
舍友参加了t台之夜比赛,我帮她剪了加油视频。那个视频在比赛开始之前只放了一两次,我还没亲眼看见播放,只是听说反响很好。
视频放不放不重要,制作视频的过程本身让我特别难忘。每个人都那么那么可爱。以及,见到了模特的专业精神。零下的北京室外说脱外套就脱外套,一拍就拍半个小时。我自己穿的很厚我还在哆嗦,她忍着寒冷在镜头前颤抖着微笑的样子特别美,敬业的那种美。
十二月,说不完的开心事。跨年之前给每个人写了信,算是新年的祝福和自己对每个人的心里话。给大家做奶茶,虽然到现在还有人没喝。朋友圈里每次热闹地跟队形都那么好笑。我喜欢身边的人们,更发自内心地热爱我的生活。
2018.1月
年初开始化妆了,一改过去十八年男子风范,决定要有些改变吧。化妆只是表面,其实是变了下,对生活的态度,也是对自己的态度。
经历了各种期末考试,结束了一个学期。大学的八分之一就这么过去,觉得什么都没做,又觉得经历了很多。
然后我回到了故乡,用自己的方式,开始了可爱的寒假。坚持运动(跑步或者keep)打卡,每日下厨打卡以及学习打卡。
十八年前的每一年都是成长,十八年后的每一年都是衰老。现在,我已经有一种感到生命在消逝的焦急和无力了。
过去的一年,是成年后的第一年,是我在大人们的世界的第一年探险。
在这一年里,我见到了目前为止最有毅力的自己,我转变了身份,我经历了告别和相遇,我感受到绝望和迷茫,也会感叹生活真美好。
其实,每一年不都是这样嘛。
今天,又是一年的1月31日。
今年是我阴历生日阳历生日同一天,上次出现这种巧合是十九年前。今天有月全食,上次出现这种巧合还没有我。
十九岁。
我一直以为9是我的幸运数字,后来我觉得这个数字相当的可怜。你再加一个单位量,它就会质变,从而进入到一个新的纪元。
再增加一年,我的年龄就是2开头的了。那样就真真正正地,可悲了起来。为了尽力缓解必然趋势带来的难过,明年要,更加努力。
细想过来啊,我每一年都在比前一年更棒,这倒是真的。
那么,希望明年步子跨得大一点。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生日蛋糕了,我也很多年没有许愿。今晚有月全食。我在天台伸出颤抖的手抓住望远镜,对焦半天还是放弃了。放下望远镜,我盯着月亮,它也在看着我。
文艺青年的灵魂又一次被唤醒,我内心变得温柔且深情。我看着月亮,想,这奇观一定是某种预兆。我对它悄悄滴说:嘿,十九岁一定要好好的。拜托啦。
月亮说:看我干p啊,走开。
我对着月全食许愿了,这可能会比对着蛋糕上那几根瘦弱的小蜡烛说胡话好用一些,愿望不公布,自己偷偷记在心里。
如果一定要说点什么当结尾,嗯……我希望新的一年里,我的家人和我喜欢的人们都能健健康康,我希望我不会因为感情受伤害,我希望我能成为我喜欢的样子,我希望讨厌我的人恨我恨得牙根痒痒,我希望喜欢我的人们永远觉得认识我真好,我希望我的观点和作品能影响到一些人,我希望我仍然坚持每天感激生活。
真的有人能看到最后?那我还是要祝福你,我觉得你连这么长的东西都能看完,没有什么做不到的。谢谢你的关爱和祝福啦,明年,还请多多关照。
继续走吧,十九岁的李秋莹。
今天是2月1日,昨天匆忙写完没有传太多照片,今天补了一些,改了一些错别字。
文章写完以后转发到朋友圈和QQ空间,收到了很多朋友们的祝福,嘻嘻。开心呀。
最喜欢的是一些人,私聊我说了一段一段的心里话,对我的感受,之类的。以及有人很认真地讲了一遍:莹哥,认识你真好。
我的高中同桌给我写了一篇很长的文章,把我各个时期说过的话,经历的事,用艺术的手法组合,编造,凸出了我奇葩的人格。看得我很想笑也很想哭。总之,相当的感动。
还有喝高了的DJ,她昨天真喝好了,一遍一遍说爱我,还要让我答应她一定要幸福(我肯定会的)。
昨晚我睡了以后,我爸才小酌回来。今早起来看见朋友圈里他转发了,还说了这样的话。可能父母对于孩子的成长,有着绝对不一样的奇妙感受。是种开心欣慰和失落不舍的混合吧。
我想是的。
然后早上起来看见了简书app好多人给我打赏给我留言给我点赞,也顺便看了其他的文章……嗯……如果看到奇怪的东西,那绝对不是我写的。
今天和天哥,欢欢,DJ出去简单地嗨了一下。真的开心。老同学老朋友给人的感觉很亲切,变得像家人一样。可能也是因为过分相信:以后我们长时间见不到面,他们只能想念我的好,会忘掉我的丑态。
于是放声高歌,呀啦嗖~
就说道这里吧,不会再更新了,会改错别字。希望大家一切都好。
谢谢你们,感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