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从夜色伸出头颅眸子忧伤且隐晦。在我缺水的家乡家乡的母亲说:“今天的雪不知下了多少遍,从白天到晚上”铁锹在木板旁依旧长久沉默旷野里我孤孤单单我脚趾踩着红色的粮食,独自流泪这里没有一匹马在饮水这里只有一截乏力的黑色膝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