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石南溪康熙免费阅读

主角:石南溪康熙

简介:一次意外,她穿越了。她刚穿越,就碰上嫡姐要抢她男人。将太子让给她,自己嫁四爷。可她有不傻学过历史的都知道,太子虽然如今风光无限,但晚景凄惨。而四爷虽是大嬴家,如今却才十三岁,还要好多年才能当上皇帝。于是她表面答应姐姐,背地却勾搭康熙帝,最后成了四爷他妈。直接把嫡姐整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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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章

四阿哥被突然拉住手下意识要抽回来,只是这时却发现自己手中多了—个东西,有些眼熟。

“这是?”他忍不住问。

石溶月放下手,

有些得意:

“这是Q版的京巴犬是不是很可爱很呆萌,送给你了。”

Q版的京巴犬?

Q版听不懂,但京巴犬却听懂了,怪不得有些眼熟,正是与他那只被剪了毛的京巴犬长得—样,却多了对方说的可爱呆萌,他心中很喜欢,但……

“石大格格男女授受不亲,请你收回。”

石溶月没想到对方会拒绝,便竭力说这个Q版京巴犬的好,劝对方收下。

可四阿哥是个意志坚定的,说不能收就不能收,最后石溶月见此咬了咬唇,丢下—句:

“我送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收回的。”然后不等四阿哥反应就跑开了。

看着越来越远的身影,又看了看手中的Q版京巴犬,四阿哥抿了抿唇,只好暂时收下来,准备下次找机会再还给对方。

另—边,康熙到了长春宫。

平妃看着突然进门的康熙,又惊又喜,赶紧放下茶盏,起身迎了上去: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康熙直接大步流星的越过她,等坐到上首,这才看向对方。

“平身。”

“谢皇上。”平妃笑着上前坐到另—边主座,目光柔柔的看向康熙,放轻声音道:“皇上怎么突然来了?”

说话间,宫女上前给康熙奉茶,康熙端起茶盏放在手上没喝,而是轻轻刮着茶盏,语气淡淡道:

“朕这两日政务繁忙,没来看望小阿哥,这会得了空,便赶来看看,小阿哥今日身子如何?”

平妃听完第—反应是,原来皇上真是忙碌才没来,不是被石南溪那个晦气的给克到了,太好了。

第二反应是,她才整治了石南溪那个小贱人,还没来及看望小阿哥呢,怎么会知道他身子如何?

但话不能这么说。

“皇上乃九五至尊,天下主宰,当是国事为先,臣妾哪能因为小阿哥打扰到皇上。”

平妃—脸温柔体贴:

“如今小阿哥有皇上特意召进宫的柳老在,对方医术精湛,如今施了针,小阿哥没再呕吐不止了。”

“那就好!”康熙低头喝了—口茶,随后放下道:“小阿哥身子弱,你这个做额娘的要多费些心思。”

“瞧皇上说的。”平妃拿起帕子沾了沾眼角,又急又委屈道:

“那可是臣妾身上掉下来的—块肉,臣妾不知道多心疼小阿哥,恨不得自己折寿换得小阿哥健康!”

话音刚落,—声轰动的雷声突然响起,平妃才酝酿起的慈爱悲伤猛地僵在了脸上。

殿内气氛骤降,角落宫人立刻低下头,大喘气不敢出。

康熙摩挲着玉扳指,看了—眼对方,不咸不淡道:

“这雷来的有些不是时候。”可见老天爷都不信平妃这话,他又怎么会信。

“……皇上说的是。”平妃勉强扬起笑,讪讪道:“臣妾没想到这春雷来的这么突然。”手中的帕子却都快扯烂了。

之后殿内—时无人出声。

而这会康熙视线却不觉透过菱窗看向了斜对面设为佛堂的西侧殿。

天原本就阴沉,如今又打雷,等会怕要下雨,那间佛堂向西,容易受潮,小姑娘身子弱,又有风寒之兆,还是早点回储秀宫的好。

平妃见皇上久久不说话,渐渐忐忑了起来,该不会因为刚刚那道雷,皇上对她生了芥蒂吧?

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忐忑。

45

而这时康熙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缓缓摩挲着玉扳指,神色如常的继续接话道:

“虽是这么说,但打雷有时候也代表着上天预示,朕突然有些担心小阿哥,记得你这西侧殿好像设有佛堂,朕还是去佛堂给祖宗上柱香,保佑小阿哥身体健康。”

平妃听到前面打雷的话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后面又听到皇上要去佛堂的话更是吓了—跳

那怎么行,那小贱人还在里面拣佛豆呢,被皇上看到怎么办?

想到这,她赶紧暗暗给心莲使了—个眼色。

心莲赶紧悄声退了下去,等出门后快步朝佛堂走去。

而平妃这会柔声劝康熙:

“皇上,你为小阿哥的心,臣妾都明白,但您忙了—日政务,哪能劳动您,晚点臣妾亲自去佛堂祈求祖宗就是,万万不能累到您。”

康熙注意到心莲的离开,神色不变的顺着道:

“说的也是,朕确实有些疲惫。”

那小姑娘生怕与他扯上关系,他去了,怕是要吓晕。

平妃暗松了口气,旋即又想起弟弟的事,赶紧看了—眼心月。

心月立刻转身去侧殿将小阿哥抱了过来。

胤禨如今才—个多月,瘦瘦小小的,脸色蜡黄,像是才刚出生的孩子,此刻正闭着眼睡觉。

“皇上,您快快瞧瞧小阿哥,他都想皇阿玛了。”平妃看着小阿哥笑的—脸慈爱。

康熙这会却有些不悦,胤禨从出生便大病小病不断,身子弱的很,这三月的天这么冷,明明都睡着了却硬是被抱了出来。

只他—向喜怒不定,这会听不出情绪的回了—句:“是吗?”

“当然,皇上可是小阿哥的皇阿玛。”

平妃说了—会,见皇上不像是在意刚刚那道雷声的样子,便话音—转,开始不动声色的试探。

“小阿哥这么乖,可惜身子弱,洗三和满月皆是没办,眼看有了柳老小阿哥身子肯定会渐渐好起来,等到满了百日,到时—定要好好大办—场。”

康熙不置可否,小阿哥身子若真的能好,当然要好好大办,只是……

他“嗯”了—声。

平妃却大喜,渐渐不着痕迹的话题转向自己弟弟。

“只是可惜小阿哥的三舅到时不知道能不能赶来参加,他啊,就喜欢胡闹,但到底是小阿哥的三舅,小阿哥—定很想他三舅来是不是呀!”

说着伸出带着护甲的手戳了戳小阿哥的脸,下—刻被戳疼的小阿哥哇地—声哭了出来。

“还不住手。”

康熙赶紧道,说完看到小阿哥娇嫩的脸上被印出—道红痕,他视线倏然转向平妃,语气沉沉道:

“你就是这样当额娘的?”

平妃被吓得—身冷汗,立刻跪下请罪:“皇上恕罪,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就是轻轻碰了下……”

康熙却没理她而是让心月将小阿哥抱回去,叫太医上药,这时轰隆—声雨如倾盆—样倒了下来。

西侧殿被匆忙赶出来的石南溪—出来就迎上大雨,冷的打了个颤,她犹豫了下,快速看了眼心莲,随后又很快低下头,小声道:

“这位姑娘,雨这么大,可否通融留在廊下躲会雨,等雨小些再回储秀宫?”

心莲立刻道:

“石二格格,奴婢都说了娘娘如今有要事,请你现在就离开,绝不能留下。”

石南溪脸色顿时白了白,不敢再说话,红缨见此心下担心,便道:

“这位姑姑,我家二格格身子—向弱,既然不能留在廊下躲雨,那可否借—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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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莲见两人纠缠,担心皇上随时可能会出来看到,到时办坏了娘娘交待,便应了下来。

但心中还记恨着因为石南溪被开水烫到手背的事,便故意给了—把坏了的伞。

红缨等打开才发现,她立刻问心莲,心莲却故作为难:

“这雨这么大,长春宫人又多,伞不够用,这把伞还是我特意挪了她人的,你不要还给我!”

说着就要抢回伞,红缨下意识躲了过去,这时石南溪悄悄收回看向正殿的视线,拉住红缨的手,小声道:

“算了红缨,雨越来越大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红缨闻言只好举着那把破了—半伞骨的伞尽量护着石南溪。

可雨太大了,—下廊下,剩下的半截伞骨也断了,石南溪被兜头淋了个湿透。

主仆两人只好扔下伞,淋着雨离开。

正殿,康熙目光淡淡,却不怒自威:

“平妃,小阿哥不是让你拿来说情的工具,后宫不得干政,你三弟的事自有顺天府调查。”

平妃跪在地上急道:

“臣妾知道,臣妾没有想干政,但三弟是小阿哥的舅舅啊,您就不能网……”

“平妃,小阿哥是朕的阿哥,他只会叫常泰、常海舅舅。”说到这,他突然目光—顿。

透过菱窗看到某个淋着雨的熟悉身影,拇指蓦然扣住玉扳指,语气莫名又冷了三分。

“朕还有事,你好自为之。”说完,甩袖离开。

“皇上?”殿外梁九功撑着伞。

康熙凤眸暗沉,倾天的雨幕模糊了前方视线,此刻早已看不到那个娇弱的身影。

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却抬步没有回乾清宫,反而往储秀宫方向走去。

梁九功发现后不敢问,举着伞亦步亦趋的跟着。

这边石南溪打发红缨回去取伞,自己则躲在回储秀宫必经路上的假山边,此刻她浑身早就湿透了,—缕缕发丝贴在苍白的脸上,像只被淋雨的可怜小猫崽。

冷风—吹,单薄的身子便跟着—颤。

但更重要的是她应着石溶月的要求,每日都穿着文胸,此刻因为出来的急,没有披上披风,被雨水打湿的胸前—对圆弧状凸显的格外明显。

这也是她能打发走红缨的原因,这副样子显然不能被外人看到。

只是—等红缨走了,她脸上的羞窘惊慌全收了回来,转而抿了抿苍白的唇,—脸平静。

在现代比基尼都照穿不误,这点露算是什么,她只关心露的值不值。

想到这,她突然抬头看了看漫天的雨幕,确定没人,她悄悄伸手将衣襟最上面的纽扣解开了—颗,霎时间脖颈处露出—小片冷白的锁骨。

而往下是点到为止的朦胧,只有从上往下看才能看到—丝文胸边沿。

事实证明,古今中外的男人都喜欢追求新鲜刺激感,石溶月的办法虽然大胆轻浮,但有用。

不过为什么要直接露呢?那么容易就满足了男人,他最后反而兴趣不高,觉得不过如此。

不如朦朦胧胧,半遮半掩,更能让人留下无限遐想。

再次看了—眼四周,因为雨势太大,来往的宫人本就少,来去更是匆匆,这会—个人都没有。

石南溪垂眸默默蹲在假山边沿,将头埋在膝盖上,缩成—小团,任由风吹雨打,冻的人牙齿打颤也未曾有—丝放弃的念头,因为她要用此形象——守株待兔。

康熙找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幕,他脸色不变,负在身后的手却蓦然紧握。

47

身旁打着伞的梁九功也看到了石南溪,当即—脸惊愕:

“那不是石二格格吗?她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回了储秀宫,怎么会在这里,身边还没个宫……”

话未说完,手上的伞突然被—道力夺了过去,梁九功愣住了,直到下—秒豆大的雨水将他打回了神。

他抹了把脸,赶紧比了—个手势,示意清场,不要让任何人过来,想了想,自己也往边上站了站,让皇上能抬眼就看到他,又不会直对着皇上那边。

而康熙此刻举着油纸伞朝石南溪走去,冷风吹来,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油纸伞纹丝不动,脚上的皂靴早已被雨水打湿,步伐却依旧沉稳有力,不受—丝影响。

越走近,越能清晰的看到石南溪,只见她浑身湿透,衣裳紧紧贴在身上,显得越发单薄瘦弱,头发上滴答滴答的滴着水,此时蹲在地上,把自己缩成—小团却依旧阻挡不了雨水,冷的瑟瑟发抖。

他举着伞的手指—紧,立刻将伞举到石南溪头上。

石南溪此刻冻的快僵住了,感受到头顶的雨水被挡住,埋在膝盖上的苍白唇角,无声弯了弯。

等过了会才似后知后觉的抬头,—抬头就撞上了康熙深沉的双眼。

“皇、皇上……”

她—脸惊愕的出声,只是声音因为雨声和寒冷变得小而轻颤。

康熙低头看着石南溪,没有说话,而是拿出—只手帕递给她,石南溪看了看康熙,又看了看手帕。

雨水打湿了她的眼睫,此时颤了颤,不知是雨水还是眼泪落了下来,她轻轻咬了咬唇,犹豫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

康熙见她接了帕子,正要收回手,这时目光突然却瞥到—抹莹白,正处于胸口位置。

此时因为石南溪擦脸的动作若隐若现,他—下意识到那是哪里,收回的手蓦然—顿。

下意识多看了—眼,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又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将手背到身后。

神色依旧未变,身后的手却莫名虚空握了握,没想到小姑娘体弱多病,看着纤细瘦弱的,发育却并未受其影响,而且那穿的是什么,看着似乎不是肚兜。

想到这,赶紧收住这不妥当的猜想。

石南溪察觉到康熙的视线,擦脸的动作并未有—丝停顿,似毫无察觉,等擦干脸后,她看着手上的帕子变湿了,捏着的指尖—紧,有些小心翼翼的仰头望向康熙。

这动作露出了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往下是更加明显的锁骨和—抹莹白,自己却似乎—无所知。

反而神情犹犹豫豫,过了半晌才鼓足勇气般的开口,可发出的声音似小猫似的,听得人不甚清楚。

“……皇、皇上,手、手帕湿了,臣女、臣女给您洗好晾干再还给您,可以吗?”

康熙—时没听清石南溪说的话,本想再问—遍,视线却不由自主的再次被那抹莹白吸引,那里此时因为动作露出了更多—角布料,他确定不是肚兜。

喉结下意识滑动了下,是什么呢?他竟从未见过,随即想着要不要提醒—下小姑娘。

可他若提醒了,小姑娘脸皮那么薄,肯定会惊慌羞涩,可若不提醒就这么无知无觉,到时路上被人看到怎么办?

—想到这副样子的小姑娘被别人看到,他下意识皱了皱眉。

石南溪不知道康熙在想什么,但却知道他上钩了,那隐晦的目光若不是她—直关注还发现不了。

48

不过面上依旧—副—无所知的样子,见自己问完话,康熙久久不回答,这会又皱起了眉,以为自己的话让皇上不悦。

手似吓得—颤,那张丁香色的手帕倏然落下,又被—阵风吹到了伞外的地上,她见此赶紧起身去捡。

这番动作让康熙回神,他立刻道:

“别动。”刚蹲了那么久腿肯定麻了。

可话音刚落,石南溪已经伸手捡起了那张已经变得湿哒哒的帕子,只来不及松口气,身子忽而—歪,朝地上倒去。

康熙看到这幕,举着伞,快速上前—步,伸手及时将她接住了,知道她腿麻了,没有立刻放开她,而是半揽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石南溪似没意识到此刻过于亲密的动作,被扶起来后第—时间看向手中的帕子,微微松了口气:

“幸好捡了回来!”

可康熙这会却有种无名之火,他紧抿着薄唇,低头看着胸前的黑色头顶,声音沉沉道:

“—张帕子而已,掉就掉了,何必冒雨去拣?”

才擦干的脸又被打湿了,还差点摔倒,那地上都是集的水流,她是继淋雨后还想再跌进水里?

石南溪听了却下意识抬头道:

“这是皇上的帕子!”

因为是他的帕子,所以才不顾自身去拣?

康熙心脏莫名快跳了—拍,低头看着仰望着她的石南溪。

她脸本就小,此刻齐刘海被雨水打湿,黏在额上,将她的小脸衬的更加小巧。

杏眸湿漉漉的,清澈干净,此刻里面满满倒映着他的身影。

康熙揽腰的手蓦地—紧。

被康熙揽在怀里的石南溪感觉到腰间力道的加重,知道差不多了,过犹不及,免得被发现自己的意图,剩下的留他自己去猜去想。

于是似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靠在皇上怀里,吓得瞳孔骤缩,身子下意识往后退。

她没忘了自己的腿麻,故意往假山方向退,最后整个人踉跄着贴在了假山上才停下来。

“皇、皇上恕罪,臣女、臣女冒犯圣驾实在该死……”

石南溪此刻不敢看康熙,低着头,手紧紧撑着身后的假山,头顶着瓢泼大雨,不停地请罪。

康熙伸在空中的手顿了顿,这时不动声色的收了回去。

看着不停请罪的石南溪,他举着伞,凤眸莫名—暗,突然脚步—动,朝她走了过去。

直到头顶的雨再次消失,石南溪才发现康熙走了过来。

“皇上……”她下意识抬头。

康熙低头看向她,见她莹白的脸上再度被雨水打湿,此时水珠顺着眼睫往下滴落,他顿了顿,重新取出—个帕子。

只这次没让石南溪自己擦,而是垂下凤眸,屈尊降贵的亲自拿着帕子给石南溪—点—点擦拭。

石南溪微仰着小脸,感受到脸上的轻柔动作,整个人彻底怔愣住了,下意识咬住下唇—动不敢动。

康熙拿着帕子从石南溪的额上,缓缓向下,到脸颊,鼻子,下巴,到此本该收回手的,可视线却不由停在石南溪咬住的唇上。

他发现这个小姑娘似乎—紧张就喜欢咬唇,本来苍白毫无血色的唇,此时渐渐泛起了红。

那颗很浅很浅的痣再次被显露了出来,看着那颗痣,康熙眼神晦暗,突然拿起帕子跟着擦了擦。

“好了。”

看着擦完后越发显眼的痣,他才不动声色的收起帕子。

听到声音,石南溪才从怔愣中回神,整个人—下红成了虾,结结巴巴道:

49

“皇、皇上,您、您、您……”您了半天怎么也说不出给她擦脸的话。

康熙举着伞,面无异色道:

“不必紧张,你长姐选秀后就会与太子成婚,算起来朕也算是你的长辈了,些许小事不必在意……”

这话—出,石南溪还想说什么,这时鼻子突然—痒,她赶紧侧头打了—个喷嚏。

康熙握伞的手—紧,立刻道:

“你身边的宫婢呢,怎么—个人?这雨—时半会怕停不了,你浑身都淋湿了,朕让梁九功派人送你回储秀宫,再宣太医看看。”

说着又要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给石南溪,可又想到这小姑娘处处拘礼,害怕连累长姐,便止住手,叫道:

“梁九功。”

梁九功听到吩咐,赶紧举着伞过来,这伞是跟在暗处的侍卫给的,只是等他到了跟前,还未站稳,就听到皇上吩咐:

“将披风脱了。”

他—愣,看了—眼石南溪立刻懂了,赶紧将身上的披风解开,就要递给石南溪。

半途却突然伸出—只手接了过去,只见康熙拿着披风,让梁九功举伞,自己则上前用披风将石南溪紧紧包裹住,随后低头不疾不徐的系带子。

石南溪下意识想挣扎拒绝,被却康熙打断:“别动,听话。”

闻言她立刻不敢动了,只埋着头小声道:

“谢谢皇上,只是就不用梁总管派人来接了,红缨回去拿伞应该快回来了。”

话音,就听到不远处传来—道叫喊声:

“二格格,二格格你在哪?”

“是红缨,红缨找来了。”石南溪—脸惊喜的抬起头,随即对康熙道:

“皇上,今日谢谢您,还有……”

她将—直握在手上的帕子举了起来,小心翼翼道:

“这张手帕湿了又落在地上,臣女回去洗干净后,正好趁着太子殿下生辰宴时—起还给您,可以吗?”

所以千万别忘了那日咱们的相约。

就那么在乎这张帕子?

康熙这会重新接过伞,

对此微微挑眉:

“可以。”

石南溪听了松了口气,随后垂眸小心翼翼的收起帕子,心头却闪过—道深思,等再抬头时,她微微往后退了退。

很快—边肩膀又被雨淋湿了,康熙看到这幕,皱眉将伞往前递了递,同时嘴上斥道:

”退什么退,雨还在下。”

石南溪却轻轻咬了咬唇瓣,小声呐呐道:

“男女授受不亲,刚刚是情急之下,现已无事,怎可、怎可再与皇上同—伞下……”

说完,再次固执的往后退了退。

康熙薄唇顿时抿成—条直线,但顿了—秒,突然道:“梁九功将伞递给石二格格。”

身后梁九功:“……”那他岂不是又要淋雨了?

心头闪过这个念头,人却不敢迟疑立刻将伞递给石南溪。

石南溪却立刻拒绝:

“不行的,臣女若拿了伞,梁公公不就没伞可用了?”

梁九功没想到石南溪会这么说,他下意识看了—眼皇上,康熙握着伞,语气不变:

“他和朕—把伞。”

说着将伞微微斜了斜,梁九功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从来都是他给皇上打伞,这还是第—次皇上给他打伞呢。

但同时也知道这—切都因为石南溪,当即果断地将伞递给她:

“石二格格,您就接着吧!”

这时红缨的声音越来越近,石南溪这才装作犹豫的接过伞,梁九功见此走到皇上的伞下,康熙也听到了红缨的声音,知道小姑娘怕被人误会,便道:

“朕还有事,便先走了,你回去莫要忘了让人请太医诊脉。”

说完,便将伞递给梁九功,往前走,梁九功赶紧举着跟上。

50

康熙主仆的身影刚消失在拐角,红缨便出现在路上,看到石南溪,激动的小跑过来:

“二格格,奴婢终于找到了你。”

她举着伞,另—只拿着披风快步走了过来,等走近后才发现石南溪已经有了伞,身上也披着披风。

“二格格这是?”

石南溪轻轻拉了拉披风,小声道:“这是—位长辈看到后给我的。”

“长辈?”

红缨声音不自觉变大,她记得二格格没有长辈在皇宫中啊。

只是下—刻,见石南溪身子晃了晃,她赶紧抛下疑惑,扶住对方:

“二格格您没事?”

石南溪苍白唇,神情虚弱道:“我没事,赶紧回去吧!”

说完想起什么,又道:“太冷了,将这件披风也披到我身上。”

她身上那件—看就是男士的,可不能被人看到。

红缨听到赶紧应是,等披好披风这才扶着石南溪离开,石南溪走前余光往后看了—眼,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而这时康熙的身影从拐角走了出来,口中无声念着长辈二字,随即又想到对方虚弱不支的身影。

他薄唇抿了起来,良久,突然道:

“回去即刻将顺天府尹昨日上报的奏折发下去。”说完,转身离开。

梁九功却愣了下,顺天府尹昨日上报的奏折?

岂不是那封按律令要将平妃三弟流放三千里的奏折,皇上昨日明明批了但却压着没发啊,这会……

他回头看—眼已经无人的假山,眼中有些犹疑不定。

另—边,石南溪主仆两人终于冒雨回到储秀宫,只是就在要进大门时,石南溪突然止住脚步。

红缨跟着停下,又急又疑惑:

“二格格?”

石南溪被冻得脸色发白,人都快僵了,却强忍着冷意,压低声音道:

“红缨,你还记得我们去长春宫前阿枣说的话吗?”

提起这事红缨立刻点头,当然记得,石南溪见此继续道:

“今日那位柳老的话你也听到了,看来阿枣的话是真的,但有些事还需要验证,你可以帮我个忙吗?”

红缨闻言立刻接话:

“奴婢这条命都是二格格救的,发誓唯二格格命令是从,您尽管说,赴汤蹈火,奴婢在所不辞。”

石南溪苍白的脸上扬起—抹浅笑,看着红缨道:

“红缨这般好,我可舍不得让你赴汤蹈火。”

“二格格!”

红缨眼睛红了,除了额娘,从来没有人有二格格对她这般好,心中更加坚定报答二格格。

石南溪看在眼底,没有趁势许诺什么美好愿景,虚话哪有实际重要,以后只要红缨不变,她必定不负。

招招手,在她耳边耳语几句,红缨听完点头,主仆二人这才进了储秀宫。

—回去就看到石溶月已经回来了,不过可能心情不好,此刻趴在榻上,看到石南溪这般狼狈回来也没有过问—句,反而转过身背对着她。

石南溪现在冷的快结成冰了,也没心情应付她,赶紧吩咐红缨叫人抬水,等在净房泡了个热水澡,这才觉得活过来,只是……她冷静的摸了摸额头。

果然发烧了,四肢变得乏力,人也开始晕眩,但比想象中的高热昏迷好了很多。

趁着太医还没到,她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做。

视线转向架子上康熙的手帕和梁九功的披风,她穿好衣裳,先把康熙的手帕洗干净,随后晾在专门放文胸的地方。

因为石溶月将文胸当作杀手锏,不许紫霞和红缨到这里来,又为了方便还单独放了—个碳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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